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風城,天元驛館。
此刻,葉軒看著大門上的封條,皺起了眉頭
這封條很新,其上墨跡都還未干,顯然是剛上去不久。
他現在的份是天元帝國的國師,出使風玄帝國自然是要住在驛館里面。
天元帝國和風玄帝國在各自的帝都、邊城和一些重要的城池都設立了驛館,方便來往使節落腳。
如今,這天風城的驛館直接被封了,還是在葉軒到達之前剛封的。
在來天風城的路上,墨蘭派巡天司的人給葉軒傳過信,說是風玄帝國這邊已經同意撤銷對他的通緝。
可城門前的通緝令卻依舊著。
兩件事聯想在一起,葉軒很難不認為,這不是有人在故意針對他。
冷笑一聲,葉軒將馬匹拴在旁邊,走到門前,一把推開了驛館的房門。
封條被拉扯撕斷,散落在地面上。
“站住!”
葉軒剛剛邁驛館,后就傳來呵斥的聲音,同時還有麻麻的腳步聲。
來人應該不。
葉軒轉看去,只見一行二十多名帶刀的士兵,前方站著的矮個子男子,應該就是統領。
“這里已經被查封了,你竟然擅闖,給我拿下帶回去。”
矮個子男子一聲令下,后的士兵紛紛拔出軍刀,朝著葉軒圍了過來。
這些士兵的修為都在凝真境以上,而這矮個子統領也達到了結丹境二重。
如此實力的一支隊伍,放在軍中都是銳。
如今卻來這驛館,就為了抓自己?
葉軒一聲冷笑,左手一揮,數十枚炎符在半空凝聚。
右手長刀一斬,刀鋒劃過這些炎符,數十道裂的火焰刀氣橫貫破空,將圍上來的這些個士兵都斬飛出去,所有人上都了輕傷。
葉軒沒有下狠手,畢竟他現在是天元帝國國師的份。
“放肆!”
那矮個子統領卻是被葉軒激怒,縱上前,雙手各持一柄銅錘,帶著猛烈的罡風,朝著葉軒的頭顱砸來。
這一擊勢大力沉,分明是蓄勢已久。
葉軒眼神一瞇,這一刻,他到了殺機。
在兩柄銅錘砸落的一瞬間,葉軒影一閃,讓這一擊落空。
但那矮個子統領并不著急,而是從容地就地一滾,再次躍起,朝著葉軒殺了過來。
可就在半途,兩道寒冰利刃從天而降,將他前行的直接停。
冰刃轟在他銅錘之上,將他轟得倒退的同時,也轟然碎裂。
而兩道無形的利刃卻是直接斬了他的眉心。
矮個子統領頓時眼角淌,痛苦不已。
而就在他失神的一瞬間,葉軒已經來到了他的前。
葉軒右手掌心一枚暗紅的符文凝聚,僅僅掐住了這矮個子統領的脖子,冷聲道:“非戰爭時期,你們要查封驛館,應該先上報朝廷,再由朝廷通報我天元帝國,這是兩國條例,你們究竟是朝廷指派,還是私自所為?”
矮個子統領咬牙盯著葉軒,沉默不語,
葉軒用力一甩,直接將矮個子統領扔到了門外。
“想找我麻煩,就讓你背后的主子自己來吧,我這兩天都會在這間驛館。”
說完,葉軒轉直接關上了驛館大門。
天風城城北,城主府。
城主秦宣正坐在桌前,剛剛溫了一壺酒,就著幾盤小菜,怡然自得地用著午膳。
在他面前,站著一名黑老者。
“城主大人,那葉軒居然直接住進了驛館,還打傷了我們虎豹營的兄弟,他仗著背后有天元帝國撐腰,有些肆無忌憚了。”
黑老者眼神中帶著難掩的殺機,言語之中盡是憤懣之氣。
“老余,消消氣,待會兒給虎豹營的兄弟們發點賞錢,晚上安排他們去春香樓放松一下。”
秦宣上前拍了拍黑老者的肩膀,安了一番,然后又繼續說道:“至于這葉軒的事,我來解決,畢竟人家都點我了,我不去個面,說不過去,好歹,是個國師嘛,呵呵。”
說完,他跟黑老者竟然相視而笑。
“國師?他也配!一條喪家之犬而已,這次回來定讓他翅難飛!”黑老者冷聲道。
頓了頓,似乎想到了什麼,他朝著秦宣拱手一禮,問道:“對了,城主大人,白統領那邊還有什麼安排沒有,我和虎豹營的兄弟都可以隨時效勞。”
“沒什麼安排,有什麼我自己會理的,好的,你下去吧。”
“是。”
看著老者的背影,秦宣冷笑不已。
“老巨猾的東西,隔著我還想拍白玄的馬屁,也想攀天武王的高枝,想屁吃呢,哼!”ωWW.166xs.cc
當即,秦宣讓人直接收走了酒菜,來了書房,立刻寫了一封書信。
“用最快的紫電雕,給我送往帝都天武王府,要快。”
“遵命。”
一名心腹從秦宣手中取走了書信之后,秦宣如釋重負一般,長舒了一口氣。
“以為為了天元帝國的國師就高枕無憂了嗎?還真是稚。”
秦宣帶著冷笑,走出了書房。
就在當天夜里,一道紫雷芒從天而降,落了天武王府之中。
東看著書信上的容,面無表,眼神中更是古井無波。
“父親,讓我去吧,我直接殺了他,免得讓外人手,影響咱們家的聲譽。”
東面前,一名英姿發的藍青年凝視著他,眼神中帶著期待。
東冷冷看了他一眼,然后道:“靈榜在即,你去好好準備吧,這一次,我可不希你又敗在暮飛煙那個人的手上。”
這青年真是家世子,靈榜第二的長青。
聽到,東的話,長青有些不甘心。
“父親,我....”
“下去。”
東頭也不抬,但話語之中盡是不容置疑。
長青臉上難掩怒,但還是乖乖離開了房間。
在家,東就是天,無人敢違背。
“真不打算除了這個禍害?”
一道冷的聲音在房間角落響起,但卻不見人影。
東似乎早已習慣,也一定都不驚訝。
他淡聲道:“禍害?他還不夠資格,怎麼說也是我的種,我也想看看,他能走到哪一步,若有一天他能夠站在我的面前,我不介意給他一個機會。”
那冷的聲音繼續說道:“呵,他可對你有著很深的敵意,小心養虎為患。”
東輕笑一聲,道:“只有弱者才會害怕別人的敵意,而我,無所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