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聽到聶雄的話,云軒有些不安,一種不詳的預涌上心頭。
“嘿嘿,若是他輸了,你就沒有知道的必要,若是他贏了,到時候你不就知道了麼,接招吧。”聶雄并沒有告訴他的意思,說完眾人又戰在了一起。
但是因為罡氣波,并不穩定,所以聶雄他們的威力有所減弱,雖然不多,但是也夠云軒松口氣的了。
上面打的火熱,下面也是一樣,天羽此刻已是大汗淋漓,上也多傷口,在龍子玉雛的合擊之下,天羽幾乎已經力支了,若是再不找到突破口,那他必死無疑。
就在這個時候他突然看到白流兒手腕有一個竹笛模樣的東西,這讓他眉頭一皺,記上心來,他細細的回想,按照他所知,一聲響指并不能控制蠱蟲,可他為什麼每次控制蠱蟲的時候都打響指
現在看來一定是他手腕上的東西有蹊蹺,所以他一定要將那個東西奪過來,不管是不是,這是個機會。
想到這里他幾個躲閃避開兩個人的攻擊后,不顧一切的沖向了白流兒,這倒是給白流兒嚇了一條,急忙向后退閃,而此刻,龍子玉雛也追了過來,雛長鞭一揮正正好好打在了天羽的后背,頓時,天羽的服便被開,一條印出現在了后背。
這一鞭子可以說力道十足,打的天羽一個踉蹌差點向前趴去,他強忍著后背的疼痛腳下再次加力,以極限的速度追上了白流兒,即使這樣,就在天羽靠近的那一刻,后面的龍子玉雛也已經追趕了上來,并且已經襲向了他。
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天羽出手快速的一探白流兒的手臂,一把便抓住了那個奇特的手鏈,然后一用力將其拽了下來,然后一彎腰,轉向一旁躲去,險險的躲過了兩個人的攻擊。
“你......李天羽,速速把東西還給我。”白流兒將自己手腕的東西被他搶去,心中一驚急忙說道。
“呵呵,還給你,不可能,看來我猜對了。”說完他將手鏈抬起仔細看了一下,上面的確有一個哨子,見龍子與雛再次襲來,他趕將哨子放前,死馬當活馬醫,用力一吹,雖然聽不見聲音,但是令他興的是,他們兩個竟然停了。猶如被點了道一樣定在了那里。
“李天羽,你太可惡了。”此刻白流兒氣的臉都扭曲了,他這個悔啊,早知道是這個結果,他打死也不會告訴天羽這是什麼蠱毒。
“呵呵,白流兒,看來你失算了,速速關閉乾坤陣,我不殺你。”天羽提了提神說到。
“你做夢,我就算是死,也要讓你們陪葬。”白流兒咬牙說完,從懷中又取出一個竹笛,然后一吹。
天羽一看,心知不好,這個竹笛一定不是和他一樣的竹笛,否則自己奪走他的竹笛他不會這麼氣憤,看他的樣子,大有與自己同歸于盡的意思,那這竹笛吹起定會是致
命的。
天羽想的一點也不錯,就在竹笛吹響的下一刻,籠子與雛好像突然變得很痛苦,扔下兵,雙手抱著頭,蹲在地上痛苦的慘,那慘之聲讓他不由得打了個寒。
而就在下一刻,兩個人不再慘,而是慢慢的撿起武站了起來,此刻他們的眼睛已經變得紅了,他們睜大了眼睛盯著天羽,然后快速的向他襲來。
看他們的樣子已經失去了理智,恐怕他們的心智已經完全被蠱蟲控制了,此時的他們恐怕真的已經為了行尸了,于是他快速的后退,因為拼此刻已經沒有任何的意義,除非能殺死他們上的蠱蟲,但是看現在的狀態,蠱蟲定然已經游遍了他們的全了,本無法徹底殺掉。
也就在這個時候他突然想到了剛剛的火雨陣,將他們引那里用那里的火和火油徹底的將他們燒死就可以解決了,想到這里他快速的向口奔去,龍子與雛也快速的追了上去。
“李天羽,不得不說你的確是個非常聰明的人,跟你做對手真的很刺激,不過這里是我的天下,你永遠別想贏我,既然你已經到了這里,就別出去了,就在這里為我陪葬吧,不僅如此,我要讓所有人都為我陪葬,哈哈哈哈”就在天羽往口奔的時候,后面的白流兒卻拿著火把得意的笑著說到。
“你要干什麼”聽到這里天羽心中一趕回頭去。
“干什麼哼,這暗室布滿了火藥,只要我將他們點燃,砰,便可以將這里夷為平地,不僅如此,就連地上的那些人也跑不了,全都要為我陪葬,李天羽,你去死吧。”說著白流兒再也不顧一切一轉向軒轅黃帝的雕像跑去。
聽到白流兒的話天羽大駭,這可不是小事,他必須阻止他,否則不僅僅是云軒,就在在場的所有人都要為此付出生命,于是他趕掉轉方向向白流兒沖去。
如此一來,他的計劃便落了空,龍子與雛也掉轉方向繼續向他追來。
可是一切都已經為時已晚了,就在天羽剛剛掉轉方向的那一刻,白流兒已經來到了雕像下,然后一手將火把靠近雕像前的香爐,此刻香爐中正有一個香。
說是香,但是說引線更加確切一點,他手將香點燃,然后轉笑著看著奔來的天羽,臉上盡顯落寞與不甘。
香燃燒的很快,轉眼就燃盡了,就在這時,香爐自下沉了一下,下一刻,地上一共八個方向同時打開了一個小槽,這些小槽從雕像下一直延到遠的墻壁中,這槽中全都有一引線。
而此刻,這些引線匯聚的地方便是這個香爐,香燃盡的那一刻便點燃了八個方向的引線,點燃后,引線快速的燃燒著,天羽清楚,待引線燃到墻壁之時便是炸之時,所以他必須阻止。
只是這引線是分八個方向,而自己只有一個人,并且后面還有龍子與雛,況變得十分的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