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阿瑤!我找到客戶了!你那邊有線索了嗎?”
現在距離謝謹言失蹤已經兩小時,謝樂瑤的頭皮發麻,腦門出汗,越來越沉重,連開車門的手都止不住在抖,費了好大的勁才從包里翻出手機,接通了電話。
柯夢菲急促地從對面問。
謝樂瑤抹了把額頭上的汗,仰了眼頭頂高懸的月亮,三月里的天氣何時這麼悶人了?
“沒有,不是江閔淮帶走的,我確認過了。”
終于拉車門,疲憊地坐進去,手機換到了另一邊,夾在肩膀跟耳朵之間,一邊系安全帶,一邊說:“你那邊怎麼樣?顧客怎麼說?”開了空調之后終于好多了。
柯夢菲回:“顧客給我發來了圖,這款包確實限定款,目前只賣出去五十套,有十套在國,一套在京市。”
“誰那?”謝樂瑤立刻問。
柯夢菲失落地回:“沒查到……那查不到顧客信息,人家故意瞞,總不能隨便把一個vip顧客的份信息告訴我們吧!”
謝樂瑤失地嘆氣,然后說:“你把包的圖片發給我,然后想想你悉的人中有沒有誰能買得起這款包的?”
柯夢菲說:“這事兒跟我關系不大,我覺是沖你來的。我把圖片發給你了!你仔細看看,說不定能記起什麼。這款包看著眼,總覺好像在哪見過……”
謝樂瑤打開圖片一看,白的鱷魚皮上掛著一枚金鎖似的裝飾,包和包帶邊緣嵌著一圈黑的織邊……
“這是……”
謝樂瑤盯著圖片,若有所思,中指和食指不斷地將圖片放大小,視覺逐漸蘇醒,瞳孔微。
這款包肯定見過!
過了沒一會兒,謝樂瑤異常篤定地說:“我知道了!我知道是誰接走言兒了!”
“是誰?你想到了?!”
柯夢菲詫異激地問。
一道電流劃過謝樂瑤的腦海,猛然驚醒,睜大杏眼,琥珀的瞳仁微微發,張大,不可置信又忍不住驚恐地嘀咕:“是……肯定是!”
“是誰?你說的是誰?!”
柯夢菲還不知道是誰,謝樂瑤就掛了電話,火速解開安全帶,跳下車,朝辦公樓跑去。
可惜晚了一步,裴愉心已經走了。
裴愉心今天背的包正是剛才柯夢菲給看的那一款,沒想到這麼巧,就臨出門前掃了一眼就發現了關鍵證。
這下該怎麼辦?!
恰巧這時江閔淮正好從會議室回來,剛到門口,就看到一個人影手足無措地站在那,堵著他的辦公室大門。
“你怎麼又回來了?”
出口的語氣是他從未察覺的喜悅,見到謝樂瑤,竟能調起他平時波瀾不驚的緒。
謝樂瑤轉看到他,一個飛撲沖上去,抓住他的胳膊,咽了口口水,著急地問:“你知道裴愉心去哪了嗎?”頭頂的汗順著臉頰落。
江閔淮沒有正面回答,而是顰著眉反問:“你認識?”
他看到謝樂瑤頭上的汗,忍住了想用手去,看的眼神就好像在看什麼陌生人,謝樂瑤竟然認識裴愉心,這真是超乎他的所料。
謝樂瑤點頭,不想解釋,了因驚恐慌張而干涸的,焦急地說:“你知不知道去哪了?我想找!綁架了我兒子!”
“什麼?!這不可能!”江閔淮先是一愣,然后立刻甩開的手,朝辦公室走去。他雖然不怎麼喜歡裴愉心,可也不會隨便相信一個只見過兩三次面的陌生人的話!
他走到門口,轉過,指著的鼻尖道:“我警告你,隨便污蔑別人是犯法的!”
謝樂瑤理解他失憶不記得從前的事,也就不記得跟裴愉心之間的恩怨糾葛,但這些全都是因為他!
咬牙關,攥拳頭,恨不得把拳頭掄上去。可忍住了,強行跟著進辦公室,不死心地拽住江閔淮的袖,張兮兮、可憐地問:“你就告訴我吧,我真的找有事,我想找到我的兒子……”
話音未落,突然聞到一格外人的飯菜香。謝樂瑤停下來,目轉向一旁的辦公桌上,潔白整潔的桌面似乎被打理過,裴愉心臨走前留下來的飯盒敞放在角上,可口,澤艷麗。此等良苦用心,煞費苦心的烹制,只有江閔淮能消。
“你們倆的,還真不錯!”
謝樂瑤咬牙說,手瞬間落到兩側,神冷漠,語氣冷冽,目中的寒意似乎要把一切凍結。
江閔淮沒聽出的畫外音,徑直往里走,文件夾丟在桌上,拉開老板椅,悠哉地坐下來,翹起長,指著桌上的便當盒道:“不是我讓送的,自己要送,我又不吃……”他突然發覺自己為何要跟解釋這麼多,面尷尬,輕咳一聲,直起腰背,雙手擱于桌面上,撐著手肘,雙眸冷冽地盯著問:“你為什麼會認識裴愉心?你是什麼人?你們倆……是朋友?”
聽到最后兩個字,謝樂瑤冷厲地笑了,“呵!”言語間盡是嘲諷,“你說的倒是有趣,我們倆要是朋友的話,你不就了最大的益人了麼?”一人玩兩,可不就是左擁右抱嘛!
“什麼意思?”江閔淮顰眉,不自覺往前抻,總覺得好像知道點什麼。這時,他的頭不合時宜地疼了起來,痛苦地了一聲,“嘶——”
謝樂瑤自忽略他痛苦的表,不跟他再繼續虛與委蛇下去,冷下臉道:“我不跟你解釋太多,你只要告訴我裴愉心在哪!給你兩分鐘時間,你要是不把裴愉心給我過來!我就……”環視了一圈四周,從桌上拿起一樣相框似的東西,高舉過頭頂,冷颼颼地威脅:“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裴愉心此時正走到樓下,大堂里人頭攢,熙熙攘攘,門口被堵得水泄不通,不知道是什麼事,也沒興趣圍觀,直接從旁邊的側門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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