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楷洗完澡出來,被告知服熏了香薰,拿過來聞了之后表示喜歡得很。
隨手又將人摟進了懷里親了一口:“寶貝你真棒,我很喜歡這個味道,以后就用這個當香水了。”
要知道周楷此時洗完澡出來還沒來得及穿上服呢,上只系了紀堂的浴巾。
驟然又將紀堂給摟在了懷里,紀堂的臉上他的口,兩人都僵在了那兒。
除了親吻,這可以算是兩人的相親了。
周楷扣著紀堂的腰,就那樣屏著呼吸垂眼凝著,紀堂也怔怔地抬眼看著他,兩人一瞬間都到了彼此狂熱的心跳聲。
只是,就在兩人深對視的時候,樓下忽然傳來聲響。
兩人同時渾一僵,紀杭跟喬蕎回來了!
不是說紀杭今晚夜班的嗎?怎麼忽然就回來了?
意識到發生了什麼的紀堂一瞬間就慌了,著聲音催著周楷:“你你你、你趕穿上服!”
被父母撞見周楷在家里跟約會沒什麼,畢竟他們是名正言順的。
要命的是周楷現在沒穿服,而且還剛洗完澡出來,這畫面要多旖旎就有多旖旎。
周楷淡定地開始穿服,隨后就聽到樓下紀杭的聲音傳來:“堂堂?周楷也在?”
紀堂本能地就想否認,一旁的周楷好心提醒:“我的車在外面,你爸肯定都看到了。”
紀堂額頭開始冒汗,天知道為什麼要答應讓周楷洗個澡,要是被撞破了真是解釋不清了。
“你們倆在樓上干什麼?”紀杭的聲音已經開始上樓了,并且暗藏著風雨來的危險。
紀堂瞧著周楷慢悠悠的作都要急死了:“你能不能快點啊,被我爸看到你在我房間里衫不整的話,我們估計要完蛋。”
周楷繼續慢條斯理地整理服:“看到了就結婚唄。”
紀堂氣到不想理他了,以及他當著的面解開了浴巾準備穿子,嚇到差點尖。
不要臉不要臉,太不要臉了。
捂著臉背過去,心無比煎熬。
一來煎熬著紀杭馬上就要上來了,二來煎熬著自己看到了不該看的。
雖然作為一個醫學生人的他們都很悉了,但剛剛眼前的形實在是跟書上的不一樣啊。
周楷偏偏故意在后小聲幽幽說著:“堂堂,我都被你看了,你可要對我負責啊。”
紀堂氣到跺腳。
最終在紀杭前來敲門之前,周楷總算整理好了自己。
紀堂深呼吸了一口氣平復自己的呼吸,然后故作平靜地開了門。
紀杭板著臉問兩人:“你們干什麼呢?”
紀堂是不擅長撒謊的,這個時候自然是周楷頂上來,一手摟著紀堂一手若無其事地跟紀杭解釋:“堂堂幫我熏了熏服,我很喜歡這個味道,打算以后用來當香水。”
紀杭冷笑了一聲看向紀堂的房間,床倒是沒,其他也正常。
然而,視線落在一旁搭著的浴巾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不管他們倆是誰洗澡了,總歸這不是件好事。
要不是他心來著喬蕎一起回家來看看,后面能發生什麼還不知道呢。
因為知道周楷剛剛出差了好幾天,這會兒小兩人肯定小別勝新婚,他跟喬蕎今晚又不在家,周楷說不定就去他們家了。
現在……
還真被他給猜對了!
紀杭瞪著那條浴巾,覺再次升高。
紀堂早就不敢看紀杭的表了,倒是周楷淡定往旁邊一站,擋住了紀杭看那條浴巾的視線順便慢悠悠問紀杭:“紀叔,您怎麼回來了?”
紀杭瞪了他一眼,重重冷哼了一聲轉下樓。
他能說我就是為了防止你小子對我兒做什麼所以才忽然回來搞突襲的嗎?
既然紀杭跟喬蕎都回來了,兩人也不能繼續在房間里待著了,于是就一起下了樓。
周楷心里憾極了,他其實誰都不想面對,只想守著紀堂一個人。
覺怎樣都看不夠似的,每一次認真看著,總覺得一次比一次更漂亮。
好想娶回家啊。
到了樓下坐下,紀杭不悅地看了周楷一眼:“你怎麼來了?”
周楷一點也不掩飾:“想堂堂了,來約會,好幾天沒見到了太想了。”
表達自己對朋友的喜歡和思念,周楷覺得沒有什麼好瞞的,也沒有什麼難為的。
紀杭對他的厚臉皮嫌棄至極,然后就聽周楷問他:“那紀叔呢?您怎麼忽然回來了?”
紀杭被他給將了一軍,因為他并不能像周楷那樣直白地說自己想兒了,畢竟他兒都二十幾歲了,他就算想也得藏在心里。
而且,他也沒有周楷那副厚臉皮。
正沒好氣地瞪著周楷呢,紀杭放在一邊的手機響了起來。
紀杭拿過來一看,是醫院打來的,頓時起正接了起來。
很顯然是醫院有突發況,紀杭隨后就跟喬蕎匆匆走人了。
這麼折騰了一場,周楷覺得心力瘁。
抱著紀堂凄凄慘慘地抗議著:“紀堂,我們結婚吧,我再也不想這樣提心吊膽的了。”
周楷心里慶幸著,幸好剛剛他跟紀堂沒發生什麼,這要是箭在弦上了忽然被打斷,他都怕自己被嚇出什麼病來。
他迫切想要過他跟紀堂的二人世界,不被打擾的二人世界。
紀堂被他這副語氣給逗笑,不過也確實很同他。
最重要的是,經過這段時間的相之后,現在對周楷提結婚的事一點都不排斥了。
更甚至,心里也有些期待,期待跟周楷的二人世界。
亦或者是這次周楷出差,兩人小小的分開了幾天,讓嘗到了思念的滋味,也更加看清了自己對周楷的心意。
既然是喜歡著的,早點結婚跟晚點結婚又有什麼區別呢?
所以,這次面對著周楷提結婚的事,沒有像以前那樣逃避。
而是看著周楷小聲地說:“結婚的事我沒有什麼意見,但肯定還是要我爸爸同意。”
周楷原本沒抱什麼希能答應的,結果沒想到就同意了。
每次在他覺得沒什麼希的時候都會突然給他希,周楷覺得自己簡直被給拿的死死的。
“你再說一遍剛剛的話!”周楷因為太高興,甚至都懷疑自己剛剛是不是聽錯了。
這次提結婚,竟然這麼痛快就被允許了?
紀堂坐在他面前,認真地看著他,一字一句說道:“我覺得我喜歡你的,結婚就結婚吧。”
周楷歡喜過后又被給氣笑,忍不住微微瞇了嚴警告著:“你確定只是喜歡我?”
僅僅是喜歡的,所以就可以跟他結婚?
難道不應該是很很,到非他不可的地步,所以才想要跟他結婚?
紀堂抿看了他一眼,隨即又別開了眼。
他還想說什麼呀?
覺得自己說出喜歡他的這種話來已經夠直白的了。
周楷抬手將的小臉給扳了回來,看著認真說道:“來聽聽我的答案?”
紀堂眨了眨眼看向他,就聽他溫聲地說:“紀堂,我你,余生我只想跟你度過,這輩子我非你不可,我是因為這樣的心才想要跟你結婚的。”
紀堂在微微驚訝之后口泛起暖暖的溫和,也有些赧然。
相較于周楷的直白和熱切,剛剛的話確實斂了許多,怪不得他說讓聽聽他的答案呢。
周楷看著微妙的表,又開始哄著:“來吧,重新說一下你的答案,為什麼想要跟我結婚?”
紀堂咬看著他,他也未免太強人所難了吧。
雖然說的沒有他那麼深,但心里也是像他說的那樣啊,也是非他不可才想結婚的。
周楷近了一些,語氣危險地說:“說不說?”
紀堂:“……”
被步步的也小小地逗了周楷一下:“你剛剛說的,就是我想說的。”
周楷都被的小心機給氣笑了,湊過去毫不客氣地重重咬了一通的:“紀堂,你再繼續給我不認真試試。”
雖然是威脅的話,可聽起來其實還是寵溺。
紀堂心里了下來,抬手摟住周楷的脖子輕聲地說:“周楷,我也你,我也是因為非你不可所以才想要跟你結婚的。”
紀堂以為周楷這下總該滿意了吧,結果他哼了一聲:“重復我說的話,沒有新意。”
紀堂生氣了,松了他的脖子就想走人。
周楷連忙將人給拉了回來哄著:“好好好,沒有新意就沒有新意,這樣我也聽。”
紀堂瞧著他這副沒什麼脾氣的樣子,忍不住又心疼起他來。
腦海中也正好有曾經看過的一句話劃過,于是重新說道:“原來,書上說‘總會有一個人,山高路遠,為你而來’這句話是真實存在的,你就是那個山高路遠為我而來的人。”
這句話是紀堂不知道什麼時候在書上看到過的,那個時候并不懂這句話的真正含義,只是覺得這些文字的。
現在自己親經歷了,終于懂得了這句話的真諦。
而也覺得,這句話真的很適合自己所正在經歷的。
周楷就是那個為了而來的人,就是的心有所屬,非他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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