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蘭言信看來,陳只不過是個頭小子,實力是有一點,但又能高到哪里去?
他對陳的印象不停留在以前蘭無悔匯報,并不了解困仙索的厲害。
而對面的呂震可是在困仙索的大虧,看著蘭言信竟然如此托大,竟然敢徒手去抓住困仙索,可急了。
他還指著蘭言信打敗陳呢,只是他被陳給點了啞,本就說不出話了,只以難對著蘭言信眉弄眼提醒對方。
輕敵的蘭言信注意到了呂震面部表,愣了一下。
這家伙眼睛筋了?
“呂,你不要急,我很快就解決陳凡,就來救你。”
蘭言信自然是知道呂震被陳給控制住,不過他有信心干掉陳救出呂震。
“嗚嗚嗚....”見蘭言信依然掉以輕心,呂震差點沒給氣著,雙眼瞪得大大。
陳將兩人的神一一看在眼里,角微勾,輕喃,“蠢貨。”
蠢貨?
陳的聲音并不大,但在場的人都是高手,蘭言信自然清楚聽到。
“你竟然敢罵我蠢貨?”蘭言信怒喝,眼神殺意凜然,打算立即上前解決眼前這個敢罵他的小子。
然而。
就在他的右手抓住困仙索的前端,準備朝著陳沖去時,突然覺自己的右手抓住的并不是一條繩子,而像是一條不溜湫的泥鰍,心里頓時涌出一不安的覺。
果不其然。
下一刻,在蘭言信驚異的目中,那條玄黃的繩子以霹雷不絕于耳的速度沿著自己的右手逆上,眨眼間就將他的整條手臂給纏住了。
“完了。”看到這一幕的呂震,暗里暗罵,“這個廢,真不中用,害得老子先前還指他救我。”
陳不知呂震心里的想法,見蘭言信想用左手去拉扯困仙索,咧輕蔑一笑,“別做無所謂的反抗了,就憑你的實力,是不可能掙得了我的困仙索。”
“我呸,什麼狗屁困仙索,你給我等著,看你爺爺我怎麼破你這條破繩。”蘭言信呸了一聲,本不信陳的話,天仙境大圓滿的力量發。
噗嗤。
下一刻,蘭言信的左手手臂猛地漲大了一圈,恐怖的力量瞬間就將袖給震碎,青筋凸顯,如同一條條大的蚯蚓在里蠕。
“給我斷。”蘭言信喝一聲,壯的左手猛地往外拉。
然而。
想法有多滿,現實就有多骨。
在蘭言信已經拿出了吃的力氣之下,困仙索只離蘭言信的右臂皮不到一厘米,更別說將其拉斷了。
“這....這怎麼可能....”蘭言信目瞪口呆,仿佛見鬼一樣。
他可是知道作為天仙境大圓滿的力量是有多麼的恐怖,那可是連萬丈高山都能夠給一拳轟,卻沒想到栽在一條看起來普普通通,平平無奇的繩子上。
呂震也倒吸一口氣,就算是知道困仙索的厲害,也沒想到連蘭言信也本拿其一點辦法都沒。
陳將兩人的震驚的表看在眼里,輕笑,“我早就說過讓你別反抗,你偏不聽。”
說罷,陳右手一抖,手上的困仙索如同靈蛇一樣,趁著蘭言信愣神的功夫,將對綁在粽子一樣。
蘭言信不想坐以待斃,更猛地漲大一圈,拿出全力掙扎,想要掙困仙索。
只是。
讓個到驚恐的是,他發現自己越是掙扎,就會被勒得越,就算自己堅實的皮都勒出一條條是痕。
“該死,怎麼會這樣?”蘭言信驚慌失措說道:“小子,快放開我?”
“放開你?”陳瞇眼笑道:“也不是不行,只要你回答我幾個問題。”
“什麼問題?”聞言,蘭言信心一喜,心里恨恨道:“該死的陳凡,先哄著你,等老子困了,勢將你剁碎了喂狗。”
他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難堪過,不將陳碎尸萬段不足以消心頭之恨。
陳似笑非笑地看了蘭言信一眼,說道:“蘭素素在哪?”
蘭素素?
原來這小子是蘭素素的姘頭,難怪當初見他跟蘭素素沾得那麼近。
“我知道在哪,但你得要先放開我。”作為蘭家的前任二當家,自然是不會輕易相信陳的話。
“呦,還敢要挾我?”陳嗤笑,“誰給你這個膽子?”
說罷,陳的目轉冷,殺意大盛,左手朝著前方三米開外在地面上的天師劍一招。
嗡嗡。
到陳的召喚,天師劍嗡了一聲了一下,咻地一聲飛回陳的手里。
“你....你敢.....”
“我怎麼不敢?”
陳嗤笑,在蘭言信滿臉震驚的眼神中,手中的天師劍劃向對方的右手。
噗嗤。
鮮濺了蘭言信一臉,其右手手臂應聲而斷,被卡在困仙索里。
“啊....你....”
“你什麼你。”說著,陳左手又一揮將蘭言信所剩下的那一條左臂也給削斷。
聽著蘭言論的慘聲,對面的呂震連氣都不敢大聲,生怕引來陳的注意,步蘭言信的后塵。
“再,老子就將你的剩下的三條都給削了。”陳有些不耐煩瞪了蘭言信一眼。
蘭言信花一,強忍著斷手之痛,止住了聲。
“哼,快說蘭素素的下落,蘭家還有沒有其他人活著?”陳持劍在對方脖子輕劃一下,一條細小的傷口緩慢溢出珠。
到陳的殺意,這下蘭言論老實了。
“蘭家的其他人我不知道,便我知道蘭素素在二郎神那里。”
二郎神?
陳心一震。
難道神竟然也參與在蘭家覆滅這事中?
不對不對.....好像聽蘭素素說過,二郎神那家伙一直都追求來著,不是他救了蘭素素?
一時間,想不出個所以然,陳也索不想了,瞪眼看向蘭言信,喝問,“二郎神是不是也參與其中?”
“是的,我們就是他的指使行。”
“他的指使?他就是滅掉蘭家的幕后黑手?他為何要這麼做?到底有什麼目的?你也為何要配合二郎神而拋棄你的族人?”
“拋棄?”蘭言信哈哈大笑,有些瘋狂道:“小子,你以為我想嗎?我特麼也是迫不得已,不然死的就是我們父子。”
“二郎神威脅你?”陳追問。
“哼,這事的背后可不止單單一個二郎神,這是大勢不可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