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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噓,國王在冬眠》 給你們看看我家貓(沒丟,就是讓你們看看它多...)

“……你厲害你來。”戴鐸還痛的直不起腰,聞言斜了眼單崇,“這麼能耐你先出個2160°我看看!隨便FScork還是BScork又或者是LINE,只要是個2160°——”

“你剛才1980°摔的,哪來的大臉好意思提2160°?”

“那你來1980°!!!!”

“哦,我1980°能從你頭上飛過去。”

“昂,行,說誰不會——背刺吶,來來來,機位準備好,讓我們崇神給我們表演個大跳臺飛人!”

戴鐸拽著男人回到臺子邊,自己雪板一扔,渾酸痛也愣是生生爬本來就很高的臺子上站穩了,然后在所有人目瞪口呆的注視中,回過頭,手在自己的腦袋上方筆畫了下,意思是:來,飛!

單崇站在出發臺調整固定

“不是吧,”盯著男人冷靜的一系列作,一副真的準備作起來的樣子,但是還不怎麼見過世面的背刺被嚇得夠嗆,“來真的?你從他頭上飛過去?這尼瑪要是沒飛過去他腦袋不就廢了——”

板多啊!

而且板刃可是有利度的!

大跳臺噯,飛出去那下慣力量又有多大?

“嗯,”穿好板的男人直起腰,“咔嚓”“咔嚓”活手腕和脖子,神淡漠且高傲,“危險作,非專業人士請勿嘗試。”

扔下這句話,和一地目瞪口呆的人,他就出發了。

影從跳臺出發點落下,猶如張開雙翼的飛鳥,簡單的幾個走刃,他直接乘著雪板以高速上了二十米高臺——

上拉。

起跳。

眾人的歡呼夾雜著驚呼聲中,男人的背后就好像真的憑空生出翅膀,他跳的極高,板底真就正好著叉腰站在高臺上的年安全盔上方幾毫米的地方一躍而過,他彎腰,抓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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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轉。

FScork1980°,半空中流暢的轉圈五周半,劃出完的拋線。

在即將落地時,他放開板,舒展,一個下的姿勢,雪板“啪”地穩穩落在緩沖帶上,帶著前刃走了五六米,直接板尾掃雪,背呲,停住。

“艸……艸?”

“我艸!!!牛啊!!!崇神!!”

“錄下來沒!錄下來沒!干,隔壁小孩都饞哭了!錄下來我發朋友圈!”

“錄的清楚不?”

“那波1980°完整錄下來了吧?晚上我翻個墻發出去讓那些老外也看看昂——”

不遠跳臺周圍四面八方傳來的嘆息與贊聲中,男人彎腰摘了板,微微瞇起眼掃了眼站在大跳臺上的戴鐸。

抬起右手,豎起拇指,然后拇指倒過來。

給他比了比。

拖著雪板往回走,正準備上去繼續和戴鐸這個碎子拌幾句廢話,突然男人爬坡停下來,站住不了。

蹲在跳臺邊緣,戴鐸神腦袋低頭他:“干什麼?”

單崇沖著出發臺方向揚了揚下

戴鐸回頭一看,哦,王鑫來了。

此時此刻只見他們的教練,叉著腰劈著叉,閻羅王再世一般站在出發臺,面烏漆嘛黑,收到兩人雙雙投來的目,氣吞山河:“日你們老子!!!我眼睛出問題了還是我在夢游夢進噩夢!剛才你們在搞什麼!紅牛跟你們簽約了怎麼著一個敢站一個敢跳!都他媽活膩歪啦!腦袋給你們擰下來?大跳臺是給你們這麼玩的?!!!!”

戴鐸:“……”

單崇:“……”

王鑫一邊罵,一邊扶著出發臺往下呲溜,準備錘人。

剛搞了一波危險作兩人對視一眼,單崇先作,手里拎著的雪板也不要了,隨手一扔,轉頭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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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鐸手腳并用從跳臺反方向坐梯似的下去,跟著單崇屁后面撒丫子狂奔!

看臺上的人樂不可支的起哄聲中,王鑫邊追邊罵,還要彎腰團雪球,扔出去——

這老頭年輕時候搞田徑的,砸人一個砸一個準,還賊拉疼,追兩人屁后面,氣吁吁不妨礙他中氣十足地罵人,罵得雨均沾。

彼時,半個長白山山頭都是他的罵聲。

那時候的長白山,人很多,也很齊。

都說長白山很特殊,有神靈存在,單崇曾經也信過,那是被神庇護之地。

……

王鑫的出現仿佛打碎了某些僵局。

盡管他就是上氣不接下氣,臉紅脖子罵罵咧咧了一堆沒營養的話,但是從雪場回酒店的路上,衛枝還是明顯地覺到單崇的意興闌珊。

一路上他都沒怎麼說話。

方才U型池的視頻已經發出去了,在品牌方第一時間轉發的加持下,眼下短視頻平臺點贊、評論都巨他媽多——無數剛才在微信群里聽到小道消息“單崇在阿勒泰玩兒U型池”的人,都擱短視頻平臺蹲等他更新呢。

這會兒更新來了。

單崇以前也沒怎麼上過U型池,這視頻一發出去自然也引起不小凡響——

視頻發出短時間,今年新款custom在各家代理那迎來了一波小單……

也算是他給burton和nitro倆贊助商爸爸一碗水端平,賓主盡歡。

衛枝閑著沒事,了解了下burton代理們開單的歡喜,又順著某個快樂代理發的群信息,進一個雪友群,里面很熱鬧——

【阿卡:我聽說崇神了。】

【神經病不會傳染:啊?】

【阿卡:真的,我在雪聯的朋友說的,他這回上U型池也是因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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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經病不會傳染:別胡說八道了!我都沒看出來!】

【阿卡:你看的出來個屁!那你告訴我,一個從來只更新雪視頻,撐死了稍長一些的都輸在努力的帶貨的人,某天不帶貨了!發了個人的視頻!】

【神經病不會傳染:昂,然后呢?】

【阿卡:有沒有你家樓下電線桿上的寵告示那個味道——「給你們看看我家貓,沒丟,就是讓你們看看它多可。」】

【神經病不會傳染:……】

衛枝:“……”

心臟都快要跳出腔。

燒了起來。

保持著冷靜的臉,衛枝嘆息著“這麼會講結婚一定請你們坐頭三桌”,不舍退出微信·單崇·吹微信群。

再刷新單崇短視頻平臺下的評論,下面自然也是說什麼的都有,最多的還是這種畫風:你要不上跳臺也行啊,轉行U型池專心練一年我看還能趕得上明年家門口冬奧會拿個獎牌。

衛枝:“……”

這些雪友一旦開始決定想做個人,講話是真好聽。

然而這并沒有什麼用。

大概是各種彩虹屁都看得有點兒膩,男人對這些夸贊表現得無于衷,那副魂兒都被王鑫的出現嚇飛了的樣子,衛枝都顧不上吃醋這他媽又憑空冒出來個讓對象夢繞魂牽的人……而且還是個奔四的中年男子。

好幾次跟在男人后,言又止。

在手里的手機振拿起來一看,發信人是走在前面兩三米遠的背刺——

【背刺:你現在一張一合真的很像金魚。】

衛枝翻了個白眼。

此時他們已經到了酒店大堂,一推開門,正好看見坐在大堂沙發上玩兒手機的花宴。

聽見靜,漂亮小姐姐抬起頭來,直奔主題也不繞圈就說自己是專程在這等著他們的,因為單崇的視頻,這會兒全世界都知道他來阿勒泰了,這邊的朋友憋著要和他喝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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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崇想了想,沒拒絕。

難得。

據前面幾次大家喝的稀爛醉,就他一人保持清醒、任勞任怨地當尸搬運工可以看得出,他從來不是主找酒喝的人。

——實錘了此時此刻他心確實不好。

這種況下麼,喝兩杯放松心好像也不算過分,于是這時候衛枝也就沒再跟他強調什麼手上傷口的事兒,這些天他也拆了線了,就薄薄纏了層繃帶,以防再傷什麼的……

悶聲跟在他后走了兩步。

男人聽見后的腳步聲,腳下一頓,才回過頭對后一步一隨的小姑娘說:“你回去休息。”

衛枝:“我也要去。”

那斬釘截鐵的,引得單崇挑了挑眉:“喝酒你去干嘛?”

衛枝:“喝酒我就不能去啦?”

單崇:“生理期喝什麼酒?”

“……”

哦,差點忘記了。

“醫生說了,只要不肚子痛,不喝太涼的就沒事……我可以去吃水果啊!”

總之我得去看著你。

衛枝很執著,主要是因為這波通知換個人比如老煙說的也就算了,說的人是花宴——這象征著什麼——

通過發起邀請的必然是生……

前方估計有一大桌子的姐姐等著安沉抑郁的國王陛下呢!

越想越覺得離譜,越發堅定了小姑娘要跟著去的決心,抬手直接拽著男人的袖子,一雙杏眼炯炯有神跟他互瞪對峙。

直到男人手一抬,把自己的袖子搶回來,默認妥協。

昂首地跟在他屁后面進了酒吧——

然后在看清楚等著他們的團隊之后,心直接“嚯”了聲。

除了老煙和姜南風等人,什麼加勒比海盜熊以及的朋友狐狐,單崇教過的、沒教過的學生,還有經常能在短視頻網站刷到的其他網紅漂亮姐姐……

現在衛枝信了住那天男人說的:阿勒泰人多。

是真的多。

眾人,好不容易讓他們進去坐下,整個酒吧氣氛一下子就上來了,滿滿當當的人坐著,各種類型的酒水、小吃擺了一桌。

衛枝在姜南風旁邊坐下,后者笑了笑,用只有們兩人能聽見的聲音說:“就知道你會跟來。”

衛枝掃了眼不知道什麼時候也到了阿勒泰的小熊,今兒扎了個高高的馬尾,頭上有那種巾材質的發帶,看著干凈利落特別運有朝氣……

好看是真的好看。

抿了抿,從角里出幾個字:“雷達顯示前方鴻門宴,我要是個傻子才敢放心回酒店躺著不跟來。”

“行,阿宅太太那些年的更新沒白畫,對得起漫畫創作者稱呼,”姜南風十分欣,“雷達準確。”

“公平競爭,我不機靈點就要管別人師娘了。”

兩人正竊竊私語。

那邊,小熊先舉起酒杯:“剛才看見崇神發阿勒泰視頻了,給我驚呆,你什麼時候來的阿勒泰啊,你又什麼時候學會的U型池啊,還得這麼好!”

活潑的聲音,可能是聲音過大,嗓音有點兒沙啞。

但是說的話倒是好,一下子就把所有人的話題歸攏了——原本因為人多,大家聊天就一茬茬的小團聊,這會兒聽說話,一起舉起了酒杯,熱熱鬧鬧的。

衛枝面前放的洋酒,沒加冰塊,掃了眼直接端起來了。

酒吧燈黑暗,看不清坐在眾人中間男人的神,但現場有些個紙醉金迷的意思在了——起碼戴鐸作為現役運員,除了煙,滴酒不敢沾。

這種突如其來鉆腦海的對比讓男人面更加沉寂。

和就近幾個人了杯,他木著臉,將手中杯子里的琥珀一飲而盡,口順,但也知道是度數高的威士忌。

不知道誰點的。

熱辣辣的后勁順著嚨燒上來。

他剛放下酒杯,就聽見姜南風碎了心地在不遠邊的人說:“衛枝,你喝這點得了,也不看一眼手里的是什麼酒……一會兒喝醉了又給全世界打電話我不管你了啊!”

單崇轉頭看過去。

覺到他的目,姜南風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嘟囔了聲“你看能管你的來了”,往后讓了讓,示意單崇可以開始發揮管教閨

沒想到男人只是稍微一頓,放下了手中喝空的酒杯。

他抬手眉心,又稍顯淡漠地勾了勾

“不慌。”

男人神緩慢放松。

“我在這,還能打給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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