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的語氣讓我意識到事的嚴重,于是我連忙拿出手機,剛打開手機突然想起師父劉文刀似乎沒有手機,至我沒見他用過。
“秦老,我師父是不是不用手機?”我問道。
秦老點頭:
“我沒見他用過,你直接去稻家村,如果他沒有離開縣城,一定就在稻家村的道觀里,讓秦郁開車帶你去。”
于是我和秦郁急匆匆的離開事故現場,秦郁開車載著我往稻家村趕去。
途中我對秦郁問道:
“秦警,稻家村離我們這里應該不遠吧?”
“現在路上車,最多四十分鐘。”秦郁說著,突然想到了什麼便對我問道:
“初九,我沒想到你還是劉先生的徒弟,這秦老和劉先生都是我們谷谷縣有名的人,秦老會看風水測八字,劉先生能幫人遷墳移棺,他們在谷谷縣這麼多年,想拜師學藝的人可不,但他們從未收過徒弟,怎麼卻同時把你收為他們的徒弟?”
我尷尬而又不失禮貌的笑著對秦郁說道:
“秦警,可能是因為我八字不好,命里注定要干這一行吧。”
“對了,秦警,今天的事故是怎麼回事?”我把收徒這個話題給岔開。
秦郁回想起來,臉上浮現出了惋惜的神:
“就是一對年輕的小夫妻,兩個人應該是下夜班回家,監控顯示他們在彎道超車,和迎面快速駛來的卡車撞到了一起,小車車頭當場就扁了,里面的兩個人模糊,我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了……”
我和秦郁聊著谷谷縣最近所發生的怪事,不知不覺到了稻家村。
我倆來到村后面廢棄的道觀,剛過大門就聽到院子里傳出了劉文刀的聲音:
“玉蘭,我都跟你解釋清楚了,咱們那不是,那一夜,懂不懂什麼一夜?!”
我停住了腳步,轉頭看向一旁跟著我走進來的秦郁,也是一臉尷尬。
“掛了,以后不要再聯系我了!”
聽到院子里師父劉文刀打電話的聲音,我才知道他并不是沒有手機,而是從不當著別人面使用。
“師父,秦老讓我來請您去一趟303縣道。”我走進院子里,看到了站在院中的劉文刀。
劉文刀拿著手機,對突然出現的我和秦郁有些意外:
“秦老讓我這個時候去303縣道有什麼事?”劉文刀對我問道。
秦郁上前一步說道:
“劉先生,303縣道清河橋附近的那條彎路,最近老是出事,秦老在現場似乎看到了特別恐怖的東西,所以讓我們趕來請您過去。”
劉文刀點頭,把手機放進口袋里:
“有點兒意思,我倒要看看咱們小小的谷谷縣能出什麼樣的事,居然秦老都解決不了,走,我跟你們去看看。”
在車上,我和師父劉文刀坐在后面,開了一會兒,師父劉文刀突然靠到我旁小聲問道:
“初九,你們剛剛進來的時候有沒有聽到師父在打電話?”
“沒有,我和秦警進來的時候你剛好把電話掛了。”我上雖然這麼說,但心里卻在想這個師父妥妥的渣男,張口閉口就是一夜,這讓我有些無法接。
聽到我的話,劉文刀松了一口氣。
“對了,師父,我還不知道你手機號。”要是剛才我有師父劉文刀的手機號碼,就可以提前給他打電話確認他是否在道觀,以后也方便聯絡。
劉文刀拿出了手機:
“你掃一下加我好友,我把手機號碼發給你。”
好友通過后,我看到師父劉文刀的頭像居然是一個帥哥,網名:中央空調。
妥妥的渣男……
秦郁開車到達303縣道事故現場后,劉文刀下車在周圍看了一圈兒,徑直往壁刀煞那邊走了過去。
秦老看到劉文刀趕來后,連忙對他說道:
“文刀,你可算是來了,趕看看這個七殺養尸局該怎麼破!這種大兇之局我可不敢來。”
劉文刀走到近前,接過秦老遞給他的手電筒,往巖壁隙當中照去。
我跟在師父劉文刀的后,側著子也探頭往里面看去。
借著強手電的燈,我清楚的看到在巖壁隙深有七黑的長釘,每個釘子的上面綁著一明的線,下面還掛著七個魚頭!
魚頭朝下,張開,眼珠全部被扣走,在七個魚頭的后面,還有一串白的風鈴輕微晃著……
巖壁隙里詭異的一幕讓我看的全發涼,這究竟是什麼人布下如此詭異恐怖的風水兇局?
劉文刀把手電筒關掉,開口說道:
“七長釘是棺材釘,聚所用,那七個魚頭都是鯰魚頭,鯰魚喜食腐,這幾條恐怕是被布局之人飼養過,吃的都是死人,上氣極重,還有那風鈴,都是用人的手骨做的!”
說到這里,劉文刀頓了頓,臉上的表逐漸嚴肅起來:
“棺材釘釘石壁,破了之前風水局,恢復了壁刀煞的煞氣,那倒掛的鯰魚頭和人骨風鈴增強了壁刀煞的煞氣,棺材釘鎮魂,人骨引魂,魚頭吸魄,土埋怨尸,方七殺養尸局,這里不出事就怪了!而且在這里出事的人死后魂魄恐怕早已被埋在下面滿是怨氣的死尸給吸走了!”
聽完師父劉文刀所說的話,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韓隊長走過來問道:
“劉先生,這死尸埋在什麼地方?”
劉文刀從自己的背包里拿出一個古舊羅盤,左手持羅盤,右手不斷掐算,盯著羅盤的指針看了一會,來到馬路對面的一空地:
“就是這里,韓隊長,你馬上安排人給挖出來,不能再耽誤了!”
韓隊長聽后連忙喊人,早就等在附近的幾個工人帶上鎬頭、鐵鏟直接開干。
在工人挖掘尸的時候,劉文刀右手一直在掐算著什麼,我聽到他里還一直小聲念叨著:
“棺材釘五行屬金,魚頭五行屬水,人骨五行屬木,巖壁五行屬土,偏偏不見火……難道地下的那尸五行主火?”
劉文刀說著,突然轉過頭看著我:
“初九,你先去把巖里的那些嗖嗖的東西全部砸碎,再在把這個潑在上面。”說著他從自己背包里拿出了一個裝滿的瓶子遞給了我。
“好,我這就去。”我從師父手里接過瓶子,又在工人那里借過來一把鐵鏟,來到巖用鐵鏟朝里面就用力捅了進去。
好在巖壁隙大的地方剛好可以容納一把鐵鏟,我用手里的鐵鏟將落在地上的魚頭,人骨風鈴全部都砸了個稀碎,釘在巖壁的棺材釘也都砸了下來,最后打開師父劉文刀給我的那個瓶子,卻被一刺鼻的腥味嗆得我的反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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