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這些學子都是學府之中最為頑劣作惡之徒,他們說的話,您可千萬不能信啊!”
一些吏部的員們紛紛站出來,向陸鳴勸諫道。
“你們都在一旁好好聽著,難道是真是假,我分辨不出來?”
陸鳴一句話便將他們全部噎了回去。
這些員們雖然還想要繼續勸,但是一想到陸鳴的通天手段,登時也都了脖子,站在旁邊,一句話也不說了。
“你說吏部員們相互勾結,修改你們的科舉試卷,可有何證據?”
“稟告丞相!科舉最重要的一門考試乃是策論,吏部員在科舉考試后,除了發布中榜的榜單,還會發布一份詳細的策論榜單。因為每個學子為自己的策論所起標題不同,所以策論的文章名也不會相同。”
“不錯。”陸鳴微微點頭。
其實無論是從唐朝,還是到后來的明清,科舉比較重要的一科都是策論。
而因為出于時代還是技的限制,科舉在任何朝代其試題和答案都是不公開的。
但是陸鳴卻另辟蹊徑,專門讓員們在科舉結束后,都將策論一卷公開。
這其實是陸鳴有意而為之。
一來,就是為了減舞弊和冒名頂替的現象,讓考生可以自檢。
二來,也是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因為科舉新開,陸鳴需要讓些學生們有所學習,知道什麼樣的策論可以上榜,有學習的目標。
當然,這種做法雖說能減舞弊現象,但是還萬萬做不到杜絕。
只要是吏部員們有意為之,大可以重抄、偽造一份卷子。
可是,讓陸鳴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其他的郡縣,就算是要舞弊,起碼也做點手腳,這平郡的世家們居然如此大膽,直接調換!連抄錄的勁兒都省去了。
陸鳴眼神微瞇,出一殺機。
“繼續說!”
“是!”
張南點頭,繼續向陸鳴稟告道:
“可是就在前年的科考時,小生發現,榜眼的策論文章居然是與在下的文章一樣!而在下的策論文章,卻不知什麼時候被改了一篇狗屁不通的剪湊文章!”
張南正說著,卻被吏部主簿李乾一口打斷:“你胡扯!每次科舉,都需要吏部出數百員一起校對,每篇文章至有三人審核通過,才能綜合打分,這正是為了防止舞弊與弄錯!你這個意思,難道是說,吏部的三個審考都搞錯了嗎?”
“來人,給我將此人押下去!”
李乾的話音未落,就只聽得咚的一聲。
廖化飛上前,一腳將李乾踹倒在了地上。
這一下出乎意料,李乾躲閃不及,直接腦袋撞到地上,登時一片紅紫,撞了個頭破流。
“陸丞相在此問話,你一個小小的吏部主簿,居然也敢擅自發號施令?”
廖化咬牙切齒地啐道。
“下知錯,請丞相、郡守饒恕!”
被踹倒的李乾萬幸還沒有沒踹傻,從地上爬起來后,聽到廖化的話,登時便嚇得臉發白,知道自己說錯了話,急忙也不顧自己鮮淋漓的腦袋,一個勁地繼續在地上磕頭求饒。
陸鳴一聲冷笑,可沒有就此而放過他。
“帶出去,打五十軍杖。”
“大人!”
李乾聽到陸鳴的命令,登時面無,凄慘地大一聲。
要知道,這五十軍杖,可不像是電視劇里演得那樣打屁。
自秦漢開始,軍杖就開始誕生,而且打的不是屁,而是脊椎,尤其是尾椎的部分。
這個地方是人支撐下半很重要的部位,只要打一子,就會疼的齜牙咧,要是打上十子,便會皮開綻,二十子下去,沒有十天半個月的靜養就好不了。
要是打上三十子,基本上一般的就已經可以打殘廢了。
更何況廖化同時也是一名將軍,治軍嚴謹,軍法向來以嚴明著稱,真打起來絕對不會手下留。
這五十子下去,再看看李乾這讀書人瘦小的型,基本打完就可以當場火化了。
這可是要命的啊!
廖化可不會管李乾的哀嚎,更不會在意他的死活,直接一揮手,便讓人將李乾了下去,在會場上選了一空地,將李乾架上長凳,拖了上便打。
“哎呦!啊!”
每一子都結結實實地落在了實,發出沉悶卻清晰的響聲。
很快,李乾的腰間便展開了一朵朵花,凄慘的痛嚎聲在整個科舉會場中四傳。
那些原本還想要站出來職責張南的平員們,一個個都起了脖子,心驚膽戰地聽著李乾的哀嚎,在心里已經開始求神拜佛起來。
至于那些世家學子們,也是一個個面煞白,都不敢去看正在挨打的李乾。
只有那些本來郁悶的寒門學子們,倒是漸漸地提起了神。
更還有聽著李乾的哀嚎聲,忍不住私下里好的人。
這下子,就算是腦子反應再慢的人,此時也知道陸鳴想要做什麼了!
那些平日里作威作福的世家僚們,此刻心中都充滿了懼怕。
而那些平日里備欺凌的寒門學子們,卻不自覺地開始起來膛,對即將發生的事也越發地期待起來。
“張南,你現在接著說,你說這些員們更改科舉績,可有證據?”
陸鳴看向張南,開口問道。
張南此刻也完全明白了局勢,正在大喜過的時候,更不會對陸鳴有毫的瞞。如今聽到陸鳴發問,登時便開口回答道:
“稟告丞相!那篇策論乃是在下所寫,在下可以清晰地背出里面的每一份容!”
張南起膛自信道。
“好!”陸鳴一口答應,立馬說道:“來人,將那篇榜眼策論找來!”
很快,那篇策論便被人翻了出來。
因為是榜眼策論,所以早早地便被這些吏部員們拿來,準備做為慶賀之。要在科舉大會最為彩之時,展開為全學子們誦讀。
他們卻沒有想到,現在居然了自己的殺之!
正是他們的這個舉,加快了他們走向刑場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