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八字胡他們都不在大廳里,但是我知道此時他們都在賓館之中,這麼大的靜,他們卻沒有面,就連黑貓都沒有出現。
讓我獨自面對這樣的場面,也不知道小丫頭是怎麼想的。
大車足足走下來四五十個‘客人’,被年輕導游強行拖拽進賓館大門之后,大廳頓時熱鬧起來,一部分‘客人’哭喊哀求著,一部分‘客人’兇狠猙獰喝罵,像是恨不得生吞了那個年輕導游似的。
面對那些猙獰的眸注視,那個年輕導游視若無睹,來到了接待臺前,對我笑呵呵的說道:“登記表呢?趕拿出來吧!這些都是你的業績,沒人能跟你搶!”
聽到他這話,我似乎有點明白為何小丫頭會讓我今晚獨自守在這里了,也明白小丫頭為何明知道會有人來送業績卻一整天都黑著臉悶悶不樂了。
“為什麼?”
我從接待臺下拿出了厚厚的一沓登記表,放在了接待臺上,很是疑的問道:“為什麼要這麼做?”
“給你送業績啊!”
年輕導游抓過來一個看起來很兇的家伙,不顧他的掙扎嘶吼,直接將一張登記表按在了他的腦門上。
“蓬~”
那張登記表直接化為了一道火,瞬間鉆進了那個家伙的,那個家伙頓時一,眸中的芒散去,像是失了魂似的。
然后,那個年輕導游解開了那人上的鎖鏈,任由他呆呆愣愣的走進了右側的走廊門之中。
登記表還能這樣用?
年輕導游的速度很快,一張張登記表從他的手中劃過,不斷的拍向那些人的腦門上。其中有幾個鬧得最兇的,當登記表化為火鉆進了他們的中后,他們就怔怔愣愣的直接走上樓梯,直接去了二樓那邊。
樓梯口那邊出現了小丫頭的影,面不善的看著年輕導游,不過小丫頭似乎也克制了出手的沖,親自帶著那些登上樓梯的家伙去了二樓。
大車拉來的四五十個‘客人’,其中有六位登上了二樓,二樓的九間房滿員了。剩下的那些‘客人’盡數走進了右側走廊門后,大廳很快就變得空的了。
我盯著那個年輕導游,沉聲說道:“誰讓你來的?那個暗中幫助我指引我來這家賓館的人,到底是什麼人?”
年輕導游笑嘻嘻的搖搖頭,說道:“該見面的時候,那人會跟你見面的!你能為這家賓館的正式工著實有點意外,那位本來想在暗中作一下,把你弄賓館的編外人員的,結果你竟然升的這麼快……”
“既然已經了正式工,業績如果再亮眼一些的話,這家賓館的老板對你會更加的看重,有了這樣的靠山,以后你的麻煩也會很多……”
“什麼麻煩?”
我打斷了他的話,急忙問道:“我爺爺究竟招惹了誰?他們到底要干什麼?”
“你爺爺曾經是他們之中的一員,拿了不屬于他的東西,躲藏了二十年,我知道的只有這麼多!”
不等我再追問,那年輕導游朝著樓梯口那邊笑了笑,說道:“我沒撒謊吧,說了晚上會送一大筆業績,就一定會辦到的。這些家伙,都是藏在鎮上的暗探,你們可以審訊一下,說不定會有意外收獲哦!”
我轉頭看去,小丫頭冷著臉從樓梯口那邊走下來,來到了大廳接待臺這邊之后,對那年輕導游冷聲說道:“借我們的手,除掉你們的對手,好算計啊!”
“互惠互利嘛!”
年輕導游笑呵呵的說道:“中午的事,就當是個小玩笑,別介意啊!”
小丫頭冷哼一聲,說道:“廢話,雖然你們幫著解決了我們這邊的燃眉之急,也別想著老娘會謝你們!張河已經得到了老板的認可,他的安危不用你們心了,你們最好也別搞暗中在附近盯梢的那一套,老娘明天就把屠夫放出去,抓到一個砍一個!”
年輕導游臉上的笑容微微收斂了一下,直視著小丫頭,很認真的說道:“張河不能出事,他如果出事了,這座賓館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就算你家老板也護不住你們!”
“呼~”
年輕導游的話音剛落,賓館大廳就刮起了一陣風,大廳的溫度急速下降,像是瞬間來到了寒冬臘月似的。
而那森寒的源頭,就是從小丫頭的上散發出來的。
“你敢在老娘的地盤威脅老娘?”
小丫頭語氣森冷,眸中紅芒閃爍,測測說道:“別以為你弄出一個紙人傀儡來這里就能放肆了,老娘如果真的鐵了心找你的真的話,你絕對逃不出這座鎮子!”
話音落,小丫頭的手掌一翻,那枚紅的小鈴鐺出現在了的手中。
年輕導游退后了幾步,有些無奈的看著小丫頭,說道:“別激啊,有話好說,這話也是那位讓我代為傳達的……嗯,送份禮,當是賠罪了如何?”
說完,不等小丫頭回應,年輕導游拍了拍手。
大車那邊,走下來一個人,上半被麻袋蒙著,一步步有些僵的走進了賓館大門之中。
雖然看不清那人的相貌,但是其材廓讓我覺有點眼。
年輕導游直接揭開了那麻袋,看到了那人的相貌之后,我瞳眸微微了一下。
陳麻子?!
“嗚嗚嗚……”
陳麻子的雙手被鎖鏈捆縛,被數黑長釘穿,無法開口說話,怒目圓睜也不知道想表達什麼。
前幾天在村里的時候,我下意識的將那個被剝皮摘心的人當了陳麻子,但是爺爺制伏那家伙之后說那家伙并不是陳麻子,現在看來爺爺的判斷是對的。
由于離得比較近,陳麻子上的那子土腥狐臭味傳來,和前幾天他去家里找我的時候那子氣味一模一樣,絕對錯不了。
年輕導游指了指左側的那扇走廊門,對小丫頭笑瞇瞇的說道:“墨羿走了,井總要有人鎮守的,用這個家伙來鎮封井,再合適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