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方奕不以為然,角仍然噙著自信的笑意,“不可能,葉安雅最想嫁的人是我,現在我好不容易愿意娶了,又怎麼會跑?”
在他的潛意識里,葉安雅跟葉南傾當初為了他互相廝殺,都是對他罷不能的表現。
他一向都是搶手的。
葉南傾只覺得此刻的程方奕又可憐又可笑。
“連程氏的繼承人份都已經失去了,程大憑什麼覺得葉安雅還像從前那樣對你死心塌地呢?”
“你……”程方奕詫異地瞪大了眼睛,“你暗中調查我?”
一個星期前,程天豪已經將程方仲安進了程氏坐上了公司副總的位置。
將整個程氏集團到程方仲手上,只是早晚的事了。
“這不是顯而易見的嗎?”葉南傾揚了揚,“今年這麼重要的日子,你親爸和程老爺子都沒來。”
一字一句,都直程方奕的心臟,告訴他一個淋淋的事實:
他早已淪為程家的一顆棄子!
“呵呵!”葉南傾冷笑,“有著正兒八經程家脈的大爺,還斗不過一個在外的私生子!程方奕,你好無能!”
“你好無能!”
四個字,化作尖針利刺,準地扎進程方奕心底最在意的部分。
就好像他宣布要跟葉安雅訂婚的時候,程天豪面無表地告訴他:“從今以后,你娶誰都跟我程家毫無關系,從今以后我也只有程方仲這一個兒子!”
兩句話,出自不同人之口,可殺傷程度卻大同小異。
程方奕理智全失,搖頭吶喊:
“不是這樣的!葉安雅才不是你說的這樣,無論我置于哪種境,都我,不攀權富貴,是最深意切的……”
與此同時,千里之外的京都機場。
“深意切”的葉安雅步履匆匆拖著行李箱從機場出來。
等不及了,只想快點跟薄堔表達心意。
否則,程方奕那個瘋子那邊,是一點也拖不住了。
費了好大的勁,問清楚了薄家大宅的地址,在門口眼穿地守著。
直到一個眸深沉,五俊的男人朝著這邊走來。
葉安雅只知道薄家有三位爺,薄堔排行第三。
走來的這人,不是上次跟有過一夜之歡的男人,不知道是薄大還是薄二……
強住心底的不安走過去,擺出一貫的清純善意的笑意,“你好。”
男人聽到聲音,忽然抬頭,深邃眼眸泛著,如漫天的焰火,散發著幽深的冷意。
這一眼,看得葉安雅差點驚呼出聲。
這就是京都四大家族的人才有的氣魄嗎?
好喜歡。
不過沒忘記自己這次前來要找的是薄堔,那個對有一意的人,而不是眼前這個男人。
于是禮貌地開口詢問:
“您知道薄三在哪里嗎?”
男人墨瞳孔定定地著,抿著一言不發。
葉安雅這才仔細看起這人的五,覺眼前這人廓和在“云上城”見到的薄堔有些相似。
怪不得是親兄弟,就連長相都這般一致。
見男人始終沒說話,葉安雅磕磕道:“那個……我和薄三相識已久,有些話我想當面和他說,方便的話您能不能告知一聲,我想見他一面。”
男人眉眼倏然變得凌厲,“相識已久?”
葉安雅不知道自己說的話哪里有問題,只是悶悶地“嗯”了一聲。
下一秒,男人角扯出諷刺的笑意,“惡心的蠢人,誰跟你相識已久了?”
說完,他冷著臉從面前走過去。
葉安雅愣了半晌,急之下沖著那人的背影大喊:
“我是薄堔的人!他說過會娶我的!”
話音落地,原本疾步向前的男人立刻停下腳步。
他緩緩轉,審視的目如刀子一般從葉安雅臉上刮過,“呵!我什麼時候在外面有了人我自己都不知道?你這種人我見多了,不知廉恥到令人發指的地步!”
一句話猶如驚雷從天上劈下。
葉安雅直接愣住,震驚地站在原地。
“你說什麼?你的人?你就是薄堔?”
可是,薄堔明明不長這個樣子啊!
“如假包換的站在你面前你都看不出來,怎麼敢口口聲聲說我與你有關系?”薄堔怒嗤道。
“不是的,你不可能是薄堔,我的堔哥哥不長這樣。”葉安雅心如麻,說話的聲音都在抖。
想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
薄堔太突突跳,眼底掠過濃重的厭惡緒,“我長什麼樣子還需要你認可嗎?你以為你是誰?”
葉安雅愣愣地注視著眼前的男人,確信他的確不是那天晚上的男人。
難道,那個男人其實是薄大或者薄二……
正心存幻想的時候,看見那個口口聲聲說自己不是薄堔的男人沖著的后揮手,“大哥!二哥!”
葉安雅趕扭頭看過去。
只見從別墅門口一前一后走出來兩個高個子男人,均穿著白襯衫,其中一個戴著金眼鏡,另一個正在與人通話。
讓大失所的是,這兩人也沒有一個能跟之前在“云上城”見過的男人對得上號。
“這人是誰?”薄怗從葉安雅邊經過的時候,隨口問了一句。
“不知道從哪里跑出來的瘋子,非要說是我的人!”薄堔嫌惡地“嘖”了兩聲。
薄庭收起手機,諷刺的目從葉安雅上掠過,“又是想跟三弟攀關系的吧?”
薄堔直搖頭,“這種姿也好意思出現在我面前博眼球?真當我是瞎的?”
“三弟,別這麼說,小長得還是可以的,多惹人疼啊!”薄庭多打量了幾眼。
“二哥你喜歡就帶走唄!”
薄庭頓時像是聽到了什麼恐怖故事,走得飛快,“算了算了!”
“哈哈哈!二哥你不是也看不上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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