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推我擋獵手喪。”周舟當然不會忘了康鬆德堵他的路,一直沒說,是因爲本沒開口的機會,早就等不及要揭這個人的惡劣本質了。
“你放屁,我要是用你擋喪,怎麼會被這個比基尼喪抓到。”康鬆德破口大罵,完全沒有一丁點風度,畢竟這關係到他的生命安全。
“我看到了。”李欣蘭舉起了手,站在車尾,遠離喪的攻擊範圍,所以看得很清楚。
“我也看到了,康鬆德舉槍瞄著周舟,估計是想把你們一起打死呢。”被唐崢撞倒的龐琴也站了起來,著肩膀補充了一句,同時看到周舟等人的狼狽樣,暗暗的得意,果然站在唐崢不遠纔是最安全的,就算遇到危險,也能最快的他被救援,不過就是這小子總往危險的地方跑,這點不太好。
“幹嘛那麼拼命。”龐琴嘀咕了一句,替唐崢抱不平,懶得理那些人,更不會在乎康鬆德的死活,只在乎唐崢,每次看向他偉岸拔的背影,這位空姐的心臟就不控制的加速跳,“難道我真的喜歡上了他?”
“不對,我那是想打喪,至於擋住你,是因爲我還沒退走,再過一秒中,我就會退到車尾,對,畢竟待在唐崢邊最安全。”康鬆德的急智還湊合,居然被的遍出來一套還算說得過去的瞎話。
“你到底是想打喪,還是想退呀?”頭男調侃了一句,此時他的槍口已經瞄向了窗戶,負責警戒。
康鬆德發現他陷了兩難,說退,會被鄙視,說打喪,結合他以前的懦弱表現,絕對沒人願意相信。
“別找藉口了,剛纔你遠離自己側的窗戶,裝作擊車頂逃避任務,單是這一項,就足以將你驅逐出團隊,可是我沒有,因爲哪怕你是個一文不值的廢,我也想帶著你一起活下去,但是我絕不能容忍你去拿別人頂缸。”唐崢給頭男使了一個眼,後者立刻會意,去拿康鬆德旁的槍,論到說漂亮話,唐崢也還湊合。
康鬆德猶若一隻驚的野貓,右手一下子就抓住M4A1的槍揹帶,甚至左肘還趁機打在了頭男的臉上,武旭東也沒想到他突然發難,挨個正著,疼的鼻涕眼淚都下來了。
康鬆德剛要舉槍擊,口就傳來一陣刺疼,讓他的作慢了半拍,唐崢卻是已經抓住機會竄了過來,一腳把他的胳膊踏在了座椅上,步槍咣噹跌落。
“你想做什麼?打死我們?”頭男支起了腰,捂著鼻子,惡狠狠地看著康鬆德。
“我有把槍防有什麼不對。”康鬆德厲荏,吼了一句,轉向了其他人,罵了起來,“這種睚眥必報,趁機排除異己的小人,有什麼資格當團長,他會把你們一個個都害死的,你們全都是他活下去的餌,是餌呀,你們聽明白了嗎?”
“抱歉,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我只看到唐崢第一個衝向了車尾,去和危險的黑人坦克喪搏鬥,然後又是他,宰掉了比基尼喪,救了你一命,好吧,應該說沒有他,咱們這些人估計早死了。”徐神專注地舉槍警戒街道,說這句話的時候連眼尾都沒有掃康鬆德一眼,但是誰都能聽出語氣中那種鄙夷和不屑。
曾經第一天駁斥辱罵唐崢的徐竟然第一個開口,替他辯解,驚得大家側目不已,不過隨即又都點了點頭,這些都是事實,比康鬆德狡辯上一萬句的花言巧語都有用。
“抱歉,我也聽不懂你在說什麼?”幾個空姐同時表達了自己的意願,
而頭男更乾脆,直接一口吐在了康鬆德的臉上,“趙機長,你怎麼說?”
“廢沒問題,累贅也問題,但是讓其他人去死,這就是他的問題了。”趙敬業搖了搖頭,“我不會再犯糊塗了。”
經過這一場生死搏殺,讓趙敬業真正的明白了,想要靠著一個人撐過最後的幾天,完全就是個笑話,他不想在被康鬆德當槍使,更怕被他當了餌,至於唐崢,有能力帶著大家活下去讓他當團長有何妨,聰明的趙機長其實明白,就連爲自己忠實擁護者的徐都開始替唐崢辯解,自己已經沒有任何機會了。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們放過我吧。”看到大勢已去,失過多又加上頭暈的康鬆德終於崩潰了,開始求饒。
“抱歉,我不能讓背後坐著一個拿槍的陌生人。”唐崢在心裡默唸了一句,搖了搖頭,從腰間的攜行包裡掏出了一卷繃帶。
康鬆德注意到唐崢的行爲,臉大喜,“你是個好人,救我,我一定會報答你的。”
“哈,你還準備當個爛好人?救他?這種廢留著有什麼用?”脾氣暴躁的頭男急紅眼了,直接掏出部槍套中的M1911A1,朝著康鬆德的胳膊就是砰砰兩槍,有這種落井下石的機會,他可不會放過,反正個人,食和水都會多出一份,雖然唐崢帶了很多,但是誰敢保證不會出個意外呢。
康鬆德難以置信地看著他幾乎被打斷的兩條胳膊,發出了歇斯底里的哀嚎。
“閉,你想把喪都引來了。”頭男記恨康鬆德肘擊他的臉龐,直接扯下了一副座椅套,塞在了他的里,沒有任何留,這一刻,那種十幾年獄霸生活鍛煉出的狠辣勁兒又回到了他上。
“住手。”唐崢皺起了眉頭, 車廂的氣氛又抑了起來,雖然大家都覺得康鬆德很過分,但是也不至於到這種刑罰吧。
“喂,喂,你們那是什麼眼神,我可是再爲大家好呀,要是這傢伙拿起槍在背後打咱們怎麼辦?”頭男嚷嚷了一句,看到唐崢轉離開,並沒有怪罪他,悄悄地鬆了一口,至於其他人的意見,一邊玩蛋去,他可不在乎。
“頭男你作太快了,其實我只是想用繃帶綁住他,不過你那兩槍算我的,誰讓我沒解釋呢。”
別人聽到這話,以爲唐崢是在替頭男攬錯誤,其實只有唐崢明白他是故意慢了半拍的,爲的就是給頭男擊康鬆德的機會,用繃帶綁住康鬆德?那太不安全了,萬一逃了呢,造的危害絕對是難以估量的,他不允許這種患存在,但是他又不想髒了自己的手,只能利用頭男喜歡看別人倒黴的幸災樂禍格,果然,這傢伙上鉤了,很乾脆的兩槍打斷了康鬆德的胳膊。
“更加的被其他人孤立了,那麼能依靠的,只能是我和老林了吧。”唐崢覺得用這些手段很不彩,但是對於頭男這種做了幾年的獄霸,幾乎沒有一點道德底線的傢伙,他不知道該怎麼去勸他改邪歸正,當然,也是時間太迫了,如果時間多餘,他絕不會用這種方式去制他,畢竟比起正直的林衛國,這傢伙也算是個定時炸彈,唐崢能做的,就是不讓他引,或者等到引的時候,儘量的控制在自己能夠干涉的範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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