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之間,明萱有些不明白這是褒義還是貶義,覺自己似乎要重新定義這幾個詞語了。
“你遇見了誰?”明萱有些艱難的問。
娜布其搖搖頭,苦惱道:“我不知道,我就看到他跟人打架,好有氣勢,覺跟他在一起一定很有意思。而且……他那麼強壯,被我幾鞭子應該沒事兒的,跟他打架一定很過癮。”
……
明萱不太理解這位姑娘的審跟好,覺得三觀遭了極大的重創。
即便這麼多年過來,已經見過許多毀三觀的事,但是這種的找著干架的,還是第一次看到,于是沉默了。
娜布其嘆口氣,有些悲傷道:“我怎麼就被皇上表哥看中了呢?你說他,見我小時候白白就喜歡,然后就應下這樁親事,如今我長大了,他又不愿意,我想生個孩子他都不愿意跟我睡覺。”
明萱默默的拿起一旁的茶碗,猛灌了一口,驚。自己還是個寶寶,不適合總聽睡來睡去的事。
“要是沒有被皇上表哥看中,我至于向現在這麼難嗎?不能騎馬,不能甩鞭子,連打架都沒人肯跟我打,吃飯都得控制,可結果呢?”娜布其有些雙手托腮,氣憤道:“他自己后悔了,連睡覺都不愿意跟我睡,不跟我睡,我怎麼生姑娘?”
娜布其完全不覺得自己的要求過分,這婚事又不是自己求來的,都乖乖宮了,結果不給自己睡覺,是什麼意思?
明萱充滿同的看著這個姑娘,在宮里頭想不通,不管是不是指圣恩過日子,但凡想不通的,日子不好過呦!
“你又不知道他是誰?但是能在宮里還這麼囂張的,份固然不低,宮中侍衛不是定親就是親,即便你不是皇上的準嬪妃,也沒啥指。”明萱直截了當道,想要打消心里的。
如今的人大都親早,自己若非當初皇后姐姐走得急,估計早就親嫁人了。
所以從沒想過在這個時代找什麼真,那麼不,就要面臨結婚生育。
甚至早早就欣然接了嫡額娘的賞賜——好幾個漂亮又有野心的丫鬟,并非固寵,而是想要保護自己。甚至還尋思著前幾年要不要裝病,等想生孩子了,在來兩發?
宮中侍衛分兩種,一種是功勛子弟,一種是選拔上來的真才實學者,但能在宮中毫無顧忌跟人打架,這人份必然就不一般。
“沒指就沒指,我阿姐嫁了三回,不照樣過得好好的?我就是覺得他跟一般人不一樣,又不是要做什麼。”娜布其郁悶道。
知道自己就是看上那個男人的囂張跟不拘束,以及壯的,讓想到了在草原的日子,自己也曾經這麼肆意過。
明萱松了口氣,看樣子并非一見鐘,這還算可以描補。
其實喜歡娜布其的,說話直來直往,喜歡就是喜歡,討厭就是討厭,活的肆意且極韌。
沒幾個人能在經了太皇太后那樣殘酷的減重之后,還能這麼快恢復活力并且活的這麼的。
不難想象,如果是在鐘的草原上,會有多麼的肆意跟快樂。
但是……是定的皇帝的人,一切的自由就與無緣了。
娜布其雙手托著下,嘆道:“宮里太無聊了,皇上表哥遲遲不給我名分,那個佟佳氏每次見我都仰著頭,一臉得意的我科爾沁格格。我覺得的腦袋也不怎麼聰明,宮里科爾沁格格可不止我一個呢!怪不得太皇太后跟皇太后都不怎麼喜歡。”
“佟佳庶妃確實不善際。”明萱打哈哈道,佟佳氏為跟康熙青梅竹馬長大的表妹,對康熙據說用極深。
深不深明萱不知道,反正也沒見過康熙跟其他人相的場景,無從比較。
但是佟佳氏在宮中獨來獨往,沒有接任何依附的事,大家還是知道的。
聽說烏雅氏已經為皇上的人,如今依舊還是被當做打簾子的宮對待,就連夜里睡覺都是跟其他宮一起睡大通鋪。
烏雅氏的遭遇被宮中許多人同,導致佟佳氏的風評有些不太好,明萱聳聳肩。
這些人都是強人,孰是孰非誰能分的明白?聽個樂子就好,莫要參與評價。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康熙就是那個香餑餑。誰沾上?就會迎來一群虎視眈眈的嫉妒。
“不善際?你們這些人,說話就說話,總是藏來藏去,你干脆就說不喜歡別的人不就得了?”娜布其搖搖頭,徑直道。
明萱看著明顯那蔫兒了不的小姑娘,有些同的的小辮子,不知道該怎麼勸。只能讓人給倒了一杯茶,讓舒緩郁氣。
“我怎麼就這麼倒霉呢?”每每想到這里,娜布其就想回到從前,把那個據說白愚蠢的自己狠狠一頓,沒事兒對京城好奇什麼?
“格格,奴婢打聽出來了。”娜布其正在哀悼的時候,邊那個從蒙古一起來的丫鬟進來,興道:“方才那個侍衛佟佳隆科多,是皇上的表弟,佟佳庶妃的弟弟。”
明萱手中的茶碗兒一斜,直接倒了滿,隆科多?
……這是什麼眼神?
娜布其聽到對方隆科多的時候,也詫異,疑道:“跟佟佳庶妃一點兒都不像啊?他那麼英俊。”
槽多無口,明萱已經無力吐槽,回房中換服的時候,娜布其已經帶走了明萱桌子上所有的干跟點心離開了。
“佟佳庶妃家的公子親了嗎現在。”被做人彘那姑娘還……好吧?
劉嬤嬤突然開口道:“定親了,佟佳公子跟族里二房老爺家的慧姐兒年時就定下了,佟佳福晉跟二老爺是嫡嫡親的親生兄妹,否則這樁親事也落不到慧姐兒上,當初皇上還跟皇后說這是一門好親事呢!”
二房老爺?明萱約記得是一個放不羈自由喜歡的浪子。
因為過于浪,所以自家便宜阿瑪不跟他際,兩府的接就不多,也沒見過這個族妹。
只聽過是個要強的姑娘,常管著二房老爺以及他的妾氏,評價很好。
不會這個就是傳說中的那個被小妾殘害的正室吧?
如今聽著婆母還是親姑姑,就這麼看著自己的外甥慘死?
明萱搖搖頭,有些恍惚,不想管閑事兒,慧姐兒婚事也不可能由自己決定,康熙都金口玉言了。
但是……明知會死,還是那麼凄慘屈辱的死法,心中難免有些。
明萱決定回頭想辦法提點一下索額圖,約束一下二老爺,再給家里要出嫁的姑娘都弄兩個武婢防。
聽著劉嬤嬤大贊這門親事,明萱頭,真的對如今的生活很滿足。最起碼,康熙他不是腦,不會寵幸某個嬪妃到囂張跋扈的地步,宮中嬪妃也不敢明目張膽的行惡。
娜布其瞧上隆科多,明萱勸了兩句,就不在多說。
有太皇太后跟蘇麻喇姑在,也不上自己說三道四。
明萱對自己的定位很清楚,有些事管不了,畢竟哪怕上輩子也沒住在海邊兒呀?
這麼多閑心,還不如關心小太子呢!因為能立馬到對方的回報,就滿滿。
康熙不在宮中,胤礽每日也要兢兢業業的讀書,但是下課之后,就速速來了永壽宮,沒人的時候跟明萱吐槽那幾個哈哈珠子,以及師傅們的事。
小蛋糕際很功,這種新奇的點心令這些進宮伴讀的孩子都很喜歡,太子也不是難相之人,相反,他還善際的,沒有大人們說的那麼恐怖。
午休的時候,還會跟大家玩一會兒。每日努力讀書,也沒有伴讀因此挨打。
不挨打,太子不難相,幾個伴讀時間久了,就放開了一些。也因此對外胤礽的評價不錯的。
可私底下,胤礽就老實告訴明萱,其實他不是很喜歡某幾位,明明比自己學得好,卻假裝不如自己,他覺得他們不誠實。
“孤三歲,他們,六歲,乃至八歲……若是真的,弱于孤,孤會生氣的。可會,卻裝不會,孤亦生氣。”胤礽一向是一個能清楚表達自己意思的孩子。
特別是舅公送的那兩人,他們好似不是來讀書的,是來搶太監的活兒的。
明萱他的小腦袋,笑道:“你是太子,他們或者后的大人會害怕。”
“害怕?”胤礽不明白了,自己不是已經足夠和藹了嗎?
“這跟你殿下你的態度沒關系,有的人總是天生想得多。殿下不用管這個,師傅們只會據殿下的進度來教導,殿下你好好學就是了。伴讀能的來就,實在不來不來也不用勉強。殿下是太子,如今年,主要任務是讀書學本事,不是去朋友。”明萱開口安道,太子似乎不需要心的朋友。
“孤知道的,汗阿瑪說,這世上,沒人能給,孤委屈的。”胤礽乖覺道,汗阿瑪也說過不來就給他換,但其實他認為自己現在還可以忍。
沒人給你委屈這是實話,但是不能表現出來呀?
明萱想了想又道:“每個人的生活習,跟自我要求認知都不同。殿下你別急于去否定一個人,能宮的,都是挑細選的。殿下你要研究他們,掌控他們,讓他們真正的唯殿下所用,這可能需要一定的時間。你可以問皇上,下他做的最好。”
伴讀是太子天然的儲備軍,這些人日后就會被默認為太子一系。可以不喜歡,但不能急于否定。
明萱不是很想參合進娜布其這場奇怪的心之中,但是娜布其能說話的人實在太,經常會過來跟明萱分隆科多的壯舉。
前天在前挑戰了三個人,結果都打贏了!
明萱覺得他贏是因為份,但是沒說話。
昨天訓斥了一個給他微笑的小宮,罵對方居心不良。
明萱又覺得沒準兒人家不過是天生笑臉,這人自的。但依舊沒說。
今日又說他跟佟佳庶妃爭執了,好像因為覺得自家姐姐過于殘忍的欺負宮人?
宮人?哪個?烏雅氏……依舊不用評價,誰知道真實況什麼樣子?
“我現在覺得這個烏雅氏有本事的,祖父前兩日還因為送錯膳食,被佟佳庶妃訓斥,如今停職在家,結果今日被欺負的事都能傳到前面去?”娜布其搖搖頭嘆道:“要是我,幾鞭子下去,估計就老實了。佟佳庶妃傻的。”
你居然覺得別人傻?許是明萱的眼神太明確,娜布其就連忙反駁道:“我很聰明的,你別小瞧我。”
娜布其跟明萱說話的時候用的都是蒙語,在看來小太子邊那個會蒙語的老太太最近子不適,沒有陪同太子左右,在一旁涂的小太子不會聽懂的話,所以肆無忌憚。
但是胤礽偏偏聽懂了,一次兩次,加上記好,也有蒙語的課程,胤礽就明白了,他不喜歡娜布其格格總是來吸引姨母的注意力,就第一時間告訴了剛回宮的康熙。
若是旁的人,康熙或許會惱怒,但是娜布其格格?他驚喜都來不及。
他頓時眼中,暗查之后,太子所說無誤。就去跟太皇太后商量,一點兒都沒顧及自己寵信有加的表弟是否愿意換個福晉?
用了一個兒子的福晉位做代價,康熙功讓太皇太后倒戈。
那麼接下來就是怎麼安頓可憐的赫舍里氏?畢竟平白被人搶了婚事。
是接進宮還是令嫁他人?
畢竟赫舍里家的臉面還是要顧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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