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樓的樓頂上一下子被推了下來,整個人就在顧清河的眼前墜落在了地麵上。
“言臻——!!!”
顧清河睜大眼睛呆立在原地,手裏甚至還握著電話,永遠高速運轉的大腦仿佛窒息一般,無法$$
“是我不好顧崽,沒告訴你我來這邊還有一個客串的戲份。”
顧清河用噎聲控訴言臻對自己的瞞。
“沒想到我們顧崽比以前還要會哭鼻子哦……”
“我沒有。”
“嗯嗯,沒有沒有,是我看錯了,”言臻將顧清河拉開來,然後雙手捧住對方的臉,輕輕地用指腹拭了一下對方的眼角,“提前來也不知道告訴我一聲,讓我又驚喜又驚悚。”
當然,驚悚的就是指剛剛那個烏龍事件。
“我打你電話你沒接,然後譚恒將你的定位發給我了。”顧清河老實回答著,小臉被言臻捧著,任由對方給自己抹眼淚,神逐漸恢複了往日的平靜。
“那他沒告訴你,我在拍戲嗎?”
顧清河表複雜,將手機從口袋掏了出來,屏幕有點裂了,簡訊裏有譚恒發的信息,隻不過是一長串的語音,沒來及聽。
“屏幕怎麽裂了?”言臻看著顧清河的手機,疑道。
“剛剛,被撞了。”
“撞了?撞哪裏?嚴重嗎?你怎麽不早說呢!”言臻立馬著急起來,將顧清河上下左右都翻來覆去仔細檢查著,生怕顧崽這個老實孩子上有傷也不說,“你說啊!你要急死我不是?你不說就跟我去醫院看看。”
顧清河被對方正彎腰著查找傷口,無奈歎口氣,果斷扶起言臻,“小事,沒跌倒。”
“真的?你不要騙我啊。”言臻微微蹙眉,還是擔心。
“嗯。”
言臻與顧清河站在街角相互看著,舉止親,言臻時不時地了對麵那個子的頭發,一會兒了對方的臉,外人看在眼裏,分外驚訝。
“那個人到底是誰啊,剛剛像恐怖分子一樣衝到現場,現在和言臻姐站在那裏,覺關係好好哦。”
“是哎,應該不是圈人,我也沒見過,估計是言臻的好友吧。”
道師和副導經過此,時不時地瞄了幾眼,這兩人站在街邊還真是養眼。
“顧崽,你在這坐一會兒,我還有點事要與導演代,待會兒就結束了。”言臻小聲告知著顧清河。
顧清河微微蹙眉,疑道,“剛剛那場戲還要拍?”不希言臻再從高樓摔下來,雖然這是拍戲,但也很有危險,不是說拍戲有替嗎?言臻又沒有訓練過,為何要親自上演。
言臻笑著搖搖頭,“不是,剛剛那場墜樓已經過了,拍的很好,隻是我倒下那一幕要重新拍,不是某人來砸場子的嘛。”說完,調皮地對著顧某人眨了眨眼睛。
顧清河沒想到自己幫了倒忙,有點委屈。
“我剛剛隻是很擔心你,所以才那樣。”的聲音也充滿著令人憐的分。
讓言臻又折回忍不住又了一下,好可憐的顧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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