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今天跟著柳若秋柳如夏出門的丫頭下人,去幫了柳若秋回來的管事下人,都被帶到了大堂裡。
原本還算寬敞的大堂一下子又進來一羣人,頓時顯得十分擁了。
看到坐在大堂裡的人,這些人更是惶恐不安,只能一聲不吭地跪在地上。
駱君搖坐在柳大公子讓出來的位置上,並沒有去坐柳家的主位。
坐在旁邊的是秦凝和徐歆玉,對面坐著羅娘子和鄭家兄妹倆。徐惠卻沒有落座,而是躲在秦藥兒邊,好奇地看著眼前的形。
“還不將二姑娘扶起來。”駱君搖掃了一眼大堂裡的柳家人,淡淡道。
衆人這纔回過神來,有人連忙上前去扶柳若秋。
柳若秋掙扎著站起來,被人扶到徐歆玉邊坐下。
駱君搖看著跪在地上的柳家下人,道:“現在,你們各自將今天的事經過,都說一遍吧。”
衆人面面相覷,卻沒有人敢先開口。
秦凝臉一沉,冷聲道:“怎麼?攝政王妃使喚不你們了?”
衆人嚇了一跳,有一人微微地開口道:“奴婢…奴婢,今天跟著二姑娘出門去了藥店……回來的路上,二小姐說有事要辦,就、就去了那家茶樓。”
柳若秋神冷漠地看著那小丫頭,臉上沒有毫容之。
另外兩個丫頭也連忙道:“奴婢…奴婢們陪著大小姐出門,
去了茶樓…我們剛推開門,就看到一個人從窗口跳了下去。然後、然後就看到二小姐,躺在榻上。”
說話的丫頭紅著臉,低頭道:“二小姐…衫不整地躺在牀上。”
另外還有幾個婆子管事的模樣,也匆忙道:“老奴幾個,是奉了大爺的命令,帶二姑娘恢復的。”
衆人紛紛看向柳大公子,柳大公子點頭道:“不錯,我接到如夏派人傳回府中的消息,立刻就派人去了茶樓,讓們悄悄將若秋帶回來。”
大廳裡有些沉默,駱君搖笑瞇瞇地問坐在一邊的幾個小姑娘,“聽出來了,哪兒有問題嗎?”
秦凝眨了一下眼睛,問道:“哪裡有問題?”
徐歆玉遲疑著道:“尚書府…離茶樓,好像遠的。”
徐惠忍不住舉起小手,見衆人都看向自己才地躲到了秦藥兒後,卻還是忍不住出個小腦袋來道:“們說是看到鄭七哥哥跳窗逃跑的,但是鄭七哥哥說他跑出去之後沒怎麼耽擱就回家了。國公府距離茶樓並不遠,距離我們去找王妃的地方也很近。但是據柳家好像有點遠。爲什麼柳小姐可以派人回去通知,柳大公子派人去抓二姑娘,然後回到家又審問二姑娘,我們卻只能飛快地跑去找王妃找鄭七哥哥,然後來柳家呢?”
“什麼意思?”鄭景川忍不住問道。
鄭景溪淡淡道:“你蠢的意思。”
徐惠眼睛明亮,“我計算了一下,柳家到茶樓,三次的路程是大約十六裡。我們去找王妃,然後來柳家的路程是九里。而且我們一路上都走得很快,按理說…我們就算不能跟柳兒姑娘同時回到柳家,也不會晚很多。但是剛剛柳家的人好像說過,柳二姑娘已經一刻多鐘了。”
鄭景溪道:“王妃邊的翎蘭姑娘來鄭家的時候,是剛到未時正,我們一刻也沒有停留立刻就趕來了。”
秦凝挑眉道:“我們從茶樓離開的時候,剛過了午時三刻。不知道柳二姑娘是什麼時候被帶回來的?”
衆人沉默不語,紛紛看向站在一邊的劉若夏。
柳如夏輕咬著脣角,垂眸不語。
柳夫人有些焦急地看著柳如夏,“如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柳如夏紅著眼睛,跪倒在地上道:“請父親母親恕罪,是如夏做了錯事。”
柳夫人嚇了一跳,“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做了什麼?難不你……”
柳如夏連忙搖頭,道:“我…今天的事確實並非偶然,我早些日子就收到了不知名的人匿名傳來的消息,說…說妹妹……我今天,是特意去抓的。”
柳如夏似乎難以啓齒,遲疑了半晌才低聲道:“我一個人有些害怕,所以才提前通知了大哥。”
駱君搖饒有興致地道:“有人匿名傳消息給你?信呢?”
柳如夏道:“在我房間裡,我這就讓人去取。”
柳如夏將自己放信的地方告訴了大堂裡的管事,管事得到柳尚書的許可轉取信去了。
看著柳如夏平靜的神,駱君搖神淡然。
柳如夏能將準備做的如此周到,倒也有些心思。
“趁著這個時間,聊聊別的吧。”駱君搖目落到了柳若秋的隨丫鬟上,“你說,是若秋自己要去茶樓的?”
小丫頭似乎有些害怕,忐忑地點頭道:“回…回王妃,是的。”
駱君搖輕笑一聲道:“可是,別人好像不是這麼說的。”
“別…別人?”小丫頭有些呆滯地著駱君搖,似乎不明白是什麼意思。
駱君搖道:“你說是自己去的,說是被突然打暈了的。但是茶樓就在那裡,人總不能憑空出現在那裡。茶樓的掌櫃和夥計都說,今天柳二姑娘沒有從正門進去過。那茶樓只有前後兩個門,不是前門,自然就是後門了。你們將人從後門送進去的時候,都不注意一下對面有沒有人麼?”
小丫頭呆住了,半晌說不出話來。
不只是,邊的另一個丫頭和車伕神也開始變了。
他們確實忘了注意後門對面有沒有什麼人,一時間他們甚至有些想不起來,那茶樓後門外到底是巷道院牆還是房屋樓閣了。
駱君搖繼續道:“另外,就算是茶樓的後門,也不可能沒有人守著吧?你們覺得……他會在攝政王府面前,替你們瞞麼?”
三人臉頓時大變,忍不住抖起來。
“我…我們……”
看們這模樣,衆人哪裡還能不知道這其中有些貓膩?
柳家兩位公子忍不住看向坐在一邊沉默不語的柳若秋,眼神有些複雜。
柳夫人震驚地看著三人,指著們聲道:“你…你們好大的膽子!”
“還不說實話!”駱君搖聲音一沉,冷聲道。
“王妃饒命!”一個普通的小丫頭,能有什麼厲害的心理素質?面對這攝政王府這座高山,更是嚇得連腦子都無法轉了。
“王妃饒命!奴婢知錯了!奴婢一時鬼迷心竅,求王妃饒恕!”
一個人崩了,另外兩個人自然也不可能穩得住。
當下三人都委頓在地上,連連磕頭求饒。
柳如夏悄悄攥了手中帕子,臉蒼白。
“說罷,怎麼回事?”秦凝嗤笑了一聲,道。
丫頭忍不住擡頭看了一眼站在一邊的柳如夏,柳如夏擡眼平靜地掃了一眼。
那丫頭不由瑟了一下,飛快地低下了頭。
“奴婢…奴婢一時鬼迷心竅……”
秦凝扭頭對駱君搖道:“搖搖,這丫頭裡不老實,這種背主的丫頭,打死了了事。家裡的人……也得發配充軍去吧?”
駱君搖點點頭,“確實不老實,充什麼軍?這種人去了邊關也是個禍害。”
“也對。”秦凝一臉認真地道:“還是應該發賣爲賤籍,家裡的男丁就送進宮去吧,也算是一條出路。”
那三人抖得更厲害了,說話的丫頭更是嚇得眼淚鼻涕都出來了。
“郡主饒命啊!奴婢……嗚嗚,奴婢真的……”
秦凝道:“一時鬼迷心竅就能將自家小姐送去……那你要是不鬼迷心竅,還不得直接提刀屠了這柳家?你們兩個,也打算跟這一個說辭麼?”
另外兩人也下的不輕,兩人對視了一眼,那車伕一咬牙道:“求王妃郡主饒命,小的、小的是人指使的!”
駱君搖問道:“是誰?”
車伕道:“是…是祁侯府的管事。”
“證據呢?”
車伕嚥了口唾沫,道:“小的,小的可以當面指正那人,小的記得那人長什麼模樣!”
徐歆玉好奇地看向對面的鄭景溪,柳如夏還真的跟祁侯有瓜葛?
鄭景溪嗤笑了一聲,看向坐在自己邊的兄長眼神十分嫌棄。
鄭景川只是頭腦簡單了一些,但本質上還是個正常人。
如果聽到這會兒他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那隻可能是他自己裝傻。
但鄭景川對柳如夏顯然還沒有到這個地步。
他願意爲了娶跟祖父祖母和父母親抗衡,卻不代表他能容忍自己被人戴綠帽子,還反咬自己一口。
鄭景川看著柳如夏道:“如夏,我們約在茶樓見面是昨天的事,昨天柳二姑娘應該在安瀾書院讀書,是怎麼知道這個消息的?”
柳如夏眼睛微紅,著鄭景川沉默不語。
鄭景川看著這副模樣,只覺得心中一陣陣憋悶。
難道這還是他的錯了?明明是算計了自己和柳兒姑娘,現在又做出這副模樣是什麼意思?
他對還不夠好嗎?
“信來了。”管事捧著一個匣子走了進來。
駱君搖結果匣子打開,裡面果然有幾封沒有落款的信函。
上面寫得確實是柳若秋和鄭景川有瓜葛,容倒是寫得有鼻子有眼的,可惜沒有一經得起推敲。
駱君搖揮了揮手中信函,笑道:“鄭小七,你要不要解釋一下?”
鄭景川一把搶過信來看了幾眼,怒氣衝衝地拍到桌子上道:“污衊!勞資從來沒有單獨見過柳二姑娘!”
“鄭景川!”鄭景溪沉聲道。
鄭景川對這個妹妹頗有幾分容讓顧忌,憤憤地坐了下來,道:“我沒什麼好解釋的,回京這幾個月,今天是我第一次見到柳二姑娘。”
柳若秋平靜地道:“這幾個月我確實沒見過鄭七公子,每次安瀾書院休假,我都會去城中的慈安堂幫忙,每天早上去,傍晚方回,王妃可以派人去查證。”
駱君搖似笑非笑地看了柳如夏一眼,道:“看來,大姑娘對妹妹不大瞭解。”
何止是柳如夏不瞭解柳若秋,柳家其他人同樣也不瞭解。
柳家兩位公子聽說柳若秋休假的時候在慈安堂幫忙,臉上也不由出了驚訝之。
他們平時總聽說柳若秋天不著家,卻從來沒想過去了哪裡做了什麼。也是因此,發生這樣的事之後,他們第一時間就相信了。
柳如夏低著頭,沉默不語。
大堂裡氣氛很是尷尬,其實到了這裡,在場的人大都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柳夫人呆呆的著自己養了十幾年的兒,又看向沉默地坐在一邊的親生兒,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老爺……”
柳尚書臉十分難看,他指著那幾個下人道:“將這幾個背主的東西拉出去,重打四十杖,送去衙門問罪!”
地上的幾人連忙求饒,“老爺,奴婢知道錯了!求老爺饒命啊!”四十杖打下去,人不死也殘了。更何況還要送到衙門問罪?他們去了衙門恐怕活不過三天。
“堵上!”柳尚書冷聲道:“拖出去。”
幾個下人很快就被拖了出去,大廳裡漸漸恢復了寧靜。
柳尚書嘆了口氣,朝駱君搖拱手道:“今天讓王妃見笑了,此事是下未能明察,冤枉了若秋。還要多謝王妃急公好義,纔不至令若秋再冤屈。”
“……”你以爲本王妃聽不出來你在嘲諷我多管閒事麼?
駱君搖淡然道:“柳大人客氣了,不如還是說說,這事兒該怎麼善後吧?”
柳尚書皺眉道:“此乃柳家家事,下自會理。若秋了委屈,以後柳家也會好好彌補的。”
駱君搖點點頭,道:“懂了,來人!”
“王妃。”翎蘭從外面進來,恭敬地道。
駱君搖道:“拿本妃的信去衙門擊鼓,告祁侯謀害安瀾書院的學生。”
鄭景溪道:“算我們國公府一份兒,我們要告他與鄭家未過門的媳婦兒通,污衊我七哥和國公府的名聲!”
柳尚書嚇了一跳,“王妃,這是不是…此事關係若秋的閨譽,是不是太、太……”
駱君搖笑道:“柳大人,你們柳家若是關係若秋的閨譽, 我們怎麼會知道此事?方纔令郎派去的人,鬧出的靜可不小。”
柳尚書皺眉道:“若秋是柳家的兒,此事……”
駱君搖打斷了他的話,“本王妃不管你柳家的事,柳若秋是安瀾書院的學生,而我,是安瀾書院的山長。天地君親師……柳尚書,我好歹也佔了一個吧?”
“你!”柳尚書氣結,看向柳若秋冷聲道:“若秋,你說。”
柳若秋平靜地看著父親,道:“我聽王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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