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雪君在醫院照料姜經天,艾致遠夫妻倆在忙著小艾米上學的事,小家伙已經到了上學的年齡,不能再耽擱。
蕭琰和艾薇回到家后,艾致遠就提起這件事,說已經聯系了小區附近的一所學校,明天要帶小艾米去面試。
“一轉眼,我們的兒都要上學了。”蕭琰有些尷尬,他還沒有疼夠兒呢。
艾薇白了他一眼,還沒有結婚,還沒有嘗過的滋味,就這樣稀里糊涂當了媽,有時想起來真恨不得狠狠揍他一頓。
總之都是他的錯!
要不是那晚害得失了,哪里后來那麼多的傷心事。
尤其兒在外面挨了欺負,被人罵沒爹的孩子,只能默默摟著兒把淚往肚里吞。
“對不起,我不是個好爸爸,也不是一個好丈夫。”蕭琰很知趣地上前擁住。
“都怪你,討厭!”艾薇心中一酸,手在他腰間上用力一掐。
“咳咳……”
艾致遠兩口子還在呢,這兩人也太把他們當空氣了吧,再說兒你能不能矜持點啊。
“明天我帶艾米去。”蕭琰尷尬地笑笑,缺位了小艾米的年,可不能再在孩子的教育方面缺位,他該承擔起父親應盡的責任。
“好吖,明天要上學啰!”小艾米倒是很開心,還背起外婆買的小書包,神氣地問媽媽好不好看。
“哇,真好看,咱們小艾米是小學生啦!”艾薇兩只眸笑了月牙兒。
異地上學還有很多手續,特別是戶籍學籍之類的,總之千頭萬緒。
艾致遠和妻子李素芹決定明天回梁城,去辦理戶口遷移,還有一件事他們沒有說出來,那就是艾薇的戶口還在他們的戶頭上,要拿來給艾薇去辦結婚證。
“薇薇,蕭琰家是哪里的,他父母那頭況怎麼樣?”收拾行李的時候,李素芹悄悄地詢問艾薇。
這一問可把艾薇問住了,最近事一件連著一件,還沒來得及問蕭琰這些事。
“媽,那個,我回頭問問他。”艾薇尷尬得不行。
兒都快上學了,連老公家哪里的都不知道,對公婆更是一無所知,這要是說出去簡直是天大的笑話。
當然這不能怪,要怪只怪命運弄人,好在蕭琰已經回來了,遲早都能問個清楚明白。
李素芹無語地看著養,良久輕輕一嘆:“你呀,這心也太大了。”
晚上,小艾米照例爬到父母中間,四仰八叉地一躺,小蹺在媽媽上,小手放在爸爸肚子上,大眼睛骨碌碌轉。Μ.166xs.cc
“爸爸,我有姥姥姥爺,我爺爺在哪里啊?”小艾米稚聲稚氣地問。
蕭琰微微一愣,瞥了眼貌似茫然不知也很好奇的艾薇,不消說,準是想問,故意讓兒來問他。
他的世,被他深深地鎖在心底,最不愿去回憶。但面對妻兒,卻不能不說,必須給們一個待。
“艾米,爸爸出生在夏都,離這里很遠很遠,等你長大些,爸爸帶你過去。”蕭琰的聲音很平靜,“你在爸爸十五歲那去世了,如果還在世的話,一定會很喜歡你,你的爺爺有了新的家庭,忙著自己的事業……”
艾米聽得似懂非懂,也不是十分興趣,但艾薇聽了心里一,明白蕭琰的世遠不是他上說的那麼平淡,其中肯定有不為人知的故事。
尤其是他和父親繼母間的關系,恐怕是他心中的一刺。
“艾米,爸爸今天忙了一天,很累了,早點睡吧。”艾薇轉過來摟住兒,擔憂地看了蕭琰一眼,搖搖頭不讓他再說下去。
蕭琰微微一笑:“都過去了,其實也沒什麼,不用為我擔心。”
“嗯,早點睡吧。”艾薇閉上眼睛。
次日。
艾致遠兩口子一大早就啟程去梁城,艾薇去姜家機械廠了解運營況,蕭琰則帶著小艾米去附近學校。
剛到校門口,一輛大奔嘎然停在路邊,下來一個裝扮時尚的年輕辣媽,帶著一個六七歲的小男孩。
“咦,你是誰呀,我怎麼沒見過你?”小男孩看到艾米時愣了一下,跑過來問。
艾米驕傲地道:“我艾米,今天來上學!”
小男孩鄙視了一眼:“我又沒問你什麼名字,上學有什麼好神氣的呀,你們是走過來的,我和媽媽是開大奔來的,我爸爸在龍悅集團,是管人的,非常厲害,你爸爸肯定沒我爸爸厲害。”
蕭琰微微皺眉,現在的孩子都這麼現實嗎?
艾米不服氣,冷哼道:“我爸爸才厲害呢,給我媽媽很貴的服,還開直升機向我媽媽求婚呢!”
“哈哈,原來你是拖油瓶啊,笑死我了!”小男孩捧腹大笑,眼淚都笑出來了。
小艾米氣得扁了扁小:“哼,你才是拖油瓶!”
那位年輕辣媽聽到頓時杏眼圓睜,沖過來罵道:“小賤人,敢罵我兒子,看老娘不撕爛你的臭!”
說著竟然手要打艾米。
蕭琰瞇了瞇眼,手抓住的手腕,寒聲道:“你應該先管教一下你兒子。”
“啊,耍流氓啊,有人耍流氓,快來人啊!”年輕辣媽不干了,立馬開始撒潑,扯著嚨大喊。
很快不送孩子的家長圍過來。
“你們都看到了,這個臭民工對我耍流氓,快把他抓起來!”年輕辣媽咬牙切齒,但看向蕭琰的眼神中卻帶了一得意,仿佛在說跟老娘斗,你還了點。
蕭琰淡淡地道:“清者自清,憑你還不配。”
“什麼,你個臭流氓敢作踐老娘?老娘貌如花,是你永遠夠不著的白天鵝!”年輕辣媽雙手叉腰唾沫橫飛,“現在趕跪下來賠禮道歉,否則我打電話老公來,到時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行,你打電話他來,我等著。”蕭琰平靜地道。
與此同時,他給紅塵月發了個信息,既然是龍悅的人,那就更好收拾了。
“好,你等著,有種別跑!”年輕辣媽真的拿出手機打電話,“哎喲,親的,我和你兒子被人欺負了,那小賤人罵你兒子是拖油瓶,的民工老子還對我耍流氓,你趕來,再不來我們就被人欺負死了,嗚嗚……”
不到一刻鐘,一輛路虎車呼地沖過來,從車上下來五個人,為首的是一個戴著眼鏡的斯文男子,但后面幾個五大三,看起來都是混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