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績既已決定手,便全力以赴。
首先他通過軒轅城地下渠道,打聽到了毒牙道人的行蹤,在確定了此人貌相后,他開始親自跟蹤此人。李績沒有選擇去找那些慣做此事的所謂行人,一來他信不過,二來這些人跟蹤的手段實在太糙。
毒牙道人境界不高,開圓滿而已,再高也就沒法申請迴殿的值司,這是明擺著的事,若是筑基修士申請,傻子都會懷疑他去迴殿的目的。。。畢竟,就算在軒轅城筑基修士算不得多稀,可也絕不是大白菜,肯給出優厚待遇的地方多的是。。。這也是李績敢盯他的原因。。。
四天下來,無甚收獲。毒牙道人生活還算規律,在一不大的丹藥鋪子做二掌柜,日常便主要在店鋪,以及2里外的住之間周轉,偶爾去賭場轉轉,癮不深。。。又跟了三天后,發現其還有個小好,喜歡逛散修間的道法品夜市。。。李績只遠遠觀察,從不靠近搭訕,這人雖不起眼,但既能和李氏這樣的大族勾搭,要麼本深不可測,要麼背后的勢力驚人,無論哪一樣,李績都只能仰,好在他也從來沒想過捍這些人。。。
時間便在這種無聊的貓和老鼠的游戲中緩緩流過,毒牙很謹慎,李績運氣也一般,衛茵在李府當然更是毫無收獲,開什麼玩笑,一個初府的使丫鬟能得到什麼驚天?一切都在正常的進行,正常的衛小娘子再也按倷不住。。。
“先生,這麼長時間。。。你看,咱們是不是換個方法。。。這樣等下去,要等到啥時候才是個頭啊。。。”衛小娘子躺在男人懷中,一只手指還在男人強壯的膛上劃著圈。在李府做滿一個月便有三天休沐,識髓知味的年輕男當然不會放過這樣難得相的時間。
“你急個甚?不過才一月時間都等不了,那話本上姓埋名幾十年才報得大仇的又這麼說?”李績停下在人滿白的上游走的大手,輕輕在腰一拍,引來人一陣如水蛇般的扭,“莫急,有些事是急不來的。。。頭一個月能在府站住腳,便是功,至于其他,嘿嘿,真有變故時便是狂風驟雨,就怕你承不來呢。。。”
李績這是半安半無奈,對李氏他也沒什麼特別的辦法,唯一的可趁之機就在于李氏對迴殿的窺視,很不同尋常。他之所以同意衛茵進李府,便是希在李府有所得,但這東西沒法和衛茵直說。。。
“你且把李府最近發生的大大小小之事再與我說一遍,勿要只顧著和李七有關的。。。你只管說,是否有用由我來決定。。。”
人有些委屈,但在李績的強勢下也只好收拾心,盡可能全面的回憶這月來在李府中的所見所聞,尤其是那些自以為和報仇無關的。。。
“你是說再有不足二個月便是李氏大祭?”李績心不在焉道。青空大世界對祖祭異常重視,凡稍微有些實力的家族,皆熱衷于此,三年一小祭,十年一大祭,那要是百年祭,其聲勢排場都是豪奢鋪張不計本的。李績自來這個世界,沒經過這類場面,在慈溪鎮有凡人家族的祖祭,在新月門也給一位師叔家祭中幫過忙,便是現在到了軒轅城,前些日子也應黃道人所托在其長輩祭典中賣過力,對此可以說是比較悉。
“是,不過不是大祭,是小祭。。。我在后廚聽說,好像李府也不是太在意。。。三年就搞一次,東西大都現的,也不需采買什麼。。。”衛茵回憶道。
“哦,是在城里家祠麼?”
“不是,我聽林大廚說,好像這次小祭要去城外的家廟祠堂。。。”宗族祭祠是很講究的,有條件的家族,都會在城外山清水秀的風水之地建立家廟,看來這李氏實力著實不低。
李績點點頭,這很正常。。。人的報乏善可陳,李績很自然的把注意力轉到人的上。。。
時間又過去了半個月,一切正常的讓衛茵發狂,直到聽到一個似乎很重要的消息:李府管家李墨風明日晚上要出外吃酒。
李墨風是李績要求重點注意的人,常理來說男人出外吃酒是件再正常不過的事,但明日正好是其渾家40整壽的日子,本來一家人說好在家中開筵慶祝的,但李管家卻有事不能參加,渾家當然不滿意,雖然不敢阻攔,但背后的勞埋怨是免不了的,衛茵正好聽到,想了想,還是找了個借口出府把消息傳給了三叔。。。
李績得到消息時已是晚上,但他對這個消息很重視,馬上便去了李墨風將要和人相會的地方——煙雨樓,一個供男人們解決生理需求的古老的地方。
軒轅城也有煙花柳巷之地?這是當然,事實上,軒轅城這方面的服務場所比一般的凡俗城市來的更多,原因很簡單,修士便如李績前世的超人一般,這個群在氣通靈道之后,質的改變是天翻地覆的,看的更遠,跳的更高,力量更大等等,素質的提高是全方位的,沒道理別的地方都強了,而作為男人最重要的一部分卻沒變化。。。事實上,那地方當然會便的更厲害,就象李績每次折騰衛小娘子,沒一,二個時辰不罷休一樣。
煙雨樓是下等風月場所。在軒轅城,區分風月場所高下的,不是場館如何富麗堂煌,也不是者能否琴棋書畫,而是從業者是否是修士。。。擁有坤修者的場館才是軒轅城正兒八經的風月勝地。象煙雨樓這樣的,不過是凡俗之人和數囊中的散修顧的地方。
李績不是第一次來煙雨樓,讓他好笑的是,他之所以能知曉這樣一個偏僻的小地方,還是托李墨風李大管家之福。在和李管家見過頭一次面后,李管家其實又約過他二回,其中一次便是這煙雨樓,看來這廝對這地方是有獨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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