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族中的貴族!
白袍鬼的份放在秦昆眼裡,也就是長得和其他白無常不一樣,著緻了些,氣質高傲了些,但放在其他差眼裡,則就是崇拜了。
鬼仙以純爲基,白山無常生來就是純之,他們自酆山白骨丘誕生,如果鬼有統,他們就是曹最純的統之一。
“爾等乃弱水獄賞善罰惡司四大明王,鬼氣怎會虛弱至此?”
白袍鬼皺眉。
馬面囫圇不清大聲訴苦:“都是那個秦昆害的!大人要爲我們做主啊!”
白袍鬼忽然渾一抖,發現旁邊秦昆似笑非笑,義正言辭道:“胡說八道!秦上師向來正氣凜然,謹遵曹戒律,絕不會幹出這種下作的事,你們一定是搞錯了。重新說!”
馬面瞠目結舌。
黑無常三觀崩碎。
白無常張口失語。
裝死的牛頭忽然悶哼道:“剛剛秦靈救了我們,大人,其實都是這個白怪害的!”
白袍鬼立即氣勢雄渾,面戾,看向天岐督無大聲呵斥:“你這是與酆都爲敵!”
說罷單膝跪地朝著秦昆一拜:“秦上師,還助我等一臂之力,掃除惡賊,安定!”
一番話,白袍鬼說的擲地有聲。
秦昆老欣,故作爲難的點點頭:“嗯……我爲靈,確實有一份責任。無常大人,既然這麼看重秦某,那秦某先爲你們陣吧。”
啊?
你大爺的陣啊!
誰看不出來這都是你搞的鬼啊!
我都給你跪下了,你一點面子都不賣我的?
大家裝傻充愣重歸於好不好嗎?
白袍鬼臉吃屎一樣難看,秦昆也看出他的爲難,淡淡道:“不過讓你一個領著四個殘兵敗將去對付他,也不太好,畢竟是個厲害角。”
“牛猛馬烈!”
“標下在!”
“爾等既然也爲曹鬼卒,佩戴酆都大令,也該盡一份力。”
“諾!”
“封一刀張布!”
“屬下在。”
“爾等蝸居曹多年,酆都未曾對爾等下過死手,今日酆都幾位差爺有麻煩,爾等也需幫襯一二。”
“諾!”
秦昆說完,當著白袍鬼的面思考道:“這四位差爺落到如此田地,龍都被打沒了,確實有我的原因,他們不會記恨我吧?”
白袍鬼打了個一個激靈。
記恨個屁啊,這時候不討好秦昆,命都沒了。
白袍鬼環視四顧:“你們自己說!”
馬面憋屈,黑無常憤恨,白無常不由己,地上的牛頭去鼻傲然站起:“誰敢記恨秦靈,就是與老牛爲敵!”
秦昆心花怒放,難怪自己從始至終都喜歡曹牛頭呢,多正直啊!
“好,那秦某就給你們陣。”
秦昆面前,是自己的鬼,不是自己的鬼,全都一字排開,羅列陣。
他還大方地出冥幣,拋給四隻差。
雖然龍沒了,但是鬼將的實力,還是帶點殺傷力的。
“天岐督無,你還有話可說?”
“一幫土瓦狗!這點陣仗,能奈我何?我乃當代白神是也!”
天岐督無須發怒張,因果刺周圍,直接主宰了這片世界。
世界之外,還有無數世界!他誰都不怕,大不了一起死!
秦昆則大聲笑道:“這種道繭,可困不住我。”
“剎那歲月無限長,”
“塵埃因果映流。”
“鯤鵬擊水龍吞象,”
“仍是蝴蝶夢一場!”
擡腳一踏,無論是白神石像的地利,還是弱水獄的地利,全部化爲齏。
周圍的因果線迅速收,萬千世界不斷匯聚彷彿裹了一個繭,然後繭端裂開。
乾坤新裂生靈脈!
鬼神驚駭一束!
我乃山嶽,管你鬼神妖魔,與我何干!
在場所有人發現,他們似乎變了蝴蝶,破繭而出,飛到了一個‘高’。
腳下,是白屠法中的無數因果世界。
相似的、不相似的,全部呈矩陣排列。
白屠從未見過如此景象,整個人震驚無比。
秦昆抓出一因果線,微微笑道:“就這了!”
說罷,所有人開始墜落。
……
十死城外,戰火連天。
神罰天城,冥王要塞,十死城,三方勢力混作一團,無數宿主投戰爭,這已經不是鬥法了。
在大家法持平的況下,拼的仍舊是最簡單的拳腳和臨鬼。
如果說這是一妖魔橫行的世界,那麼這個世界中,又多了一羣憑空出現的妖魔。
冥王要塞中心區域,幾位冥王聽著手下彙報戰況,忽然周圍出現一羣不速之客。
“呵呵,你們好大的膽子,敢來冥王要塞,可否聽過我們十二冥王的名……”
秦昆拎過一個廢話多的老頭,扭斷了脖子。
“清場了!都給我滾。”
輕聲說完,秦昆坐到老頭的座位上,旁邊幾個冥王如同被施展了定一樣。
冥王狄修,這就死了?!
他們看著秦昆跟扭斷蘿蔔一樣扭斷了狄修的腦袋,這也太快了啊!
他們迅速起,什麼都沒敢說,悉悉索索離開,秦昆對著白袍鬼道:“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