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沈軒大笑起來。
“李軒,你笑什麼,你已經是大禍臨頭。”縣太爺卻是愣住。
“縣老爺,你僅憑一匹馬,便判小民盜,你這樣斷案,是不是太過武斷了。”沈軒笑聲戛然而止。
“李軒,你可知此馬什麼嗎,這是汗寶馬,世間奇。”縣太爺冷笑一聲。
“汗寶馬,世上雖然并不常見,但也不至于不是沒有啊,縣老爺為何就斷定小民所騎之馬,是盜而來呢?”
沈軒也是到很是奇怪了。
“李軒,你可知道這匹寶馬的主人是誰?”縣太爺瞪著沈軒,可謂是意味深長。
沈軒又是好笑,縣太爺居然問他馬匹的主人是誰,這不是大水沖了閻王廟,自己不認得自己人了。
“李軒,你笑什麼?”縣太爺見沈軒如此不嚴肅,又是大怒。
“縣老爺,這馬的主人,小民認識,不過小民卻不明白了,你為何要將小民抓來。”沈軒聽了此話,反而對縣太爺產生了幾分好,
“李軒,這匹寶馬正是義軍統帥沈軒的坐騎,當日沈帥騎馬從青縣路過,小民還曾見過此馬,
晚間時候,還是本的馬夫拿出了糧草,為寶馬上的夜草。”縣太爺卻是好一陣得意。
怪只怪當日他職務卑微,無緣見得沈軒一面,今日見了沈軒的寶馬,自覺異常親近了。
“哈哈哈……”
沈軒又是大笑。
“大膽,公堂之上,你竟然敢如此喧嘩。”縣太爺大喝。
沈軒吹了一聲口哨,那匹寶馬竟然撒起了歡兒,向著沈軒這邊奔跑過來。
艾瑪,這是怎麼回事?
兩名衙役打算將馬匹攔住,卻不料馬匹后蹄跳起,撲撲兩下,便將兩名衙役踢翻在地。
汗寶馬奔至沈軒的跟前,卻是用頭蹭著沈軒,那一個親熱,便好似久別重逢的親人一般。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縣太爺愣住了。
“縣老爺,正所謂老馬識途,你可知道小民是誰?”沈軒不想再裝下去,卻是一臉嚴肅問道。
“你,你有是何人?”縣太爺不免有些驚恐。
“哈哈哈,小民正是這匹馬的主人。”沈軒大笑起來。
這沿路而來,沈軒聽得更多的,還是青縣縣老爺如何一心為民,大公無私,僅憑這一點,沈軒也會暗暗為他點贊。
“你說你是沈帥?”縣老爺臉大變,又是猛拍驚堂木:“混賬,本雖然未能親自與沈帥見面,
但也遠遠的看到過他,他宇軒昂,不過二十好幾,哪里像你,四五十歲,還如此油膩,來人,將李軒杖責三十。”
沈軒看著眾衙役過來,又是哈哈大笑:“哈哈哈,想不到小生在縣老爺心目中地位還蠻高啊!”
“你,你三番五次冒充沈帥,本不給你一點,你就不知道馬王爺有幾只眼。”縣老爺徹底發狠。
沈軒卻是不慌不忙,將頭巾摘掉,用袖拭臉部,則是一張廓分明,剛毅無比的臉:“縣老爺,你在看看,小生是誰?”
縣老爺在一個月前,曾經見過沈軒幾回,那個時候,沈軒好似眾星捧月一般,他本無緣靠近。
不過,沈軒長什麼樣子,卻也是給縣老爺留下了極深的印象。
縣老爺渾哆嗦,站了起來,蹭蹭蹭幾步走到沈軒面前,竟然撲通跪倒在地:“沈帥,真的是你嗎?”
這一下,沈軒卻無法淡定了,趕一把將縣老爺拉起來:“縣老爺,你這是干什麼?”
“沈帥,下名李,是青縣縣令,下再此已經為多年,幸逢沈帥義軍到此,百姓才得以過上好日子。”
縣老爺抬頭,看著沈軒,又是激,又是。
“縣老爺,小生一路而來,也聽得百姓所言,你為清廉,口碑極好,令小生很是佩服,僅憑你們在這匹馬上用功,
小生便可以斷定,你在此為,老百姓一定能夠過上好日子的。”沈軒遭此一劫,卻又是無比欣。
“李捕頭,還不拿出解藥,讓沈帥服下,真是豈有此理。”李瞪了李捕頭一眼,略顯幾無奈。
“不用了,區區一點蒙汗藥,蒙不倒小生的,縣老爺對工作能夠如此負責,小生為此也是深欣。”
沈軒面帶笑容,早已經是一輕松自在了。
“沈帥,這位是?”李看著衛思君,卻是一臉懵。
“哈哈哈,就是大衛三公主……”
沈軒又是大笑起來。
沈軒大笑,李卻是嚇得魂飛魄散,大衛三公主是何許人也?
李幾步上前,也是撲通跪倒在地:“三公主,下眼拙,再者下份卑微,與公主也是無緣得見。”
衛思君只是輕聲說道:“李大人,你還是起來吧,小子早已經不是什麼公主了,現在只想洗一把臉。”
原來這衛思君臉沾著其他各種料,此刻也是極為不舒服。
現在見份已然公開,便不想在裝下去了。
李急忙命人將衛思君帶了下去,這邊卻是對沈軒畢恭畢敬:“沈帥,你既然來到了青縣,下無論如何,也要盡地主之誼。”
“李大人,不瞞你說,小生的確有要事要去云弈縣一趟,一次也不能耽擱,等小生回來之后,再來叨擾。”沈軒自是客套了一番。
“沈帥,既然如此,下也不便強留了。”李尬尬一笑:“既然公主洗臉去了,沈帥莫不跟下去喝杯清茶。”
“李大人,小生那只有恭敬不如從命了。”沈軒笑著答道。
縣衙后面,便是李后宅。
沈軒和李坐在后宅大廳,邊喝茶,邊聊民生。
卻不料,一陣急匆匆的腳步聲傳來,一名巡捕模樣的男子進來,單膝跪下:“大人,小人等人讓你失了。”
“怎麼回事,你們有三十幾人,還奈何不了一群山賊嗎?”李端著茶杯的手,忍不住又是哆嗦了起來。
“大人,這一群山賊,絕非等閑之輩,小人懷疑他們是白衛掉隊的殘兵,現在卻是占山為王。”巡捕一臉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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