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瘋了吧!你怎麼能讓我姐夫做這種事!”
正在訓練場上訓練的常彬停了下來,震驚的看著跑過來跟他講話的常雯。
“你就說你去不去。”常雯沉著一張臉。
“不去。”
常彬舉起拳頭繼續捶打著沙袋。
自從韓清夏他們走后,常彬就開始了瘋狂的訓練。
他下定決心要做一個有實力的男人,不依靠任何人。
然后去傳說中的盛夏聯盟看一看。
或許要一年,或許要三年,但不管多久,常彬都會努力沖一沖。
因為他就想像一個真正的男人再一次站在那個人面前,大聲告訴。
他真的沒那麼差勁。
常彬一想到能見到韓清夏,手上的力道就加大。
他姐姐站在旁邊,“虧我對你這麼好,你這都不幫我。”
“姐,這是幫不幫的事嗎?你給我姐夫找小三,公然給自己戴綠帽,還讓我去勸我姐夫,你怎麼想的啊!”
“還不是我不能生了。”常雯搭搭的看著他,“你也為我考慮一下啊,你姐夫那麼好的人,我怎麼能讓他絕后。”
常彬:“那你也不能這麼搞啊!我姐夫那麼你,他怎麼可能接別的人。”
“我就是知道他我,所以我更不能自私,我已經跟常芙說了這件事,是我們妹妹,知知底,生了孩子我放心。”
“姐,你真是瘋了。”常彬只覺得瘋了,不想搭理,繼續訓練。
常雯看到這里,嗚的一聲委屈的哭了起來。
“姐。”常彬嘆了口氣,“我姐夫已經夠忙了,不求你像人家韓盟長一樣厲害能幫他,你就作一點,別給他添麻煩了。”
“我怎麼是添麻煩,你以為我不難過嗎!我他能豁出一切!”
“趕收起來你自以為是的,你這就是在害人,以前害我,讓我一直看不清世界,現在還要害我姐夫,我們沒有一個人需要你這種過分的,你難,我們更難!”
常雯在聽到寶貝的弟弟指責后,整個人怔在原地。
別的人跟這麼說,一點也不會在意,但是常彬跟這麼說,就像刀子一樣狠狠的扎的心。
全心全意的,怎麼會讓他們這麼覺得......
常彬看到他姐姐的樣子,“姐,你我們,我們都知道,你也要對自己有點信心,我姐夫是真的你,你與其天天想著給他留后,不如好好的陪陪他,他就想跟你過完一輩子。”
“真的嗎?”常雯出一自卑和猶豫。
沒辦法生孩子這件事對影響很大,脾氣變得古怪,格變得極端,怨張朝但更多的還是在乎他,生怕他不要自己。
在他們關系緩和之后,就更害怕張朝不要。
但是那點自卑又讓自己覺得配不上張朝,這種矛盾和極端之下,才想到這種方式彌補張朝。
讓常芙嫁給他,給他生個孩子。
也覺得自己瘋了,可是又找不到別的方式。
“姐,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怕什麼,別說你不能生,就算你全癱了,我姐夫都對你不離不棄。”常彬停下來訓練,拉起往張朝的辦公室走去。
“他對你怎麼樣,整個基地都看在眼里,我敢跟你打包票,我姐夫本就不在乎你能不能生,不信,我們就問清楚。”
聽了一路的常雯,“小彬,真的嗎?”
“姐,你要對自己有信心。”
常雯聽完之后,好像著的心結打開一大半,看著真的不一樣的弟弟,“我怎麼覺得你最近真的不一樣了,誰教你的。”
“韓盟長教的。”常彬隨口道。
常雯這時看著他,“怎麼你張口韓盟長,閉口韓盟長,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姐?”
“切,我才沒有。”
“不對勁不對勁,自從韓盟長來了之后,你就跟變了一個人似的,你小子該不會喜歡韓盟長吧。”
“我也配!我就想去一趟韓盟長的盛夏聯盟,看看的聯盟什麼樣子。”
“我弟弟真的長大了,”常雯出微笑,“等下我就跟你姐夫說一聲,讓他問問能不能讓你去一趟。”
“真的?”
“這有什麼問題,韓盟長這兩天還發消息,想跟我們建立聯盟貿易,派你去剛好。”常雯說說笑笑間走到了張朝的辦公室門口,手在到門的時候,道了一句,“你姐夫真的不會在意嗎?”
“我姐夫那麼你,當然了!”
常彬說著,推開他們面前的門,門打開的一刻,一道黑影如猛虎一樣撲了出來。
直接撲在常雯上。
“嗷——”
噗嗤一口。
鮮紅溫熱的濺在了常彬臉上,他邊的姐姐的脖子被人一口咬破。
而更讓常彬震驚的是,咬的人是......他姐夫張朝!
“嗬嗬嗬——”
張朝像變了一個人一樣,如同猛死死的在常雯的上,大口大口的撕咬的脖頸,生啃下脖子上的皮,經脈,在咬到骨頭的時候,發出咔咔的彈牙聲音。
在一旁的常彬看到這一幕的時候,怔了有一秒,一秒過后,他意識到他姐夫變了喪尸。
“啊!姐姐!”
常彬舉起拳頭沖上去救他姐姐,他一拳一拳砸在張朝的頭上,一邊打一邊痛哭,“姐夫!你醒醒!那是我姐姐!那是你老婆常雯!姐夫!”
“嗬嗬嗬——嗷——”
沒多久,張朝的腦袋被砸扁,常彬拖出奄奄一息只剩一口氣的常雯,捂著還在噴的大脈。
這時。
“哥!我爸媽都變了喪尸。”
常彬聽到了常芙的聲音。
他一轉頭,就看到了一鮮的常芙手握著一把武站在他后。
一張臉全是驚恐和痛苦,手上的武啪嗒啪嗒的往下流著,意味著親手殺了自己的爸媽。
而的肚子此時卻被破開一個超大的窟窿。
腸子從肚子里了一地,另一只手用力的捂著自己的傷口,但依舊從指里溜出來。
“怎麼會這樣,我好不容易再見到他們。”常芙痛哭著往常彬走去,“我們好不容易從第一次煉獄里逃生,為什麼又要來一遍,呃,呃呃——”
痛哭中的常芙聲音戛然而止,痛苦的眼睛逐漸麻木失聲,黑素眼可見被吞噬殆盡,只剩下喪尸專屬的灰白。
“呃嗷——”
向著面前的常彬狂奔而去,而此時一鮮的常彬懷中,另一個鮮淋漓的人脖子一梗。
它一口咬在了自己最疼的弟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