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柳的肚皮舞顯然比杜嫣強了不止一個檔次。(。M)
這妮子今晚和杜嫣一樣機不純,把秦堪牽進了東廂房後,也不見子彈,一湖綠的夏衫便自然而然地從肩頭落,出如雪賽霜的香肩,回眸怯地一笑,轉過時,便只剩下一件薄薄的黑肚兜兒,肚兜兒很短,幾乎跟前世的子抹差不多式樣,下方還綴著一排的小鈴鐺,子輕悄一,鈴鐺便叮叮作響。
細節決定敗,僅從道便可以看得出,金柳是專業的,也不知當初在青樓裡過怎樣的訓練,幾乎是文舞全才,琴棋書畫舞,無一不,水蛇般的纖腰伴隨著鈴鐺清脆的節奏聲,扭得越來越快,越來越瘋狂,眸眼波流轉間,一抹渾然天生的如利箭般中了秦堪的心臟。
秦堪忍不住咽了口口水,結上下蠕幾下。
真是隻令人又又憐的妖啊……
似乎戴著兩張截然不同的面,當初貧困時為了賺取每一文乾乾淨淨的錢,的頭顱總是高高昂著,像一隻落難的凰掉了窩,無論怎麼卑賤,卻也從不肯低下高傲的頭顱。那個遇到他後喜滋滋幻想著未來的子,為他們的生活錙銖必較地算計著每一文錢的子,那個以為他葬火海而失去了生機的子……
進了秦府後,份不同了,又變了另一種模樣,嫵,弱,一腔火熱化作勾魂奪魄的繞指,藤蔓一般纏繞在他上,不離不棄,至死不休。
家裡有這樣一個人,秦堪覺得自己的人生愈發彩了。
金柳的腰肢越扭越快,平坦纖細的小腹,布滿了一層晶瑩剔如晨般的香汗。仿佛裝了一臺永不停歇的發機似的,徹底點燃了秦堪心中的熊熊火。
斬妖除魔正是君子應有之義,這隻妖今晚必須收服!
一聲驚呼,一聲嗔,還有一聲滿含痛苦的,一塵不染的床榻上。(。)幾朵鮮紅的紅梅豔綻放……
*
收服妖的過程是漫長而快樂的。累卻愉悅著。
秦堪不記得自己收服了多下,直到自己也收服不了,才匆忙穿好裳,在金柳濃稠如般的目裡悄悄回了房。
不得不低調,
若被杜嫣發現他和金柳之間的,等他從遼東回來,恐怕金柳已了一鍋香噴噴的紅燒人,香味俱全的那種。
第二天一早,收服妖辛苦了一夜的秦堪覺得肚子有些發。當著杜嫣的面卻不敢出毫異樣,金柳也一樣,的演技明顯比秦堪湛許多,一副雲淡風輕渾然無事的樣子,只可惜俏臉上仍殘留的一春,和紅如霞的雙頰已深深出賣了。
在杜嫣依依不舍的叮嚀聲裡。在金柳滿含離愁的深目裡,秦堪領著丁順和葉近泉,以及招募來的五百年新兵進了京師。
…………
…………
北鎮司衙門前,勇士營的一個滿編千戶早已靜靜等候著,帶隊的竟是老人,當初奉秦堪之命圍攻東廠的參將孫英。
秦堪淡淡一笑,這大約是馬監張永的刻意安排。
如今劉瑾得勢。張永雖掌著馬監,卻聽說在宮裡常常被劉瑾打排,偏偏張永也是個倔驢脾氣,被劉瑾到牆角了也死不悔改。梗著脖子跟劉瑾抗到底。
抗歸抗,張永卻不是有勇無謀的莽夫,這些日子來張永對秦堪刻意奉承賣好,其目的秦堪自然心知肚明,這家夥也覺得吃不住勁兒,想拉同盟了,可以肯定,如果此時秦堪想對劉瑾手,張永絕對是在旁邊遞刀子遞得最快的人。
不幸的是,秦堪也等著給張永遞刀子。
遞刀子誰不會?有膽量捅刀子的人才真猛士。秦堪是文人,不是猛士,更不是傻子。
勇士營和五百新兵已聚集一,靜等秦堪下令開拔,再加上原該配備的二百多名欽差儀仗,一支近兩千人的欽差大臣隊伍已全部集結待命。
黃羅傘蓋,開道儀牌,節杖金冊……全副欽差儀仗備妥,打頭四名扛著銅鑼的差役揮舞著鑼槌,後面一的“肅靜”“回避”的儀牌,欽差車輦旁豎著兩面大旗,一面繡著代表天子出巡的明黃團龍旗,另一面繡著一行大字“欽命錦衛指揮使巡按遼東秦”,兩面旗幟迎風獵獵,氣勢十足。
李二滿臉不爽地跟在秦堪後轉悠,裡低聲嘀咕著,這回秦堪去遼東帶了丁順卻沒帶他,李二頓覺很不高興,有種被老上司打冷宮的惶恐。
文人與武人的想法迥然不同,秦堪擔心的是此行的危險,而丁順和李二卻將此行當是自己的一次機遇,武人的職功勳,從來只在戰場上搏取。
秦堪沒搭理李二的絮絮叨叨,為上司,該安的時候自然要安,但也不能太慣著他們,特別是沒事找型的絮絮叨叨,不踹死他已然稱得上上善若水,厚德載了。
李二見秦堪對他的絮叨置之不理,終於死心了,訕訕地換了個話題。
“秦帥,今日早朝又有人參劾劉瑾了……”李二嘻嘻笑道。
“什麼人?”
“一個言,戶部給事中王源之,弘治十三年的三甲進士,不過這家夥也不是什麼好人,借著朝中舌的位置大肆收取賄賂,在老家買田圈地悶聲發財,據說還因此鬧出過人命,後來不知走了什麼門路,當地府不了了之。今日卻反過來參劉瑾索賄賄,也不知他哪兒來的臉皮……”
秦堪擰眉歎道:“狗咬狗,一啊……劉瑾沒收拾他?”
“興許劉瑾也知如今朝堂對他非議頗多,這回倒不吭聲兒了,瞧他的樣子,似乎打算放過王源之。”
秦堪臉上浮起悉的壞笑:“我離京的這段日子裡,也該給劉瑾找點事做,不然怕他閑得慌,敢得罪劉公公的人,不能讓他逍遙法外,劉公公不辦他,咱們幫他出口氣……”
“秦帥的意思是……”
“帶幾個信得過的人,一把火將王源之的家燒了,然後把王源之一刀砍了,現場留下的痕跡嘛……”
話說一半便止住,李二到底不笨,立馬兩眼一亮,又敬又畏地瞧了秦堪一眼,嘿嘿笑著接口道:“痕跡當然不能太直白,不過總得有意無意留下一道兩道的,要死不死正好指向劉公公,更要死不死的, 整個朝堂的大臣都知道了……”
秦堪瞥了他一眼,喃喃歎道:“我的手下越來越沒節了,這樣下去如何是好?來日回京一定要給他們上幾堂道德素質教育課才是……”
上馬兒,秦堪朝等候許久的儀仗隊信手一揚馬鞭,大聲道:“出城,赴遼東!”
邊鎮,朵,李杲,花當,不管你們何等猙獰面目,我秦堪且來會會你們!
踏碎九霄凌羅殿, 何須彎弓天狼?
遼東就算是龍潭虎,我也誓將它踏平!
《第三卷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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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看到別的作者為了月票加更多多章的,忽然有點淡淡的慚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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