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皇甫泰邀請李修涯與納蘭楚到了暗礁。
“據本王得到的信息,這里就是開啟寶藏的關鍵所在。”
兩人聞言一愣,隨后看仔細觀察起這一環形暗礁了。
藍澈的明的海水微微漾,約可見海水之下黑的礁石,不過卻也看不清楚全貌。
皇甫泰笑道:“兩位公子倒也不必看了,就這樣是看是什麼也看不出來的。”
“那應該怎麼看?”納蘭楚問道。
皇甫泰則是笑而不語。
李修涯這時候才注意道,周圍的戰船之上全都甩出一長長的鐵索,將之拴在礁石之上。
“大王,這是在干什麼?”
皇甫泰笑道:“當然是為了開啟寶藏準備啊。”
“額...”兩人微微不解。
皇甫泰做了個請的姿勢,三人在甲板上相對而坐。
皇甫泰問道:“本王有一事不解,還請兩位公子賜教。”
“大王客氣了,但有所問,我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皇甫泰笑道:“看公子舉止,應該是東元人吧?”
“大王慧眼,我的確是東元人,東元燕國人。”李修涯微微頷首。
皇甫泰并未多糾結這個問題,而是問道:“本王不明白,兩位是如何知道寶藏所在是在這里的?”
皇甫泰一直都不明白,納蘭楚跟李修涯是如何確定這一點的。
納蘭楚聞言笑道:“此事還是李兄分析出來的,慚愧,我雖是西荒人,卻是一點都沒研究明白。”
“哦?”皇甫泰看向了李修涯,面帶疑問之。
李修涯擺手笑道:“納蘭公子倒也不必妄自菲薄,不過當局者迷,越是急切,便越是被抓不住線索,而我也是適逢其會罷了。”
李修涯將自己的分析又說了一遍,皇甫泰聽得連連點頭,最后也是鼓起了掌。
“李公子果然絕頂聰明,竟是在這麼短的時間之便將此事分析得如此的清楚明白,本王實在是佩服之至啊。”
“大王謬贊了。”
皇甫泰道:“李公子不必謙虛,你可知道,本王的王姐分析到李公子這一點用了多久?”
兩人一愣,皇甫泰道:“從得到流沙寶鏡開始,前后也有兩三年的時間吧,王姐查閱了無數關于流沙帝國記載,這才確定寶藏在此,而李公子卻是只憑借著一句流傳千年的話與幾幅壁畫便能將之看,這本王如何不佩服啊?”
皇甫泰也是真心贊嘆,李修涯的厲害也著實超出了他的想象。
但是李修涯跟納蘭楚卻是知道其中關鍵。
若不是赤影暗中從皇甫泰聽到了寶藏在流沙群島的消息,李修涯也是決計不會想到的。
如果將之作為前提的話,李修涯不過就是在結果前面填上了一個合理的說法罷了,實在算不得什麼。
不過此事倒也不好跟皇甫泰明說,兩人皆是笑而不語,心照不宣。
而納蘭楚倒是覺得,就算是由結果反推出來的,李修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之得出這個結論,那也是足夠厲害了。
如果不是寶藏的原因,納蘭楚倒是真心的想跟李修涯做個朋友。
可惜了,事與愿違啊。
想到這里,納蘭楚心中不免輕嘆。
“不知大王的王姐,是否就是黃金公主?”
“當然是。”皇甫泰微微點頭,“此事納蘭公子與玄真君都清楚,倒也不必本王再說一遍了。”
李修涯點了點頭,問道:“那大王之所以能確定寶藏所在,也全都是因為黃金公主咯?”
“嗯,王姐一直都在研究寶藏的事,將寶藏的所有全都寫了筆記以及一張地圖留給本王,本王也是憑此,才能確定寶藏就在這里,不過上次兩位公子的手下在本王的皇宮放了一場大火,那地圖不知所蹤,應該是被燒了吧。”
原來黃金公主還有一本筆記啊,想來其中記載肯定非常詳盡。
至于地圖,應該就是李修涯手上的那張,怪不得如此糙,原來是黃金公主親自繪制的。
不過現在也沒了用,三人也都不在意了。
納蘭楚笑道:“誰又能想到寶藏就在海里呢?也怪不得大王就算早就知道寶藏所在,也不曾派人前來,更不怕被人發現,如此,等閑誰又能發現得了呢?”
“是也。”皇甫泰微微點頭道:在沒有得到流沙寶鏡之前,本王就沒打算將寶藏所在出去,所以...”
“所以大王才費盡心機將玄真君引來西荒,就是想從他上得到流沙寶鏡對嗎?”
“哈哈...”皇甫泰哈哈大笑,“現在說什麼其實都沒有用了,本王就是再多的謀算,事已至此,本王也無話可說了。”
不錯,事都到了這個地步,再去糾結緣由便也無用,還是關心當下吧。
李修涯嗯道:“大王說得不錯,既然我們三方合作,那就前事不咎,還是專注眼前的事為好。”
“李公子所言甚是。”
納蘭楚也微微點頭表示同意,畢竟寶藏才是最重要的。
李修涯問道:“大王問完了,倒是我有問題,想請大王解。”
“李公子請說。”
李修涯道:“我們都知道,流沙寶鏡那就是開啟寶藏的鑰匙,但是如今我們只能確定寶藏就在這礁石之下,好像就算不用寶鏡,也能想辦法取得吧?”
皇甫泰搖頭道:“李公子倒是想錯了,寶藏非是在暗礁之下,這塊暗礁不過就是一個機關,而且是必須由流沙寶鏡才能開啟的機關。”
兩人聞言一愣,李修涯皺眉道:“大王的意思是,這一大片暗礁,只不過是個機關?”
“不錯。”皇甫泰點頭。
“但是這流沙寶鏡用該如何使用?既然是鑰匙,那總得有個鑰匙孔吧?”
沒錯,這左看右看,都沒有使用流沙寶鏡的余地啊,總不能將流沙寶鏡對著礁石扔下去然后念個咒語什麼的吧?
這不盡扯淡嗎?
皇甫泰輕笑道:“兩位公子不必著急,本王自然會說明的。”
“愿聞其詳。”
皇甫泰道:“據本王王姐筆跡之中記載,這塊暗礁其實是一個平臺,平臺之上自然有放置流沙寶鏡的機關。”
“但是它在水里,難道我們要潛水中?”
“當然不是,我們要做的,只有等!”
“等?”
皇甫泰解釋道:“此乃是流沙海,海上風暴甚,卻有周期,每年幾乎都會有一場巨大的風暴席卷此,屆時海水倒灌,平臺自然會出現在我們面前。”
“風暴!”李修涯驚道:“那大王用鐵索將戰船與礁石相連,就是為了防止我們被風暴給吹走嗎?”
“不錯!”皇甫泰道:“本王已經派人觀察過了,今年的這場風暴應該會在兩個月之發生,屆時我們便在船上,待風暴席卷之時,再將流沙寶鏡放機關之中,寶藏自然會出現,至于究竟如何出現,本王就不知道了,畢竟誰也沒有真正的見過寶藏。”
兩人聽得驚訝,心中卻計較起來。
聽皇甫泰這麼說,危險系數還是很大的,同時,場面也肯定會非常的混。
但越是這樣,便越是容易渾水魚不是嗎?
如果皇甫泰說的是真的,等這場風暴一來,影響最大的,應該就是皇甫泰的十萬大軍了。
到時候皇甫泰的優勢便不再絕對,納蘭楚與李修涯手下都是好手,那這是個機會啊。
兩人對視一眼,好似都看清了對方心里的想法。
皇甫泰自然也明白這個道理,但是他一點也不擔心。
據黃金公主的記載,這場風暴來得快,去得也快,對于大軍或許會有影響,但不會太大,他依然是占據著絕對的優勢。
“那依大王所言,我們便必須等待這場風暴的到來才行咯?”
“也不一定。”皇甫泰笑道:“本王也派人潛暗礁的平臺上去看過了,也的確發現了一個機關口,不若李公子派人拿著流沙寶鏡下去試試?看看能不能直接打開?”
李修涯聞言笑道:“那倒不必,既然黃金公主的筆記是這樣記載的,那便一切按照筆記行事便可,我等便靜候風暴到來吧。”
開玩笑,先不說在水里能不能打開機關,就算打開了,皇甫泰當場翻臉怎麼辦?
白骨夫人還未到了,李修涯也不敢賭。
而且,既然流沙帝國將寶藏藏得這麼了,還結合了天時,直接在水下開啟機關大概率也是行不通的,李修涯也懶得做這個無用之功。
納蘭楚自然也應和道:“我看倒也不必去試了,應不會有這麼大的疏才是。”
“呵呵,說得也是。”
可惜,皇甫泰倒是想李修涯去試一試的,說不定就開了呢?
當然,他也覺得這種可能不大。
三人聊了很久,算是互通有無了一些消息。
皇甫泰穩坐釣魚臺,納蘭楚不知在謀劃什麼,李修涯則是準備反手將軍。
但是說到底,一切的前提都是寶藏能夠順利的重見天日。
這場風暴,不僅是開啟寶藏的契機,恐怕也是三方大戰的導火索了。
就看這場風暴最后吞沒的,究竟是三人當中的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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