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屬,這裏隻取木芙蓉“花”的寓意,祝這兩隻(其實還有兩隻)白頭到老~
☆、67冤家路窄
那個人就見過一回,但那一回足夠記一輩子了。
不是彥卿記有多好,也不是那人的外表識別度有多高,隻是誰讓這人給的見麵禮就是結結實實永生難忘的一掌呢。
能在這地方見到南宮仕,理之中,倒也有意料之外。
他們南宮家最不熱鬧的人都來湊了半天熱鬧了,彥卿覺得這會兒就是讓見到觀音菩薩都沒什麽好奇怪的。
所謂意料之外,是因為看到南宮仕邊跟著個姑娘。
對這形的陌生程度表示這姑娘顯然不是目前彥卿生活圈子裏的人,但彥卿確定這姑娘肯定是南宮仕生活圈子裏的人,或者簡單明白點兒說,這是南宮仕的人。
雖然沒看見那倆人之間有任何接,甚至站在這三樓窗戶邊兒上連那姑娘的臉都看不清,彥卿還是很肯定自己的判斷。
直覺再不濟也是個人,以前單的時候沒啥發言權,現在經驗富了,這種事兒是真能一瞅一個準兒的。
眼看著倆人從花園慢慢走進酒樓後門,彥卿知道這會兒要是照照鏡子一準兒能看見自己的賤笑。
既然正牌東家這會兒不適不便待客,就賢良淑德一回替男人特別招待一下好了。
彥卿輕輕關上窗子,做賊似的躡手躡腳從房裏溜了出去。
有個夥計一直立侍在樓梯口,見彥卿從那個永久特殊包間裏出來趕忙迎了上去,“小姐有何吩咐?”
看這夥計的反應,那人以前估計不是這兒的常客,至沒被這夥計記住。彥卿沒指自己這會兒看起來能像是從天上來到人間的,但這麽從總統套房出來,至不能讓自己像是從天上人間來的,於是把聲音和臉都沉了沉才張,“公子問,是不是四王爺來了?”
夥計老老實實地道,“是。”
彥卿淡淡定定地道,“公子不適,請我代為查看四王爺的菜品清單,稍作修補,以免慢待貴客。”
老板查看貴客的點菜單研究貴客喜好是很正常的事兒,附送幾個花哨菜品更是拉攏這些麵子的貴客最常用的手段,夥計沒覺得這事兒有什麽不妥,就痛痛快快地把南宮仕的點菜單拿來了。
估計這酒樓是伺候慣了病多的達顯貴,一張點菜單也寫用小楷寫得規規整整的,但一眼掃下來還是啥玩意兒也沒看懂。
滿紙就沒一個一眼看過去就知道是盤菜的名字。
“這個……翠山暮雪是什麽東西?”
“白糖拌黃瓜。”
“……”
難怪那些達顯貴都往這裏,裝啊……
彥卿一邊兒頂著一腦門兒黑線繼續看菜單,一邊故作漫不經心地道,“四王爺可請了什麽賓客?”
夥計頷首答道,“隻有淩斕姑娘一人。”
淩斕……
淩斕?!
彥卿在夥計抬起頭來看之前把張得能填進個蛋的合了起來,“淩辰將軍的千金?”
“正是。”
南宮仕跟淩斕……還有啥好說的呢,這回老天爺的生日禮送得實在是太大太及時了啊!
彥卿使出所有演技才讓自己看起來還是很淡定,“這菜單看不出什麽,還是帶我去廚房看看吧。”看夥計有了點兒疑,彥卿補道,“近日京中多事,莫要惹禍才好。”
“是。”
這兒的廚房和那些菜名的裝程度有的一拚,大堂的和包間的不在一起做,二樓包間的和三樓包間的還不在一起做,穿過傳菜間,夥計把彥卿帶到了給三樓包間做菜的廚房。
南宮仕居然還是跟他們在一層樓吃飯,還好這兒上下樓梯分兩邊走,下樓的時候沒讓那倆撞個正著。
趕上節假日,還正是中午飯點兒,整個廚房裏沒一個閑人,彥卿對著單子裝模作樣地看了一圈,然後對夥計道,“加送的菜品可有準備?”
夥計很有眼力介兒地道,“請小姐指教。”
彥卿掃了眼廚房,“公子請我親自為四王爺特別做份甜品。”
這事兒略不靠譜,但把東家抬出來了,夥計也就麻利兒地讓人讓出個小灶,喊了個廚娘給打下手,由著折騰。
彥卿打發了廚娘去很像那麽回事兒地問夥計,“四王爺可有什麽飲食喜好?”
估計南宮仕是這兒的常客,夥計張就來,“四王爺偏喜酸甜,不食辛辣。”
這忒好辦了。
“淩姑娘呢?”
“淩姑娘隻隨淩將軍來過一次,小的隻知淩姑娘不酸食。”
這活兒幹起來一點兒難度都沒有啊。
彥卿讓夥計外邊候著,捋袖子洗手就開始折騰。
其實做的東西很簡單,就是最簡單的水果沙拉,開胃爽口看著還賞心悅目。
這倆人喜好稍有不同,彥卿就做了兩個單例,南宮仕那一盅放了金桔、葡萄、青梅,覆盆子,全是去了核之後囫圇個放進去的,淩斕那一盅就用了木瓜、蘋果、桃、秋梨,一塊塊都刻心形,統一在上麵淋了厚厚一層現搗的蜂草莓醬,放到明玻璃盅裏活像件藝品。
彥卿給南宮仕的那盅起名“心歸何”,淩斕的那盅“我心永恒”,他的心全跑到那去了,這意思實在是明白得不能再明白了。
夥計見到這兩盅品的時候懸著的心總算是安安穩穩落下來了,再聽到彥卿這應景的菜名,忍不住真心實意地奉承了幾句。
彥卿也不跟他謙虛,隻淡淡定定地吩咐,“這甜品你看著時候端進去,四王爺要問起來就說是掌櫃送的,莫提公子,免得寒暄客氣掃了出遊的雅興。”
這話聽著合合理,“是,小姐放心。”
彥卿是跟著這屋的菜品一塊兒回房的,回去的時候南宮信已經醒了,正坐在桌邊慢慢飲茶,歇了這麽一陣看著神好多了。
夥計把幾個食盒裏的菜端出來擺好退出去,彥卿才挨著南宮信邊坐下。
這麽一靠近,南宮信聞到一清晰的煙火味,不問道,“去廚房了?”
他還以為是去後院看花去了。
“是啊,”彥卿既開心又心地道,“這兒的菜名涵太深,看名字完全不知道是什麽玩意兒,我怕有什麽不合適你吃的東西,就到廚房溜了一圈,讓他們調了幾個菜。”這事兒確實幹了,隻不過是做完那兩份沙拉之後的事兒了。
南宮信淺笑,“今天不必顧我,你高興才好。”
“高興,”彥卿發自心地猛點頭,“很高興,特別高興。”
高興程度已經無法用語言形容了,南宮信要是不在這兒,一準兒砸著桌子板兒正兒八經大笑一陣子。
彥卿把筷子拿給他,有心無意地問,“這酒樓生意紅火這樣,客人都是奔著你這個東家來的吧?”
“此事隻有掌櫃和數幾個夥計知道,我極來,也從未手過生意,全是掌櫃經營有方。”
難怪這兒的人不喊“殿下”喊“公子”。
所以,南宮仕也就不知道這是誰的地盤了,完啊完……
南宮信好像覺到了哪兒有點兒不大對勁,“為何問這些?”
彥卿往他碗裏夾了些菜,不聲地道,“剛才看到你四弟了,在想一會兒需不需要陪你這個東家過去打個招呼。”
覺得還是不對勁兒,但又挑不出什麽刺來,南宮信猶豫了一下還是輕輕搖了搖頭,“不必了,他冷僻得很,莫讓他擾了興致。”〓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要的就是這效果,“聽你的。”
彥卿吃了兩口菜,不知道是心好還是這酒樓廚子技好,覺得這些菜的味道很是對得起那些裝的菜名,“好吃!”
南宮信卻隻是笑笑,不筷子。
“怎麽不吃啊?”
南宮信猶豫了一下,輕聲道,“你吃就好……我吃不得辛辣。”
彥卿一愣,掃了眼桌上的菜,“我知道啊,已經讓他們把辣菜都替換下去了。”說著夾了塊炒山藥塞到他裏,“養你比養熊貓還難,我小心著呢。”
吃下這塊確實清香爽口的山藥,南宮信輕輕蹙眉,“我真的……聞到了辣椒麵的味道。”
不隻聞到了,而且就在近前,很清楚。
“啊……”彥卿往自己裏塞了塊兒茄子,含含糊糊地道,“剛剛在廚房……弄翻了一罐辣椒麵……”
聽這句話,南宮信總算想明白哪兒不對了,“這罐辣椒麵還剛好撒到了什麽人的菜裏,對吧?”
彥卿的一陣嗆咳證明他猜得很對。
彥卿要撮合這倆人,沒錯,但南宮仕那一掌的仇是不會忽略不計的。
就在廚娘專心理一堆水果的時候,彥卿在南宮仕的那份蜂草莓醬裏狠狠攪合進了兩大勺辣椒麵。紅紅的辣椒麵攪進紅紅的草莓醬裏,完全是於對誰都不可見狀態,效果那一個完啊!
中不足的是把勺子放回去的時候剛好被廚娘無意抬頭瞥到,彥卿隻得順手一帶,做出了要拿旁邊的砂糖結果一不留神把辣椒罐子打了的效果。
部分辣椒麵撒在了上,以為自己已經收拾得很幹淨了,這人居然還是聞得出來……
他都猜到這份上了,再也沒意思,反正瞅準了他今兒是不會把自己怎麽樣的,彥卿就繪聲繪地把剛才的事兒連同當時南宮仕是怎麽給那一掌的跟說書似的一腦全倒了出來。
南宮仕給那一掌的前因後果南宮信早就了然於心,一直聽到說南宮仕是和淩斕一起來的才出點詫異神,聽到說在南宮仕的甜品裏加了兩大勺辣椒麵的時候臉瞬間就變了。
“你是把辣椒麵撒到了仕的碗裏?”
南宮信還以為是想要整整淩斕。
彥卿瞪他一眼,“我是小心眼兒,但憐香惜玉我還是懂的。”
他這會兒倒寧願就不懂神馬憐香惜玉。
南宮信急問,“哪個房間?”
彥卿坦然得很,“含芳閣。”
南宮信臉微沉,“跟我過去。”
有他在自己肯定不會吃虧,現場驗收果也不錯,“好啊。”
這兩個包間在一層樓上,但隔得不是很近,這些頂級包廂隔音效果又好,倆人快走到含芳閣門口才聽到裏麵上氣不接下氣的咳嗽聲。
男人的咳聲,不用看也知道南宮仕對那道甜點的用程度了。
兩大勺辣椒麵,再配合上皇子們從小養的口的東西不能往外吐的餐桌規矩,南宮仕現在的臉一定很壯觀。
沒想到這兒的辣椒麵這麽強大,吃一口就能讓他咳這樣,還好把自己屋裏的辣菜都換下去了。
倆人到含芳閣門口的時候,一個長著副掌櫃模樣一臉大汗的胖男人也趕到門口了,看到南宮信跟看到菩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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