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煙聽到祁璟衍說他也想去救好友,著男人的眼里只有無盡的痛恨,“你找干什麼?從結婚到離婚,你不是很討厭嗎?現在死了不正是如你所愿嗎?”
一想到鹿茴為祁璟衍流過的眼淚,心里替好友到惋惜。
明明是豆蔻年華,卻香消玉殞,命葬深海。
“我從未想過要死。”
祁璟衍冷冷地說道,深邃的黑眸睨著秦煙。
“可是你死的。”
秦煙掏出手機,打開了留言信箱,里面是一段鹿茴給的留言,“煙煙,我要走了,以后你要好好照顧自己……”
鹿茴的留言秦煙再聽第二遍,眼淚依然會不自的落,好友臨走前,到底是以怎樣的心對留下這一番臨別的話語?
簽字離婚后的好友該有多絕啊!
祁璟衍聽到鹿茴的聲音,那悉的嗓音以前從來不覺得有多好聽,有多順耳,此時聽到的聲音,對于他來說勝過世界上任何的天籟之音。
鹿茴,你一定很恨我吧!?
要是昨天我沒有著你簽字離婚,你也不會墜海亡。
我真的都很后悔,很后悔。
“我以為這是離別的留言,可是我萬萬沒有想到,這竟然是留給我的最后的言。祁璟衍,你把我的茴兒還給我,你這個殺人兇手。”
秦煙原本恢復了平靜,因為鹿茴這段錄音又把悲傷的緒給勾了出來。
祁璟衍任由發泄,沒有還手,也沒有一句責罵。
聞訊趕來的林嬸見到秦煙對著祁璟衍拳打腳踢,趕忙上前去勸阻,“秦小姐,我知道你舍不得夫人,我們也一樣。我家大爺雖然沒有珍惜夫人,但是夫人的死他也一樣痛心疾首。當務之急,我們應該想辦法再去尋找,生要見人,死要見尸。”
秦煙握著手機,抬著頭,一雙哭到紅腫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眼前傷心絕的男人。
“為了你茴兒不知道流過多的眼淚,你明明對那麼差勁,可是從來沒有在我面前說過一句關于你的壞話,不管做什麼總是以你出發,設地地為你著想。
你不喜歡公開你們的關系,就選擇婚。
你的一百歲死祭,你說你工作忙要出差,代替你一個人跪在佛堂前整整三天三夜,跟著師父一起為你祈福。儀式結束,連覺都沒睡直接去了劇組拍攝,你呢?你可曾問過你累不累?你可曾對說過,老婆你辛苦了。
我那個苦命的茴兒,明明得不到你的熱,卻做著你祁家兒媳該做的本分,祁璟衍你簡直被豬油蒙了心,眼瞎心黑,放著這麼一個你的老婆不要,去娶什麼狗屁的青梅竹馬。”
秦煙的心積郁了許久對祁璟衍的怨恨,把鹿茴曾經過的委屈一腦兒的全部宣泄了出來。
茴兒,你真的太傻了,該死的人不是你,是這個負心漢。
祁璟衍驀然轉,形頎長的站在那里,背對著秦煙而立,林嬸看到他的眼尾已經潤,知道他從來不知道鹿茴這一年來到底是怎麼過的?
“我會派人繼續尋找的下落,你請便。”
他沙啞的嗓音低沉的說道,人朝著電梯的方向走去。
秦煙站在原地,緒依然沒有得到平靜。
“林嬸,茴兒墜海之前有說過什麼嗎?”一想到鹿茴,眼眶又紅了幾分。
聞言,林嬸抬手了眼角的淚水,吸了吸鼻子說道,“沒有,當晚夫人看上去很平靜,我甚至看不出來有心想尋死。”
說完尋死二字,小心翼翼的觀察著秦煙的表。
生怕秦煙聽了后會到生氣。
“林嬸,我認識的茴兒是不會自殺的,當年在孤兒院里都沒有放棄求生的意志,區區一個離婚,還不至于走向末路。”
秦煙攥著拳頭,想到好友的死,心中悲憤至極。
林嬸仔細一想昨晚發生的事,臨走前給鹿茴喝了牛,按照道理,當時能喝牛的夫人,緒基本可以判斷是穩定的。
“我也認為夫人不會想不開,只是造化弄人。”長長一嘆,想到鹿茴的死心中不勝唏噓。
因為鹿茴的死,牽了他們的心,林嬸對秦煙也多了幾分包容。
經過一天一夜的顛簸,墜海的鹿茴被人丟在集裝箱里,的雙手和雙腳都被鎖上了鐵鏈。
防止自殘,腳鏈的鏈條活長度有限,箱子里包著隔音棉,就算喊破嚨都沒有人聽到。
墜海時被人救起,并且用小艇迅速撤離,本沒有人發現這條網之魚。
“好冷,煙煙,把你的被子分我一些好嗎?”倒在集裝箱里的鹿茴蜷著子,弓蝦米狀雙手抱著瑟瑟發抖的自己。
就在這時,集裝箱的前方攝像鏡頭開啟,一道便裝后的聲音在里面響起,“勸你最好乖乖地聽話,不要做無謂的反抗,想想你肚子里那塊就該放聰明一點。”
好吵,這是哪里?
鹿茴被變裝的聲音吵醒,睜開眼睛著黑漆漆的四周,害怕地抱住自己,發現手腕上和腳踝上被人上了鏈條。
“放我出去。”
突然像一頭失去控制的困,坐在集裝箱里大聲咆哮。
變裝聲音又響起,“別了,破嚨都不會有人來救你,乖乖地待在這里,等你分娩結束,自然會放你走。”
鹿茴拼命的勸自己冷靜下來,努力地回想昨天晚上發生的事。
喝了林嬸端來的熱牛,喝完后沒多久眼皮越來越沉重,最后重心不穩墜了深海。
醒來后就在這里了,到底是誰要抓?
還有,為什麼要等到分娩才能離開呢?
鹿茴害怕的把雙手放在小腹上,是不是有人要搶的寶寶?
是誰?
會是祁璟衍嗎?
想到那個絕的男人,眼眶瞬間變得潤,不敢相信地搖了搖頭,否決自己的想法。
不會的,祁璟衍恨,厭惡都來不及。
何況,他斷定肚子里的寶寶不是他們的親生骨,他是不會囚著到分娩的。
那麼,會是誰呢?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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