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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夢纏身》第二百九十二章 一起走

方凡炸掉了磷火石礦,暗渡會也在惡魔消失的一瞬間化為烏有。終於再沒有可以威脅到世界安全的事,最後的一切都在不為人知的況下發生,又在不為人知的況下結束。世界很安靜,中海市也很安靜。太照常升起的時候,溫暖了冷漠的大地。上班族手裏拿著溫熱的早餐,一邊吃一邊看著時間,同時還注視著遠遲遲不來的公車。開車的人在調換著廣播頻道,直到選中一個聲音甜惹人遐想的嗓音,不在乎說的容是什麼,只在乎這個聲音能比領導畫餅的聲音更加治癒永遠休息不過來的心

悄悄推開方凡家的窗,帶著和善的味道爬到章澤的臉上,他微微皺眉,睡眼惺忪的從沙發上坐了起來。

「唉呀媽呀...你想嚇死我啊。」

就在章澤坐起來的一剎那,骨直接湊到他面前,充滿殺氣的雙眼直勾勾的盯著他,說道。

「方凡他們回來了,林語什麼時候能復活?」

這些天章澤快要被骨折磨死了,當聽到林語發生意外的時候,安靜的像一隻貓,不言不語的坐在窗邊向遠看。不管是章澤還是婉璃,問什麼都不說話。沒一會將開始像瘋子一樣開始拆家,把家裏能砸的全砸了,就連水馬桶都沒通過厄運,現在章澤去廁所的話就只能去樓下的酒吧。發泄過後就又像雕塑一樣坐在窗邊向外面看,一言不發的看。當章澤告訴他林語能復活的時候,骨就不停的問章澤方凡他們什麼時候回來,現在方凡回來了,骨就像打了一樣,先復活了。章澤從骨出來,說道。

「老方現在應該在酒吧,你和我一起去問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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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骨拉著只穿著的章澤就往外走。

「放開,放開。我還沒穿服呢。」

完全不理會章澤的話,徑直將他拖到了酒吧。當酒吧里的人看見赤的章澤時都是一驚,骨將章澤放在一邊徑直向方凡走了過去,問道。

「林語什麼時候能復活。」

方凡不知該怎麼說,於是向蒙特麗莎看去,笑了笑說道。

「我這就讓他復活。」

說罷,幾人走向實驗室,林語還放在冷凍倉中,蒙特麗莎說道。

「我需要有人去當時林語過世的地方,也就是那幢別墅。他的靈魂還在那附近遊盪,必須有人將他帶回來才行。」

方凡率先站出來說道。

「我去。」

蒙特麗莎想了想,說道。

「你和章澤一起去。」

方凡看了看只穿了的章澤,然後問道。

「我一個人不行嗎?」

「兩個人保險一點。」

說罷,方凡直接拉著章澤就走了。

「老方,你看我是不是先回家穿上服再去啊?」

「廢話。作快點。」

一切收拾利索后,方凡和章澤趕往別墅。雖然只是幾天,但這裏居然呈現出多年才有的荒涼,也是那場大戰給這裏留下了太多的傷痕。方凡遠遠的看見有人在那裏用鐵鍬挖土,於是過去問道。

「你是什麼人?」

那人回頭看了看方凡,說道。

「俺挖點土回去種花。」

說罷,提著裝土的籃子走了。二人看著那人的背影覺怪怪的,章澤問道。

「老方,那是什麼人啊?」

「我怎麼知道,但那傢伙上有子寒氣,不像是正常人。」

章澤抬頭看了看天上的太,說道。

「這天化日,朗朗乾坤的,應該不是鬼吧?」

「直到我遇見鬼之後,才知道那些鬼怕太的話都是騙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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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澤一驚,說道。

「難不真是鬼?」

「行了,別廢話了。我現在元神出竅,進異空間去找林語。你看著,別讓他人打擾我。」

「沒問題。」

方凡盤而坐,片刻之後他站了起來,回頭看看還坐在那裏。此時周圍也變了模樣,就像是有人用茶的杯子將天空遮住了一樣,周圍的線暗淡了許多。

「林語,林語...」

方梵谷聲呼喊著林語的名字,這時從遠傳來毆打和謾罵的聲音,方凡跟著聲音走了過去,只見兩個材魁梧的人圍著一人正在拳打腳踢。

「住手。」

二人聞聲回頭一看,就是渾天和卡明夫,看來這兩個傢伙死了之後也被困在這裏了。那不用說,他們打的一定是林語。

「你們這兩個傢伙就算是死了也不消停啊。」

「方凡?你能來這裏找我們,難不你也死了?」

說話之間林語已經跑到方凡邊。

「到一邊等我。」

方凡看著渾天和卡明夫笑著說道。

「我要是死了的話,那你們得多開心啊。為了讓你們不開心,我也得好好活著。」

「廢話,我們現在就弄死你。」

這兩個傢伙變鬼后,竟掌握了一些法,但在方凡眼中這和過家家沒什麼區別,三下五除二的就把兩人擺平了。渾天和卡明夫鼻青臉腫的跪在方凡面前,方凡戲謔的看著二人問道。

「知道錯了嗎?」

「知道了。」

「下次還敢不敢?」

「不敢了。」

此時的二人已經完全沒有了當時的威武和霸氣,就像是兩條聽話的狗。方凡看看他們的樣子又覺得他們有點可憐,於是問道。

「你們為什麼不去投胎?」

卡明夫吞吞吐吐的說道。

「我們去了,但被趕回來了。」

「為什麼?」

差說我們作惡多端,還不到投胎的時候,必須在盡折磨后才能進間,進間后再接懲罰,最後酌考慮我們投胎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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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凡喊道。

「林語,你過來。」

林語巍巍的走了過來,方凡指著他說道。

「磕頭。」

卡明夫和渾天不知為何,但礙於方凡的拳頭還是照做了。接連三個磕了三個響頭之後,方凡說道。

「他是真言僧你們都知道對吧。」

卡明夫和渾天異口同聲的說道。

「知道。」

「嗯,你們要是能求得林語的原諒的話,他就可以幫你們超度,祝你們早日投胎。」

聞聽此言,渾天和卡明夫一下就興起來,問道。

「真的嗎?」

林語小心翼翼的點點頭,說道。

「的確可以。」

話音剛落,兩人像小吃米一樣使勁磕頭,林語有點看不過去了,說道。

「好了好了,可以了。我原諒你們了。」

方凡怎麼都沒想到林語會如此輕鬆的原諒他們,說道。

「喂,你看清楚啊,這兩人可是殺你的仇人啊。」

林語長嘆一聲,說道。

「哎,殺都殺了還能怎麼樣,就這樣吧。他們也到了懲罰,冤冤相報何時了。」

方凡擺著一張問號臉看著林語,說道。

「你是念佛念傻了嗎?」

「你不懂。」

方凡無奈的說道。

「好吧,我不懂。」

說罷,出一條黑紗說道。

「來吧,你躲進黑紗里,我帶你回去。」

林語躲進了黑紗,方凡轉就要走。這時卡明夫和渾天趕問道。

「那我們呢?」

「你們就等著吧。只要林語沒事了,你們也就沒事了。但凡林語出點事,你們肯定會魂飛魄散。」

兩人都不敢再言語了,只能看著方凡走出異空間。回魂之後方凡將黑紗收好,說道。

「搞定了,回去吧。」

兩人往回走,沒一會那個挖土的人又去了。他邊挖邊說道。

「今年的冤魂可真不。」

普通人看不見,但他能看見在自己籃子裏苦苦哀嚎的冤魂,都在力的掙扎著,但不管怎麼掙扎都跑不出那人的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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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凡和章澤回到酒吧后就趕將黑紗給蒙特麗莎,蒙特麗莎握著黑紗笑了笑說道。

「可以了,你們都出去吧。」

所有人都出去后,蒙特麗莎獨自在實驗室中,隨即點了一盞燈,然後將黑紗蓋在燈上,輕聲說道。

「拿著燈去找你的,找到后躺進去就是了。」

看著林語的靈魂向走去的一瞬間,蒙特麗莎心突然燃起一,那種衝源於飢自己也被這嚇到了,但最後還是使勁將其了下去。

林語在冷凍艙中猛然睜開了雙眼,脖子上的傷口也自癒合了,他使勁敲打著艙門,蒙特麗莎面帶微笑的幫他打開。林語從裏面摔出來后就劇烈的咳嗽起來。

「進來吧。」

聞聽此言,方凡等人趕進來了,骨推開眾人一頭扎進林語冰冷的懷中放聲痛哭。這是這段時間以來骨第一次哭,章澤小聲說道。

「可把孩子憋壞了。」

方凡用手肘撞了他一下,說道。

「現在別廢話,小心骨拿你出氣。」

林語休息了幾天後就沒事了。所有的事都解決了,再沒有壞人的謀,也再沒有擾人的冤魂或者惡魔。就連中海市的天空都好久沒有出現過烏雲,所有人都品味到了一直嚮往的平凡生活。

方凡回到落雲鎮將月涵和念一接回了中海市,隨後二人用手裏的錢開了一家旅店,不再過問別的事,就連吳斌龍請他幫忙都被方凡拒絕了,原因只有一個就是他想向自己的名字那樣,做個平凡到極限的人。

謝心辭去了學校的工作帶著慶兒跟著勁秋一起回了赤峰山,林語幫虛子道解決了後山的靈藤的問題,安頓了虛子明的殘魂,後山又恢復了往日的清凈。安全局有事的時候勁秋就回去工作,沒事的時候就在赤峰山陪謝心和慶兒,偶爾還和虛子道下下棋什麼的,日子也算清閑自在。

既然勁秋回了赤峰山,那林語和骨自然也就跟著一起去了。勁秋幫著花一管理三雲幫的日常事務,骨則寸步不離的趕著林語,自從林語死過一次之後,骨就改變了之前的放養計劃,對林語實施圈養計劃。與其說林語和骨是一對,但在別人眼中到更像是一對母子,而且林語還是個媽寶男。

三島和谷優沒什麼太大的變化,還是經營著春味酒吧,用自己的熱著每一個深夜來此買醉逍遙的靈魂。每晚必到的人自然就是方凡和章澤,但今天晚上只有方凡一人。他坐在吧枱旁邊看著舞池裏扭腰擺的小年輕說道。

「真羨慕啊。」

三島把乾淨的酒杯放在架子上問道。

「羨慕什麼?」

「羨慕他們可以這樣肆無忌憚的放縱自己啊。」

三島笑了笑說道。

「窮矯。章澤那小子呢?跑哪去了?」

方凡一飲而盡,然後將酒杯遞到三島面前,三島又給他倒了一杯。方凡說道。

「他被婉璃扣住了,商量結婚的事。」

「哈哈哈,那小子現在肯定一副不耐煩又不敢反抗的德行。」

「在婉璃面前他永遠都是最慫的。」

話音剛落,章澤嬉皮笑臉的走進酒吧。

「三島,上酒。」

三島笑了笑給他倒了被最烈的伏特加,問道。

「婉璃放你假了?」

「說什麼呢?我說一敢說二嗎?」

「嘖嘖嘖,這讓你吹的。」

「不過該說不說啊。我們把婚禮定在月底了,到時候三島幫我通知一下大家啊。」

三島撇撇說道。

「是你結婚還是我結婚,幹嘛要我通知。」

「我不是事多嘛。」

「這種事還是你自己來吧。我不管。」

「行行行。」

酒過三巡之後,方凡和章澤搖搖晃晃的往家走,從嘈雜的酒吧出來后,外面的世界就像是音量鍵壞掉的收音機,安靜的讓他們覺不適應。方凡站在酒吧門口一的看著天空,章澤湊到他邊也往天上看,看了老半天也沒看見有啥稀奇的地方。

「老方,你看啥呢?」

方凡打了個酒嗝,說道。

「兄弟,你看見了嗎?」

「什麼啊?」

「這天還是那片天,我們一直看的那片天。」

「這不廢話嗎?」

「呸,你不懂。天沒有變,但我們變了,我們經歷的太多了,我一直覺得現在這樣安穩平凡的生活才是一場夢。」

章澤笑了笑說道。

「咋?沒有那些令人頭疼的案子你還不習慣了?」

「那倒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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