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泰來到丞相府的時候,苗澤已經被拖下去。
按照故事的發展,這貨活不了多久。
“文政料事如神,才和苗澤見過一兩面,就能把他們給猜了。”
曹佩服道:“剛才苗澤來告,黃奎和馬騰真的要造反,能不能全部殺了?”
郭泰對此並不意外,道:“黃奎隨便殺沒有影響,但馬騰等人,我提議先控制著,其長子馬超不錯,可以用馬騰來限制他,說不定還能把他收服。”
如果可以的話,把馬超收復了,比他跑到劉大耳那邊要好。
曹聽說過馬超的能力,對他深興趣,又道:“那就按照文政的說法去做,我打算兩天之後接見馬騰,文政有沒有興趣一起看看?”
郭泰答應道:“當然可以!”
他也想看看,馬騰是個怎樣的人。
兩天時間,眨眼間便過去了。
一大清早,郭泰被秦翊吵醒,穿戴完畢,來到許都北城門的時候,曹早就在這裡等待。
“文政,走!”
曹一揮手,帶上一千人的部隊出發,很快來到馬騰的軍營外面。
他們的兵馬,當然不只有這點,曹老板還有其他安排,能讓馬騰有來無回。
這個時候的馬騰早就在軍營外面數裡等待著,心裡還是有些張,畢竟失敗就是死。
直到他看到曹的帥旗不斷靠近,遠遠看去人數大概在一千,心裡才穩了一些。
“父親,曹賊帶來的人不多!”
馬休迎著曹軍看去,興道:“黃侍郎的計劃可行,這次曹賊死定了!”
馬騰這一次來許都,隻把馬超留在涼州統領軍務,馬休、馬鐵以及侄子馬岱,全部帶在邊。
馬鐵附和道:“曹賊的隊伍越來越近,父親快下令殺上去!”
“還不急,等曹賊來了軍營再說。”
馬騰比他們要沉穩冷靜,沒有十足的勝算,都不會貿然手。
隨後,他迎著曹的隊伍而去,拱手高呼:“馬騰參見曹丞相!”
曹心裡殺意盎然,但表面上還是笑嘻嘻的,道:“壽遠途而來,辛苦了。”
壽,就是馬騰的表字,連忙道:“不敢,請丞相到軍營!”
“還不急,壽再等等。”
“請問丞相要等什麼?”
馬騰擔憂地問,生怕計劃會被看穿了。
曹只是冷笑一聲。
“丞相因何發笑?”
馬騰說著便往前方的黃奎看過去,不知道為何,總有一種不祥的預,和他們所想的不太一樣。
黃奎心裡也慌得很,故作鎮定地問:“丞相,怎麼了?”
“我在笑你們,不知死到臨頭!”
曹這話一出,馬騰和黃奎二人臉大變。
“曹賊,去死!”
黃奎瞬間明白計劃真的被看破,立馬拔刀出鞘,狠狠地往曹砍過去。
他決定先下手為強。
只要能殺了曹,就算死在當場也是值得的。
這條命,就為大漢拚了!
砰!
他剛好近,刀都舉起了,但還來不及下手,一陣巨響突然出現,隨後覺肚子上一痛,甚至還未清楚發生了什麼,便直地倒在地上。
他的小腹上,被鐵珠打得和馬蜂窩一樣。
敵,吾去他!
郭泰輕輕地吹了一下火銃冒出來的白煙,回頭道:“丞相,厲害吧?”
只有他們那麼近距離,火銃才能打出足夠強大的威力,要是再遠一點,還不如連弩管用。
“文政的火銃,當真厲害!”
曹先是大笑一聲,隨後便冷聲道:“拿下馬騰等人!”
他後一千多人立馬湧了過去,弓弩齊發。
就算馬騰再怎麼不肯承認,也無法改變計劃被看破的事實,喝道:“隨我殺出去!”
為了降低曹的戒心,把曹引到軍中,馬騰隻帶著數百人前來,大部隊還在軍營裡面。
只要殺出去,和大部隊會合,他們才有活著回去的機會。
然而他們剛往外面殺去,就看到馬岱帶著兵馬衝過來,急道:“伯父,不好了!曹洪和夏侯淵從後邊襲我們大營,現在大營已經被攻破了!”
“快撤退!”
馬騰慌忙地集合兵馬,往西涼的方向跑去。
但是還沒走了多遠,一聲喊殺傳來。
“馬騰老賊,休得逃跑!”
許褚帶領伏兵現殺過來,瞬間衝了西涼兵的隊形。
馬騰還要帶兵殺出去,但曹識破了他們的計劃,肯定做好準備,又一會過後,徐晃帶兵衝出來,徹底切斷了他們的退路。
曹軍從多方面過來,馬騰的西涼兵雖然高大勇武,戰鬥力不俗,但是也擋不住人多。
“父親,曹軍弓弩的箭矢,好像不完!”
馬鐵驚慌地說道。
馬騰回頭看去,只見他們安排突圍的兵馬剛往前衝,就被弩箭倒一大批,第二批還要上去,但弓弩不需要換箭又來了。
他整個人都麻了!
曹賊還有如此武,還打個錘子!
完全沒辦法突圍。
他後悔了,早知道就別聽黃奎的慫恿。
這一場碾式的廝殺持續了不久,就以馬騰的戰敗而結束。
再過了片刻,馬騰父子數人被綁了帶到曹面前,只有馬岱領著數百個親兵,拚了命地殺出去,回西涼找大哥報仇。
“壽,我上奏天子,讓你來許都封晉爵,又不是要害你,為何要反了我呢?”
曹一臉無奈地問。
“曹賊!”
馬騰咬牙切齒地說道:“你挾天子以令諸侯,罪惡滔天,天下有志之士,恨不得將你除之而後快!”
“我隻痛恨自己,沒能力為國殺賊。”
“給我個痛快吧!”
他昂首,毫不怕死。
果然是個漢子!
郭泰都佩服他這個勇氣。
“來人,把馬騰等人帶回去,全部關起來。”
曹按照郭泰的吩咐,沒有殺他們。
馬騰仿佛猜到了曹這樣做的目的,大喝道:“曹賊,你不殺我,若是讓我有逃出去的機會,一定會讓你不得好死!”
隨後他罵不絕口,所說的話,一句比一句難聽。
曹就是不殺他,揮一揮手讓人將其帶回去。
“丞相,黃奎還未死!”
秦翊說道。
“居然還沒死?”
郭泰驚訝地往黃奎看去,不知道是自己的火銃太弱了,還是黃奎的命太了。
“為什麼……你們會知道?”
黃奎用盡全力問道。
郭泰讓他死個瞑目,道:“這個你就要問苗澤了,對了他好像還和你的侍妾搞在一起?”
“是他……”
黃奎很激,卻又什麼都做不了,慢慢地斷絕了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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