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最終還是庫瘸子幫我搞定了。
黑子嚇丟的魂魄回到,人也變回了正常,不再是那副癡傻的模樣。
庫瘸子又幫了我們一個大忙,我們全家老都很激他。
但庫瘸子卻說不用激,因為這五鬼之是他傳授給我的,現在我用這五鬼之惹了禍,庫瘸子說他也有一定的責任。
這事兒也就有驚無險的擺平了,但是對于我來說是一件好事,從這以后,黑子見到我都要躲著走,再也不敢來招惹我。他經常在暗地里跟人講,說我氣很重,不是人,還能夠招鬼,搞得很多人都在背后對我指指點點。
春節很快就過去了,又到了開學報名的日子,最后半年的小學時,過了這學期,下半年就要升初中了。
但是自從開學以后,我發現學校里的同學就對我的態度很不友好,很多人都躲著我走,把我當瘟神,生怕到我會被傳染一樣。
我仿佛了學校里的風云人,不管我走到哪里,很多人都在背后竊竊私語。也沒有人愿意跟我玩,我的同桌也申請調離了方位,寧愿一個人去垃圾堆旁邊待著,也不跟我坐在一起。
我端著飯盒去食堂吃飯,原本排隊的人們呼啦啦全部散開,竟然沒人跟我搶位置。我想去打個籃球,剛剛走到球場邊,打球的人也全都跑開了。
我很清楚的意識到,我被人排了,為了眾矢之的,學校里的人都不跟我玩。
從我心深來說,我并不奢誰跟我一起玩,但是排我總得有個理由吧?在這以前,我在學校里的人際關系一直還算不錯,很多孩子喜歡跟我一起玩,而且我的績也還馬馬虎虎,老師也很喜歡我。
我就想不通了,我他娘的又沒招誰惹誰,怎麼過了一個春節回來,全都對我這樣冷漠啦?
這種日子讓我覺很不爽,每天沒人跟我說話,沒人跟我一起玩,有次我拉著我們的班長,想要問到底是怎麼回事,沒想到班長竟然嚇哭了,還哭著讓我放過。
我就懵了,這話說的我跟犯罪分子一樣,什麼做放過你?
過了約莫半個多月,有天我實在忍不住了,趁著胖子上廁所噓噓的時候,把胖子堵在廁所里面,讓他跟我講清楚,為什麼全校同學都在排我,這是怎麼回事?
胖子是我唯一還能搭上話的朋友,我只有把胖子當做突破口,才能了解到事的真相。
“胖子!”
胖子正在撒尿,我突然出現在他后面,把他嚇了一大跳,黃澄澄的子尿都撒在了自己手上。
“你在嚇什麼?我要吃了你嗎?”我沒好氣地說。
胖子尷尬地笑了笑:“不是!不是!主要你這一嗓子來得太突然了!”
我近胖子:“問你件事兒,最近是什麼況,為什麼所有人都躲著我?我是得了傳染病嗎?大家這麼怕我?”
胖子反手在子上了子尿,著手說:“楊程啊,咱倆也是兄弟一場,實話跟你說吧,你知道他們都在背后你什麼嗎?”
我撇撇:“我什麼?難道我帥哥?”
胖子說:“他們都在背后你災星兒!”
所謂災星兒,就是倒霉蛋的意思,也就是誰著我誰就會倒霉,所以大家才要躲著我,以免到霉頭。
我吸了吸鼻子,皺起眉頭,問胖子他們為什麼我災星兒。
胖子告訴我,主要還是黑子那張大,到說,說我命格屬,是個胎,走到哪里都會招惹不干凈的東西。
之前我跟鄭軍去鬼哭,鄭軍死了,鬼殷紅指名道姓來找我,這事兒人盡皆知。后來又發生群蛇救我的事,已經有人在背后議論我了。再后來又發生黃皮子的事,害死了齊二叔,很多人都說我是災星,走到哪里就把災難帶到哪里。
這次黑子來招惹我,結果又被五鬼嚇丟了魂,經過黑子的臭一渲染,我就為了名副其實的“災星兒”。
山村里面沒有城市里那麼多娛樂活,人們最做的事,就是飯后聚在一起嘮嗑,東家長西家短,村子里連續發生的這些事,都跟我有關系,所以好多人都說我是災星,甚至還有不家長告誡自己的孩子,讓他們在學校里不要跟我一塊兒玩,以免被我傳染了霉頭。
謠言愈傳愈烈,傳到后來,竟然還衍生出了不同的版本。
有的人說我是鬼胎,從小氣就很重,而且都是跟鬼打道。
還有的人說我是蛇妖,每當夜深人靜,月圓之夜的時候,我就會變一個蛇頭人的怪。
這些流言蜚語就像利箭一樣扎在我的口上,我無奈地搖了搖頭。
小小年紀,我便會到了什麼是“世態炎涼,人淡薄”,去他大爺的,老子舍站出來抗擊鬼的時候他們怎麼不來謝我?老子幫他們擺平詐尸事件的時候,怎麼沒人歌頌我?
現在倒好,呵呵,居然在背后罵我是“災星兒”,人心真是太復雜了。
怪不得我常聽人說,真正可怕的并不是鬼,而是人,人才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東西。
胖子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我說:“楊程,不要難過,那句話怎麼說來著,這個謠言止于智者是吧?這些謠言終究都會過去的,不要太往心里去。反正不管別人怎麼看你,在我心目中,你永遠都是我兄弟。其他不說,你幫我向黑子報仇的事,我永遠都會銘記在心!”
胖子信誓旦旦的拍著口,我也懶得去分辨他這番話到底是真還是假意,疲憊地揮揮手:“你走吧,別讓他們看見你跟我這個災星兒在一起,否則你也會被他們排的!”
“楊程……”胖子嘆了口氣,還想說點什麼,被我一把推出了廁所。
春天已經來了,萬都在復蘇,也很明。
但是我卻覺不到一暖意,我很清楚,也許我這一生,注定要與孤獨為伴。
他屏住呼吸,緩緩地抬起頭,目光滑過一塵不染的白裙子,一直落到了女孩裸/露脖子上…… 一秒鐘以後,郭長城喉嚨裡發出被掐住一樣的“咯咯”聲,他半張著嘴,連尖叫也發不出來,眼睛瞪得快要掉下去,驚懼交加地往後退了一步,四肢冰冷麻木,仿佛已經不再屬於他。 他看見……他看見那女孩的脖子上有一圈“紅線”!不是飾品,而是緊緊貼在皮膚上的……腦袋和脖子被縫在一起的細密的針腳! 一只冰涼的手搭在他肩膀上,老吳的聲音在耳邊傳來:“喲,小郭,你這是怎麼了?” 郭長城猝然回頭,正對上老吳那紙糊一樣的臉和拉到耳根的血盆大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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