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出事了!”
韓清夏耳麥里,傳來賀章平張的聲音。
“外面來了上千只喪尸!”
伴隨著賀章平這道匯報,韓清夏聽到了口喪尸的嘶吼聲。
韓清夏提著刀快步向著口方向跑去。
剛跑到狹長通道上,抬頭往上一看,就看到口前被喪尸給堵滿。
嗚嗷嗚嗷的喪尸前仆后繼往前沖。
賀章平和另一個作戰員在那里死守著口。
韓清夏見此,大聲道,“退回來!”
“邵,阿簡,接應他倆,釘鋼網!”
“是!”
命令落下之后,賀章平和另一個守門的作戰員轉往后跑。
徐邵和唐簡帶著人往前面跑一邊接應一邊釘著鋼網。
在賀章平他們倆跑到最前面一道鋼網的時候,全都往前一撲,像梯一樣,著地面下來。
“嗷——”
一只披頭散發的喪尸舞著兩只纖細的手臂,跟著向前飛撲,去抓咬面前的要逃跑的食。
它距離他們非常近,只要展自己的,就能夠到。
了不知道多年的喪尸張開猩紅的大,一雙渾濁的喪尸死人眼發出吃人的,全像一條鯉魚一樣繃直,在它的爪子抓住賀章平的肩膀時,一道鋼網貫穿它瞪大的眼球,從它眼睛割進頭骨。
它的腦子被斜切開來。
但是它沒死。
晶核剛好卡在它剩下半截腦子里。
“嗬嗬嗬嗷——”
被鋼削了一半腦子的喪尸死死抓賀章平的肩膀,跟著他一起往下落。
一邊,一邊將巨爪死死的抓進面前食的。
“嗷嗷嗷——”
喪尸翻騰著自己的尸,嗚嗷嗚嗷的前進,黑乎乎的腦漿子糊了一地。
“平子!”
在前面接應的徐邵看到這一幕時,一把長刀立馬飛起,在鋼網叢中,一刀剁掉抓在賀章平肩膀上的喪尸。
只剩一雙喪尸手死死抓著他肩膀繼續往下。
“嗬嗬嗬嗷——”
喪尸前仆后繼的往前沖。
一浪一浪的往里面沖刺。
徐邵再顧不上賀章平,他急速拉著鋼網,一道一道,有高有低,他們倆釘了前面一大段,到中后段,其他人把后面給釘完。
徐邵和唐簡看到后麻麻的鋼網,也同時往地面一撲,手腳并用的地爬下去。
等他們爬到下面的時候,他們后追著的喪尸倒是不追了。
不是都被鋼網給解決了。
而是被喪尸尸塊給堵麻了。
“嗷——嗷——”
大量喪尸尸卡在高高低低的鋼網里,它們后,還是瘋狂往里面擁的喪尸。
但是奈何隧道口太窄了。
兩個人并肩通過都難,喪尸尸塊一截一截卡在鋼網之中,卡在一半的時候,就徹底將口卡死了。
“嗬嗬嗷——”
在喪尸碎塊的后面,是持續不斷還在嚎的喪尸。
這些喪尸從麻麻的尸塊里出自己的手,艱難的著頭,一些沒死的喪尸也被掛在鋼網上,張開大,猙獰的看著下方鮮的食。
可惜。
下不去了。
但同樣,在里面的人也徹底出不去了。
韓清夏皺著眉看著面前暫時堵住的口,后就傳來一道尖。
“啊——他被喪尸抓了!”
郝凝的聲音傳來。
韓清夏在聽到的聲音,轉頭第一件事,啪的給一掌。
這掌甩得又快又響,連帶抱著的陳浩都沒反應過來。
“再給老子鬼一句,就去下地獄!”
韓清夏說完走到賀章平面前。
他肩膀上還掛著一只喪尸手臂。
干癟卻有力的喪尸手像一個鋼爪死死抓著他的肩膀。
韓清夏看到這里,立馬蹲下來,戴著手套的兩手抓著那只爪子,把它一截一截掰開。
賀章平的服出現了五個清晰的深坑。
安著賀章平,“有我在,不會有事的,把服了。”
“嗯!”賀章平對上韓清夏的眼睛,無比堅定的點著頭。
其他人也全都圍過來,張兮兮的看著賀章平上。
賀章平摘下頭盔,三兩下掉了厚重的上。
他外套下面還穿著一件防彈服,防彈服的肩膀上位置也出現了五個深坑。
防彈服下就是一件保暖棉,最后還有一件背心。
他上半全都下來后,肩膀位置只有五個淤青的爪印,沒有破皮流。
所有人看到這里,全都不由松了口氣。
韓清夏更是心頭一松。
好在他們的作戰服都是王教授改良了好幾個次的高分子材料做的。
能有效抗住喪尸的爪子。
要不然就得考慮用喪尸病毒抑制劑了。
現在就那麼一支,雖然積分好像也夠再買第二支了,但是就這麼用了,也太疼了。
萬幸,沒事。
韓清夏從上到下,把賀章平的上檢查了一遍,確定他上沒有一個破皮的傷口,只有五個進骨頭里的淤青后,又讓其他人都把服了,互相檢查檢查。
其他人上都完好。
這邊沒有一個人有事后,韓清夏才徹底松了口氣。
這時,又聽到一道聲音。
“韓盟長,我們現在怎麼出去?”錢聰走到這邊問著。
他那邊的陣營氣氛有些古怪。
所有人都圍著郝凝。
陳浩更是看到郝凝被扇了一個大掌,火速腫起來的臉,一張臉上都是心疼。
其他人更是因為陣營問題,全都圍在陳浩郝凝邊。
也就只有錢聰一個人敢過來問一下。
韓清夏聽到他的話,冷哼一聲,“能怎麼辦?找出路唄!”
“可這里就那一條路!”陳浩那邊有人開口了。
韓清夏聽到這話,簡直就跟看傻一樣看著那群人。
所以這就是這群人被困在這里的原因。
活人能被尿憋死。
“沒路就不能挖路嗎!”
逢山開路,遇水搭橋。
這就是韓清夏一貫貫徹的原則。
怎麼可能會被所謂的一條路給憋死。
如果這里是一個全閉的室,韓清夏沒有異能,沒有任何工,都能用雙手挖出一條路來。
更別提,手上還有那麼多工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