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萬。
兩萬。
五萬。
僅僅一個呼吸間,古碑上的字數已經達到了五萬,輕而易舉的就超過了之前那名年創造的記錄。
最讓人震驚的是兩個人的數字達到五萬后勢頭依舊強勁,漲勢很足。
八萬。
又是一念之間,數字均已經達到了八萬。
齊頭并進,不相上下。
明的古碑最頂端,兩排數字蹭蹭的上漲,每一次跳都是以千為單位的上漲,轉眼間已經達到了九萬。
九萬斤。
一拳九萬斤。
這已經超過了正常水平下地武境強者的極限。
而兩人也不過都是地武境的初階境界,距離大相差甚遠。
嗡。
終于,古碑上的一排數字緩緩的停了下來,最后定格在了九萬五千斤。
九萬五千斤。
是誰?
木青年眸深邃,帶著一抹期待,他并未理會那個停在九萬五千的數字,繼續盯著那個依舊在上漲的數字。
十萬。
轟。
這個數字出現的時候,現場已經徹底雀無聲了,所有人都傻眼了。
這世間,竟有如此威力強絕的拳頭。
還要漲嗎?
現場的幾位年苦一笑,看著那已經漲到十萬五千的數字,悵然若失。
謝宸神淡然,他也想知道他這一拳到底有多麼強,剛剛玄妙的悟道讓他益頗多。
而且這一拳他亦是融合了無名拳法,威力之強他心里還是多知道一些的。
嗡嗡。
那面古碑劇烈的晃著,像是隨時都有碎裂的可能,木青年啞然一笑,這面古碑從來沒有承過十萬斤以上的力量。
希能夠堅持住吧。
轟。
終于,古碑上的數字停在了十二萬,而這面古碑也似乎完了使命,轟然炸裂。
嘶。
眾人忍不住的倒吸了口涼氣,太強大了,一拳連測試的古碑都轟碎了。
謝宸著那面被他轟碎的古碑,一臉的無辜。
“真有你的。”南宮太一拳砸在謝宸的口上,笑罵道。
“這到底是什麼質?”驚愕之后,眾人像看怪一樣盯著謝宸,想要看看這個問仙榜的狀元郎,到底是什麼特殊的質。
“未曾聽說他擁有逆天的質啊。”木青年眉頭皺,他掌握的信息里并未提到謝宸質的事,這說明,謝宸的質很普通。
一拳十二萬,鎮一切敵。
任你戰神,至尊,我一拳足以。
這一刻,眾人著那個穿黑的年,皆是出了苦之意。
華風雨長長的嘆口氣,凝眸向長空,一句話也沒有說。
“今天大家表現的都很好,每個人都收獲了莫大的機緣。”木青年笑了笑,之后擺了擺手,示意今天的課就上到這里。
看著眾人離去的背影,木青年啞然,臉微微一紅。
剛剛謝宸打出的數據,讓他有些無地自容。
這樣的奇才,他已經不知道如何教下去了。
回到住,謝宸腦海中依舊在回想著剛剛的一拳,那一拳的覺太奇妙了。
那一刻,他仿若獨對蒼生,前有驚世大敵,他只有轟出最強一拳才能拯救蒼生。
“剛剛那種狀態,便是天武境的強者也不敢接吧?”謝宸思慮,十二萬斤的拳力,便是天武境五重天以下的強者都是不敢輕易與其的。
剛剛的那一拳真的太剛猛了,可惜只是曇花一現,不可能一直達到那種玄妙的狀態。
“哈哈,我終于突破了。”南宮太喜不自,經過服用丹藥和剛剛進玄妙的狀態,他終于功的踏了玄武境八重天。
“我可以去找了。”
南宮太取出了幾顆鍛丹,直接沖出了這片居住區域,向著門弟子居住的區域跑去。
“喂,你是干什麼的,怎麼跑到修士區域這來了?”
剛走到門弟子的居住地,南宮太就被一位長相普通的中年子纏住了。
“我是來找人的。”南宮太想了半天,最后取出了那塊象征外門弟子的份牌。
什麼?
“你一個臭外門的弟子,來這里干什麼?”
中年子本來就態度很不好,一看到南宮太手里的那塊外門弟子的份令牌之后,更是徹底變了樣,態度十分惡劣。
一個外門弟子能有門的朋友?
“真的,是天籟峰的。”南宮太臉很難看,他雙手握著,若不是顧忌不能暴份,早就用問仙榜的份出去了。
“吆,天籟峰的?那可是修仙者的地方,你能認識誰?”守門的中年子一臉嗤笑的看著南宮太。
“那里怎麼了?”
遠兩名穿長的子著正在爭吵的兩人,皺了皺眉頭。
“不用看,每天都有人癩蛤蟆想吃天鵝,若不是守門的大姐,不知道那些狼一天能過來多趟。”穿綠的淡漠的掃了眼前方,冷笑道。
“不對,雨萱那個人我好像見過。”
子長得很,秀發輕舞,項頸雪白,輕啟紅,香氣撲鼻。
子的額頭有一枚朱砂印記,很醒目,平添了一分嫵。
“南宮太,你來這里干嘛?”
“珊珊,我是來找你的。”
南宮太看著前嫵的,心仿若都化了,他心怦怦的跳,一只手向做賊似的背在后。
“找我,有什麼事嗎?”袁珊珊柳眉微蹙,淡淡的掃了眼眼前的男子,不冷不熱的問道。
“那個,你是修仙者,不修,我特意送你幾顆鍛丹。”
南宮太那背在后的右手緩緩的出,足足八顆龍眼般大小的丹藥被他放在手心。
丹藥通黝黑,看上去和的糞便差不多。
噗。
“你是不是沒追過孩子?”雨萱噗嗤一聲笑了,看著那通黑乎乎的丹藥,眸凄冷。
“這也能算是丹藥嗎?你雖然是個外門弟子,但是最基本的丹藥常識應該懂吧?”雨幕眸眨,長長的睫微微,若天仙。
看著南宮太上的外門弟子份令牌,旋即拉了拉袁姍姍的角,其意很明顯。
“這是二品的鍛丹,門只能為你們提供一品的。”南宮太看著袁姍姍邊的清麗子,他面不改,沉聲道。
這丹藥雖然看上去不觀,可是藥效很強,最主要謝宸曾用他煉制的黑丹藥救過自己的命。
“二品?”雨萱手指纖長,藕臂上穿著一層明的薄紗,雪白如玉,用手指著黑的丹藥冷笑道:“你一個外門的弟子也能接到二品的丹藥?”
雨萱一說到這里,面更冷了,想起了當初四品丹藥竟然被那個廢退回來的事。
“外門弟子怎麼了?誰規定外門弟子不可以擁有二品丹藥了?”南宮太臉大變,非常氣憤,袁姍姍還沒有說什麼,眼前的這個子怎麼一副狗眼看人低的樣子。
“哦?”雨萱淡漠的撇了南宮太一眼,輕蔑的笑道:“南宮太是吧,勸你一句,外門弟子就做外門弟子該做的事,這里是門,不是什麼人都能來的。”
“對了,珊珊姐是我們天籟峰的奇才,追求的俊杰不知道有多,數都數不過來,可一個都看不上,而你一個外門弟子,勸你還是安心的干你的雜活吧,免的影響你的道心。”
雨萱聲音很,如大珠小珠落玉盤一樣,清脆悅耳,可此刻卻是字字誅心。
“對了,我好像忘了,你一個外門弟子也沒什麼前途,本不怕影響道心。”雨萱又輕輕一笑,補充道。
“珊珊姐,我們走吧。”雨萱拉著袁姍姍的玉臂,笑著道。
“珊珊,我說的都是真的。”南宮太急的臉漲的通紅。
“南宮太,雨萱妹妹剛才說的話有點傷人,我希你別傷心,但是你要往心里去。”袁姍姍冷笑道。
“既然你說這是真的,看來你定然認識煉丹師了,那你跟我說說是丹峰上的哪位?”雨萱為袁姍姍整理了一下長,抬起頭,輕聲問道。
“他不是丹峰的。”
哦?
雨萱和袁姍姍兩個人眸微,饒有興致的看著南宮太。
“他也是外門弟子。”
噗。
兩人原本就強忍著的笑意,終于控制不住了,雪白的玉頸輕輕搖晃,水蛇般的腰肢扭來扭去,笑的花枝。
“我說的是真的。”南宮太深吸了一口氣,他一只手死死的摁著那面代表問仙榜份的令牌。
“那他什麼名字?我倒是真想認識一下呢。”雨萱兩只大眼睛眨了一下,眸不斷的掃向南宮太和他手中那幾顆黑丹藥。
“既然你們不信,那便算了,至于他的名字,估計用不了多久你們就會知道的。”
啪。
南宮太抖,他一把將那漆黑的丹藥摔在地上,決然離去。
“珊珊姐,他真是可呢。”
“雨萱,我們說的話是不是有點過了?”
袁姍姍著那道黯然神傷的背影,有些歉意的問道。
“姐姐你還記得我給你說的那個人嗎?”雨萱冷笑道。
“你說的是被你解除婚姻的那個?”
“嗯,男人啊很多都是癩蛤蟆想吃天鵝,打腫臉充胖子,你要是不給他說明白,他會像只無頭蒼蠅一樣煩著你的。”雨萱仰起頭,笑道:“我們可是有機會進大衍圣地的仙苗,豈能被幾只蒼蠅耽誤了。”
“我說的對嗎?”
“雨萱我聽你的,我們的伴自然是這同代最耀眼的人。”袁姍姍聽完雨萱的話,心中對南宮太僅存的一愧疚也煙消云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