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到這句話,心想陳蔚風的腦袋是不是被驢踢了,他這樣說我對他有什麼好?
我完全搞不懂他的腦回路。
鄭三甲若是不恢復,他不也得跟著我罪?
我簡直搞不懂他是怎麼想的。
鄭三甲的目落到陳蔚風上,忽然態度恭敬的說:“陳叔,你有什麼要說的嗎?”
鄭三甲當著衆人的面喊陳蔚風一聲陳叔,登時就讓陳蔚風膛都直了幾分,好像很有面子一般。
陳蔚風走到臺上,到了鄭三甲邊,開口就道:“鄭爺,你能恢復,完全是因爲你吉人自有天相,他謝川有什麼本事,我知道的清清楚楚,他只是廢一個,能認識什麼高人?”
我虛瞇著眼睛。
羅胖子都忍不住說:“謝老弟,你維護著你這老丈人,可是你這老丈夫對你可是真的一點都不客氣啊。”
“無妨。”
我淡淡的說。
羅胖子的眼神又詫異的盯著我。
“謝老弟,你的心可真的寬廣。”
我:“……”
我白了眼羅胖子,我心想這死胖子胡說八道什麼,我心寬廣什麼,我是有苦說不出。
陳蔚風這話讓衆人一下又將目落到我上。
尷尬的氣氛一直蔓延著。
“陳總說的對,鄭爺你可千萬不要被這廢給騙了。”
“現在騙子很多,咱們京都風水界的名聲就是被這羣騙子給搞壞了。”
這些嘈雜詆譭的聲音不斷地響起,我本來想要裝作沒聽見。
可是剛纔那個賊眉鼠眼的傢伙,一直指責我,並且還是最兇的那個,讓我實在忍不下這口氣,我走到他面前,衆人下意識的就給我讓開了一條路。
我對著那人就道:“你怎麼知道我不認識高人?”
賊眉鼠眼這傢伙長得不高,材比較矮小,但是一雙眼睛狹小無比,鼻孔朝天翻去,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
“哈哈哈,謝川你一個從鄉下來的廢,能認識什麼高人?你認識高人大家不相信,但你是一個廢,大家絕對相信。”
“哈哈哈……”
“哈哈……”
賊眉鼠眼的傢伙說完,頓時引得衆人發出鬨堂大笑的聲音。
羅胖子這會忍不住跳出來說:“曹狗屁,能知道什麼?就在這裡胡說八道。”
賊眉鼠眼的人一聽這話,登時就跳了起來,指著羅胖子就罵道:“死胖子你罵誰呢?什麼曹狗屁呢。”
“你,曹狗屁曹狗屁,你今天出門是不是沒刷牙,怎麼這麼臭!”
羅胖子毫沒有退讓,直接就懟的賊眉鼠眼的人無話可說。
他咬牙切齒的看著我,眼珠子一直轉著,可能是在想著什麼歪主意,果然不多時,曹狗屁開口就道:“死胖子,謝川是廢又不是我說的,是大家公認的,就連陳蔚風陳總都不願意將兒嫁給這個廢,這還不能說明問題嗎?好,既然你說這個廢認識高人,你倒是讓他說說認識什麼高人?”
曹狗屁的目落到我上,那眼神恨不得吃了我。
我就知道這個狗東西眼珠子轉溜沒什麼好事,果然沒什麼好事。
我沉默半晌,沒有說話。
曹狗屁立即就抓住機會,呵斥我說:“你說啊,怎麼不說了啊。”
羅胖子見狀不想讓我落了下風,幫我辯駁說:“謝老弟認識什麼人要和你說嗎?你算什麼東西?”
“我看他本就說不出來。”
曹狗屁說著話又是對著我一番冷嘲熱諷。
圍觀的衆人也都開始笑我,我見狀也是無語了。
我就看不得他這個囂張得意的樣子,我忽然一步上前就道:“曹狗屁,你既然想知道我認識什麼高人,我現在就告訴你。”
“你罵誰曹狗屁呢……”
“曹狗屁你安靜點,讓這個廢說。”
“是啊,我們也想知道這個廢認識什麼高人?”
“曹狗屁,你就別說了。”
曹狗屁聽見衆人都這樣稱呼,急赤白臉的,可是也沒有用,畢竟衆怒不可犯。
“謝川,你可以說了。”
有人催促道。
就這樣我在衆目睽睽之下,終於開口道:“你們聽好了,我認識的高人無痕道人。”
“什麼無痕道人,我們沒有聽過……”
衆人的目像是看傻一樣看著我。
之前在江家也是有一些風水師去過,也知道無痕道人。
又有人站出來詆譭說:“無痕道人也是一個江湖騙子,看來廢和江湖騙子站在了一起,剛好狼狽爲啊。”
我:“……”
我特麼的心想真的是大意了,這就尷尬了,無痕道人的名氣本不住。
正當我很爲難的時候,就在這時候,有一個人站出來,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江家江老爺子。
江老爺子往外走出來,面對著衆人,忽然開口就道:“諸位,無痕道人我認識,當初我兒子出事,就是無痕道人相助的。”
江老爺子這句話,登時讓衆人變得安靜。
不過很快又有人提出反對意見。
我心中卻有些疑,搞不懂江老爺子爲什麼在這時候站出來爲無痕道人說話。
江老爺子的話雖然有些分量,但是分量還不是很夠。
衆人爭吵不休,終於臺上的鄭富開口道:“諸位,不要再爭論了,謝川小友的確認識高人,若不是他認識的高人相助,三甲也不可能恢復。”
鄭富的話,一語定江山,所有的人看向我的目都開始發生變化,他們明顯相信了鄭富的話。
陳蔚風站在臺子上登時變得尷尬無比。
不過他臉皮厚,即便如此,還站在上面沒有下臺來。
曹狗屁面也變得尷尬無比。
羅胖子見狀,立即就道:“聽到了嗎?曹狗屁,我謝老弟就是認識高人,你這個曹狗屁不要在謝老弟面前鬧事,回頭我謝老弟讓那位風水高人出面,分分鐘讓你不知道怎麼死的?”
曹狗屁雖然不服氣,但到了這個時候也不敢多說什麼,閉上,灰溜溜的退到了後面。
有了鄭富的出面,纔將這場小風波給停。
只是我心中的疑越加嚴重,我開始完全搞不懂,鄭家的人到底是要做什麼?
我覺到一場未知的預謀,正在朝著我近。
“好,各位,咱們就不說謝川的事,接著說回三甲的事,不知道你們記得幾個月前,京都妖龍現鬧事的事嗎?”
鄭富忽然拋出這個問題,登時讓我有種不祥的預。
果然這個話題落地,很快就有人接話說:“當然知道。”
“妖龍現的那一晚上鬧的我們整個京都風水界不得安寧,若不是一位高人現,現在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說起來,咱們整個京都的風水界都應該謝那位高人,不對,不止是咱們京都的風水界,而是咱們整個京都都得謝那位高人。”
這句話得到了衆人的共鳴。
“沒錯,只是我們一直到現在都不知道那位高人是誰?說起來真的憾。”
衆人說著話緒居然變得有些低落。
“諸位大可不必失,因爲我知道那位高人是誰,其實要說高人有點託大, 當初京都妖龍現,我們鄭家早就有預,我們通過八卦推演,得知那晚上妖龍會現,所以提早就將三甲派來了京都來鎮妖龍,因爲我們鄭家有約,只能低調去鎮妖龍,所以當初沒有將這件事告訴大家,說起來實在抱歉。”
我:“……”
我聽到鄭富說了這一番話,只覺得這狗東西,真的厚無恥,簡直是不要臉。
到了這個時候,居然還冒名頂替我……
真的是應了那句話,人不要臉無敵。
“現在約解開,我想有必要將這件事告訴大家。”
衆人聽後,登時就變得激無比,紛紛開口道:“我就說,那晚上肯定是一位不世出的青年才俊,否則無法將妖龍鎮。”
“鄭爺真的是低調有才,不是一般的人可以比的。”
“鄭爺可真的厲害啊。”
臺上的陳蔚風忽然激無比握住鄭三甲的手,說:“賢侄啊,那晚上是你啊,若不是你,我和小小可都得被那妖龍害死,你簡直我們陳家的救命恩人,我們是在無以爲報啊。”
鄭三甲此時客氣的道:“陳叔,不用謝。”
“那不行,肯定要謝謝的。”
陳蔚風激的表示。
鄭富此時上前道:“既然如此,陳總,不如你將你兒許配給三甲,這樣豈不是兩全其,到時候一家人不用說兩家話了。”
此話落地,陳蔚風當即激的道:“好,這件事就這樣決定了。”
鄭富見狀接著道:“既然如此,咱們擇日不如撞日,三天之後,我們就讓兩人結婚如何?”
“好,好好!”
陳蔚風一連說了三個好。
畢竟能攀上鄭家這棵大樹對於陳家來說,絕對是好事一件,陳蔚風沒有理由放棄。
我心中實在有些不爽,都到了這個時候,我絕對不能忍讓,我快步的走到臺上去,當著鄭富,陳蔚風他們的面,直接開口道:“我反對這門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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