石磊帶著父母去了一趟國,當然是住在已經完全屬於他的房子裡。
傑克曼爲此還特意從新房子那邊前來拜訪,見面時還表現的有些侷促。
石磊幫他渡過了難關,現在傑克曼又恢復到以前的那個傑克曼,雖說損失的錢依舊沒能找回來,可好歹並未影響到他的企業運轉。
可是傑克曼答應石磊的事,時隔已經接近半年,卻還沒有做到。
這多是有些尷尬的。
石磊倒是沒在意,畢竟,他很清楚,連暗夜之瞳都找不到的人,指傑克曼去找,也只是多了一條路而已。找不到纔是正常的,找得到卻是意外之喜了。
而且石磊非常清楚,傑克曼恐怕比自己還希能找到擺渡人,傑克曼以及歐那兩個財團的人,還指著擺渡人手裡那早已不復存在的一千多億金呢。
看到傑克曼一臉慚愧的樣子,石磊也有些不忍,可他著實也沒辦法告訴傑克曼實。
關於那一千多億的去向,石磊說實話也並不清楚。這關乎到暗夜之瞳和俄羅斯以及歐盟之間的多方談判。
當然石磊也沒去追問這些,反正這筆錢跟他不會有任何關係,他也只是估計,這麼大一筆錢,想讓俄羅斯人出來是沒什麼可能的,最終就是三方三一三十一的瓜分。時間才半年,這麼大一筆數目,石磊估著那三方還沒談出個結果來呢。
送走了傑克曼,石仲平和高燕也把整套房子轉悠了一大遍。
“兒子,這麼大的房子,得多錢?”高燕現在也早已不是當初那個唯唯諾諾的婦人了,的氣質隨著工作的進展和地位的提高,也發生了質的變化。
正因如此,大概也瞭解這個地區房價的高昂,可是當石磊告訴,這房子價值一個億金的時候,還是把高燕給嚇了一跳。
阿瑟頓地區,房子的中位價是六百萬元。中位價是一個很能迷人的說法,比方說一個地區,一共有一百套房子,那麼中位價就於第五十套和第五十一套之間。
這種計算方式,更能反映一個地區房價的易水平,這意味著居住在這個地區的人,至有一半是能夠駕馭的了這個地區的房價的。
可是對於瞭解某套房子的價格,中位價就不那麼合理了,因爲價格最高的那套房子,有可能完全背離這個地區的房價。哪怕是在中位價只有十萬元的地區,也有可能出現過億的房產。
因此,高燕是瞭解過阿瑟頓地區的中位價的,看到是六百萬元,也沒太當回事,畢竟這也就是四千萬不到的妹幣。以現在持的那一大攤子,也能買得起這樣的住宅了。
當然,也知道這套宅子肯定要比中位價貴很多,畢竟無論從佔地還是房屋本,都不是普通住宅可以比擬的。
可高燕怎麼也不會想到,這套房子的價格竟然達到了上億元,本以爲也就頂多兩三千萬了不起了。
“那不就是七億妹幣?”高燕有些吃驚,拉住了石磊的手,說:“兒子,你跟我說說老實話,你現在到底有多錢了?”
石磊聳了聳肩膀,說:“我還真沒仔細算過。”
石仲平打圓場:“行了,兒子有多錢那得專業會計師才能算得出來,很多都是權,又不是現金。”
石磊心道,其實現金我也有超過一百億元,不過這顯然不能說,就連自由基金也不能說。
“按照目前的行市,我的總資產大概在五六百億的樣子吧,不過可能兩三個月後還能高出不。啓宣就快上市了,按照啓宣的表現,上市之後市值不敢說翻倍,最起碼漲個四五肯定沒問題。我在啓宣還有差不多百分之三十的份,這就得四百億了。”
高燕迅速的計算了一下,慨道:“現在啓宣的估值已經超千億了?”
“差不離吧。”
“也就是說,啓宣一個,你現在就等於有三百億?”
石磊點了點頭,掰著手指頭:“還有啓宣英國,現在也四十億歐元的估值了,我差不多十億歐吧。啓宣澳洲差點兒,也得二十億元,那個我點兒,是啓宣整投資的,算到我頭上十幾個點,但也有三四億元吧。這又一百億妹幣出頭。再就是港聚基因和紫氣東來那邊了。港聚變化不大,產品目前還不適合大範圍推廣,我份也點兒。估二三十億?我也不確定,好久沒過問了。紫氣東來我佔多點兒,最近在融b,爭議比較大,但是估值至三百億以上,這一點還是有共識的。所以,這兩塊加一起也得過百億。”
高燕和石仲平對視了一眼,突然笑了,高燕說:“合著我跟你爸忙活半天,還不到你一個零頭?”
“我這也就是趕上了,抄的早。而且我主要是做投資,其他方面,我虧的也不,你們看不到罷了。反正不出什麼意外的話,今年家破千億肯定沒跑了。”
石仲平嘆口氣道:“那我跟你媽還忙活個啥啊,早點退休算了。”
“我沒意見啊,哈哈,你倆要想退休,就把公司給別人管。”石磊笑了。
高燕卻是一翻白眼,道:“退啥休?你現在讓我退休,閒下來我還真不知道該乾點兒什麼。我倆纔多大?離六十還早著呢,退下來還不得把我給閒死?石仲平,我警告你,你也不許退,你得陪著我一起做事。男人有錢就變壞,你別給我什麼花花腸子啊!”
石仲平趕忙擺著手,說:“我哪敢啊,有你一個我就應付不過來了,還花花腸子,那還不得折磨死我?”
“合著你還真想過啊!”高燕的眉頓時就豎了起來。
石仲平忙說自己菸,跑向後門,高燕不依不饒的追了上去,石磊在背後看著直樂。
其實,剛纔石磊也就是隨口一說,真要說讓他父母現在就退休,石磊還真有點兒不放心。無論如何,都得先把擺渡人這個不定時炸彈給拆了才行。
想了想,石磊又給魏菩提打去電話,問起擺渡人的消息。
魏菩提嘆了口氣,說:“這半年,他應該過的也很不好,我們倒是有幾次都發現了他的蹤跡,但是線索很快就斷了。他太瞭解我們的手段了,被發現,都是因爲有人進行地面搜索到了他,得走投無路才了點兒行蹤。可是當他搞定那些人之後,就又消失在視線裡。想找到他,真的很難。”
“都是在哪兒發現的?”
“全在國。第一次發現,是東北一個小縣城裡,他吃早餐的時候被人認了出來。可他把人引進了一個小巷子裡,然後就又消失了。然後陸續在國幾個地方發現過幾次,一次是在山東,然後又回了東北,後來是大草原上,最後一次是在大戈壁附近。總之都是地廣人稀的地方。躲得可嚴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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