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七十章 里長死了
第二天,又發生命案了,這一次,死得是里長胡九,他的尸,在鎮子外的池塘里漂著呢?發現者是一個老農。
胡九怎麼也死了?房俊十分奇怪,他命人,將胡九的尸給打撈了起來。
其滿臉驚恐,致命傷是在后背,是匕首造的傷口,而且還被捅刺了好幾刀。
這就證明,兇手是在后背進行襲擊的。
兇手是誰,從匕首就可以判斷出來了,奇怪的是,為什麼要殺胡九呢?這有些奇怪,難道說,胡九發現了什麼嗎?不是沒有這種可能啊!
這胡九應該發現了兇手,但是被兇手給發現了,所以才痛下殺手,這是有可能的事的。
越發撲朔迷離了,這個胡九,到底是發現了什麼呢?
很快,胡九的一大家子人就來了,在那里痛哭流涕,房俊則是無于衷。
半個時辰后,又有一個消息傳來了,鎮子,李屠戶家的兒死了,模糊,兇手又一次開始行兇了,他針對的都是一些年輕的子。
房俊眉頭鎖,這王八蛋,行兇的頻率也太快了吧!幾乎每天晚上都要行兇,如果再不抓住,那得死多人啊!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可是,到底是什麼人所為,還是一點頭緒都沒有啊!胡九到底是發現了什麼,才導致了殺神之禍,這有問題啊!
房俊決定先去李屠戶的家里看一看,也許兇手留下了什麼線索也說不定。
這位李屠戶是個絡腮胡的壯漢,妻子早就死了,唯一的兒,現在也是沒了。
房俊去得時候,李屠戶拿著一把殺豬刀,那是殺氣騰騰的,要找兇手拼命,可是又不知道兇手是誰?
房俊安了幾句,然后就去了李屠戶兒的房間,到都是啊!
“又是從窗戶爬進來的。”
房俊又在窗邊,看見了飛爪留下的痕跡。
“這個畜牲,又出手了,他到底要殺多人,才肯罷休,難道他跟人有仇。”
小夢憤憤不平,很是懊惱,自己里翻船,沒有逮住對方。
“這可說不定的,也許還真是這樣。”
房俊點了點頭,因為恨某一個人,從而恨一個群,不是沒有那種可能的呀。
“咦,這里有個燈籠,漂亮的啊!”
小夢的目突然落在了房間里的桌子上,上面擺放著一個燈籠,只是這燈籠是淡黃的,上面還畫有荷花,顯得比較。
房俊看了一眼,就失去了興趣,一個燈籠,沒啥奇怪的。
兇手并沒有留下痕跡,行比較干凈。
“此人,肯定是本地人,對鎮子上的環境比較悉,知道哪家有年輕的姑娘,大家都認識,此人平日里并不起眼,不會引起他人的注意。”
房俊平靜地說道。
“你說這些有什麼用啊?關鍵是抓住兇手才行的。”
小夢撇了撇,然后說道。
房俊嘆了一口氣,他也并無什麼頭緒,接下來,他把李屠戶找來,詢問了一下,這貨昨天晚上喝醉了酒,在樓下呼呼大睡,自然是一點聲響都沒有聽見。
“你兒,昨天去了什麼地方?”
房俊詢問,也許是死者出門被兇手盯上,也說不定。
“去買了一個燈籠。”
李屠戶說道。
那個燈籠房俊也看見了的,現在是中秋,買個燈籠很正常。
房俊離去,他去了里長胡九的家里,想問一問,胡九昨天白天去干了什麼?
結果胡九的家人告訴他,胡九昨天去買了燈籠,來布置家里,而且,是一個人去的。
平日里,倒是有隨從,只是這些天,胡九把隨從都派出去尋找兇手去了。
房俊不淡定了,怎麼都跟燈籠扯上了關系,這就意味著不正常了。
他繼續詢問,鎮子上,賣燈籠的只有一家鋪子,房俊打算去那個鋪子看一看,但又不想打草驚蛇。
他看了看胡九買回來的燈籠,都是大紅的,而李屠戶兒,買得是淡黃的燈籠,還紋有荷花。
房俊想了想,還是決定去賣燈籠的鋪子看一看,裝作是去買燈籠的。
既然這兩人都是去買燈籠,那麼有可能,那個賣燈籠的鋪子,有一些問題。
燈籠鋪子在東邊那條街,掌柜的姓崔,他有一個綽號,做丑娃,相貌實在是不敢恭維,五看上去本不協調,還歪眼斜的,歲數看上去有三十來歲。
房俊買了兩個燈籠,大紅的,但是卻沒有看見,有李屠戶兒買得那種燈籠,不是說,這鎮子上,賣燈籠的只有一家嗎?
“這個男的,長得真是太難看了。”
小夢說道。
“派人調查一下他。”
房俊皺了一下眉頭,他覺得有點不對勁,但是,哪里不對勁,他又說不上來。
很快,關于這個崔丑娃的一切,就調查清楚了。
父母已經死了,沒有啥親戚,一個人獨來獨往,開了一個燈籠鋪子,不過,其制作燈籠比較,因此,生意還算不錯,尤其是逢年過節的時候,養活自己那還是不問題的就是了。
由于其長得實在是太難看了,至今未曾婚娶,他倒是去求過婆,但無濟于事,給再多錢,人家也不搭理他。
后來,他還被一個人給圖了錢財,人跑了,也找不到。
因此,這種人是有作案的機的。
“你親自去盯著這個崔丑娃。”
房俊覺得,有機,就有嫌疑,盡管沒有任何證據。
“你覺得他是兇手?”
小夢眉頭一皺。
“不是沒有這個可能的,他有機,總歸是要監視一些,如果真是他,他可能,晚上就會出來作案的。”
“今天晚上,如果又發生了命案,他又沒出門的話,那就不是他。”
其他人去,房俊可是不放心,擔心打草驚蛇。
“行,我去盯著他,如果真是他,我會讓他死得很難看。”
小夢點了點頭,然后馬上就出發了。
傍晚,李屠戶來找房俊了,無緣無故地,這個李屠戶不會來找他,肯定是有什麼事。
“大人,那個燈籠有問題啊!”
李屠戶直接開門見山。
房俊不明所以,燈籠有個什麼問題?
“怎麼了?那個燈籠,有什麼奇怪的嗎?”
房俊詫異,反正在他看來,那就只是一個燈籠而已罷了。
“剛剛,我給我兒燒紙,和生前的服,順帶,把燈籠也燒了,可是,那燈籠,卻燒不著。”
李屠戶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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