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秦天德提出的第二個要求,陳規的第一個反應就是秦天德想要謀反。可是很快他就反應過來,以秦天德如今的地位,本不備造反的能力,而要說秦天德想要幫助秦檜謀朝篡位那就更說不通了。
想到秦天德救下自己,又將陸游周必大帶在邊還讓自己悉心調教,唯一的可能就是秦天德想要北上伐金,可是若想北伐,首先一點就是要將把持朝政的秦檜推翻!
他猜得一點都沒錯,而秦天德也的確是有意將自己心的想法出一部分給陳規。
秦天德這麼做的原因有兩個,一是陳規研製出的長竹竿火槍效果很好,只要能夠將火藥威力翻倍,同時增加穩定和安全,那麼將來北伐之時,將會是一件利!
可是秦天德雖然知道火藥的配方,但卻不會研製配套的長竹竿,所以要想說陳規,也只能出一些口風。
第二個原因則是陳規和嶽銀瓶等人不一樣。陳規只是孤一人,兒又在自己手上,加上史料中對陳規格的記載,他相信陳規沒有理由、沒有能力也不會出賣自己,所以他纔敢約的一些。
再說了,如今陳規朝不保夕的,就算他將秦天德出賣,也得不到任何好,說白了,他現在和秦天德就是一繩上的螞蚱,秦天德出了事,他同樣也跑不掉!
對於陳規的話,秦天德不置可否,只是問道:“你可願意?”
陳規閉上雙眼沉思了好久,這纔再次問道:“老夫的兒現在何?”
“在縣衙,有嶽雷保護,安全得很。”
“嶽雷?那是什麼人?”
秦天德略一停頓,索將嶽雷的份告訴了陳規:“他是嶽鵬舉的次子,如今暫代淮縣縣尉一職。”
“嶽鵬舉的次子?”陳規猛地從地上站了起來,難以置信的看著秦天德,“這件事秦檜老賊是否知道?那嶽雷又是否知道你乃是秦檜的侄兒?你邊除了這三人之外,究竟還有什麼人?”
“我家叔父自然知道,我的份嶽雷他也清楚,”看到陳規張還想再問,秦天德連忙堵住了他的話頭,“你不要問我是如何說通叔父同意嶽雷跟在我邊的,也不要問我我又是如何說通嶽雷心甘願的跟在我邊,這些我都不會回答。
至於我邊還有什麼人,我不怕告訴你,岳家母子如今都在我錢塘家中,除了嶽雷之外,嶽鵬舉之嶽銀瓶也跟在我邊,如今就在淮縣衙。”
他實在是太想得到陳規的幫助了。有了陳規的調教,陸游周必大二人必定能夠早日變得,更重要的是陳規所研製的那長竹竿火槍再配上他記憶中的火藥配方,威力絕對是無窮的,對於將來北上伐金大有裨益!
所以他不怕將岳家母子的事告訴了陳規,在他看來,有了這些信息,足夠陳規對自己的心思作出判斷!至於說讓他親口將自己的想法說出,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不論什麼時候,都要留上一手,這是秦天德從後世的電視電影以及史書還有小說中總結出來的。
陳規張著大瞅著秦天德,慢慢的坐了下來,半響說不出話來。
昨天在牢房,當秦天德知道他水不錯後,提出了矇混秦檜假死之計後,一個晚上他都在思考秦天德的用意,可饒是他想破了腦袋也沒有琢磨出來。
直到剛纔,當秦天德提出讓他繼續研製長竹竿火槍,並且希將來能夠量產普及的時候,他才猛然想到一個不可思議的可能——秦檜的侄兒對秦檜賣國之舉不滿,打算剷除秦檜北上伐金。
雖然這種可能有些荒誕,甚至微乎其微,可卻是唯一能夠解釋秦天德之前種種舉的理由!現在聽到秦天德說出岳家母子都在他邊,嶽雷更是暫代淮縣縣尉一職,他心中已經有八把握,肯定了自己的猜測!
陳規在沉思,秦天德也不打擾,只是不停地搖著手中的摺扇,如今的天氣實在是有些炎熱了。
“你計劃什麼時候返回臨安?”
陳規的這個問題讓秦天德心中一凜,心說陳規不愧是老謀深算,居然問出了最關鍵的問題。
他清楚陳規問這個問題實際上還是在試探自己,若是自己不打算返回臨安,那麼也就代表著自己本無心扳倒秦檜北上伐金:“最遲三年,三年之我必定返回臨安,踏足朝堂!”
他的判斷沒錯,這的確是陳規最後的試探。要想扳倒秦檜,不朝爲是絕對沒有機會的!
聽到秦天德信誓旦旦的保證,陳規雙眼一亮,沉聲說道:“好,老夫就賭上這一把,陪你待在淮三年,看看你到底有什麼本事扳倒賊救我大宋!”
“老不修,本可沒有說過要扳倒什麼賊,更是沒說過什麼拯救大宋的話,你不要搞錯啊!”
“哈哈哈哈!”陳規須大笑,將樹林中的鳥兒驚起一片,“秦家小兒,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你的心機和城府與你的年齡不符?你這份心思若是放在在場沉浮幾十年那些老於世故的傢伙上纔算正常,你小小年紀不但心思縝,居然口風也這麼嚴謹,難得難得啊!”
就知道你這老傢伙又在試探我!秦天德一擺手:“別那麼多廢話,你知不知道有不人在暗中監視我,我一個人出來這麼長時間很容易引起別人懷疑的!”
陳規收起笑容,從地上站了起來,快步走到河邊的巨石跟前,出左手按在巨石之上,右手握著匕首高高擡起,作勢就要砍向自己的左臂。
“你瘋了麼?”秦天德起初沒有看明白,可是當他看到陳規高舉的右手手中的匕首時,哪裡還會想不明白,當即從地上跳了起來,飛奔而至,一把奪過了陳規手中的匕首。
陳規被秦天德撞了一個踉蹌,但卻沒有惱怒,反而笑著看向秦天德:“秦家小兒,老夫今天就先給你上一課,讓你明白什麼做大事者不拘小節!
老夫要去給你當師爺,即便改變了容貌也難免會被人從形上認出來,所以只能自斷一臂。如此一來,任誰也不會想到老夫就是已經淹死在淮河之中的陳元則了!”
“你不用對自己這麼狠!”秦天德大爲容,“陳大人,我既然將你救出又準備讓你當我的師爺,自然早有準備!”
陳規已經百分之百斷定秦天德的真實想法,尤其是他不讓自己自斷手臂,更可以證明!只不過他知道秦天德的想法風險極大,才從不開口承認,所以他也不點破,只是問道:“你有什麼辦法不讓老夫被人認出?”
“你裝瘸子,將聲音弄得沙啞一些,然後在弄一些料塗在臉上,將弄得黑一些。雖然這樣改變不多,可是這裡遠離臨安,你來的時候又是蓬頭散發著囚服,應當不會有人能夠認得出來!”
“笑話!虧老夫剛剛還誇你心思縝,你的這種辦法本不保險!萬一有朝一日老夫被人認出,丟掉命是小,但若連累你計劃失敗,那老夫就是大宋的罪人!
秦家小兒,莫要學小子般扭作態,將刀給老夫!若是老夫能夠用一隻手臂換來大宋中興的機會,又有何不可!”說著話陳規就要上前搶奪秦天德手中的匕首。
大宋有此忠心之人,只要扳倒秦檜,何愁不興!秦天德心中慨,但卻絕不願讓陳規自殘!
“你休想!”秦天德一把推開陳規,將手中匕首用力的丟淮河之中,“陳大人,我寧願你只藏在暗研究長竹竿火槍,也不願意你自斷一臂來當我的師爺!”
“你這無知小兒!”看到秦天德將手中匕首丟河中,陳規猛一頓足,大罵道,“你如此婦人之仁,怎能就大事!”
“我從來也沒說過要就什麼大事!”
陳規看著秦天德不肯退讓的模樣,眼珠一轉,嘆了一口,重新做回地上:“好吧,老夫就按照你的主意試一試,若是不,那就按照老夫的辦法!”
“不,我改主意了,我不要你當我的師爺!”秦天德哪會不明白陳規在想些什麼,他絕對不可能讓陳規自殘來幫助自己的,“這樣吧,我這裡有些錢銀,你先找個地方安頓,三日後來縣衙找我,就說是來府中應徵下人。
然後我再想辦法在城外買一片土地建一宅院,到時候找個藉口讓你去那裡做管家,你就可以專門完善長竹竿火槍了。”
陳規接過秦天德遞過來的錢袋,將裡面的散碎銀子取出塞自己懷中,然後隨手將錢袋丟向河中:“你真的決定不讓老夫當你的師爺,替你調教陸游和周必大了?”
秦天德堅定的點了點頭:“老不修,你聽清楚了,若是三日後本發現你敢不聽本的吩咐,上有什麼損傷,休怪到時候本翻臉,將你和你兒一併除掉!”
聽著秦天德滿是關心的威脅之語,陳規苦笑著搖了搖頭:“秦檜一個心狠手來之輩,怎麼會有你這麼個婦人之仁的侄兒呢?”
我本不是秦檜的侄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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