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魁星亮劍、鉤劈斬妖!”陳承純劍劍招一展,朝著鬼攻去。
此時陳承實在想不明白,怎麼這個鬼比電影里明顯厲害太多了。
一個時辰前,陳承被鬼堵在了屋子的門口,發覺自己出不去了,陳承也準備開干了。
跟鬼在這小院子里展開了激烈的搏斗,但是雙方居然都奈何不了對方。
關鍵鬼此時本沒有后繼乏力之兆,他有點頭大了。
自己丙火雷掌到是能重傷小玉,但是打不中,也沒有任何用。
其速度飛快,還可以飛行。
鬼這邊呢,也很頭疼,本攻擊方式單一,除了,跟流云飛袖攻擊,就很有別的攻擊手段。
飛起來確實可以拉開距離,可對方的金箭(純氣箭)也能打的中啊,也不想被當靶子玩兒。
兩人就陷了消耗戰,誰也奈何不了誰。
打了一個時辰,小玉看到對方每次法力不濟便喝一口葫蘆水,又生龍活虎,就覺得一陣心塞。
比消耗終究是吃虧的,先不說沒有補充氣的東西,雖然靠著其千年鬼的修為,現在還沒關系。
但是不要忘了,在怎麼樣也是個鬼,等天一亮,就要回暗之地休息,不然一照,哪怕千年修為也照樣會魂飛魄散。
“咱們就此罷手如何?”董小玉開口說道。
“想什麼呢?我與罪惡......額!我與邪魔不共戴天!”陳承張口就是老茅山人了。
“這麼打下去,你我都無法奈何對方,我們之間也并沒有深仇大恨!我也是真心喜歡你,何必如此呢?”董小玉幽怨道。
“誰知道你有沒有害過人,怎麼可能放過你,除非你去投胎,不然放著你這麼厲害的鬼,不知道有多人會死于非命!”
“哎!若不是被害,誰愿意做鬼?我到是想投胎,可地獄誰敢讓我回轉世?”董小玉嘆息一聲。
“怎麼可能,地獄目前不說閻君,我茅山長輩都有很多當值當差,什麼鬼地獄還不敢接收!”陳承明顯不相信。
地獄唉!開什麼玩笑,你一個小小鬼,地獄還不敢?說什麼呢?
“那要是千年鬼呢?”董小玉說道。
“額?你有千年的修為?”陳承吃驚的瞪大了眼。
看著面前英俊瀟灑的陳承,小玉確實心的,千年了,生于唐朝咸通七年,卒于咸通二十七年,至今這麼久都沒見到一個長的如此合眼緣的男人。
“我就是狗,我承認!”董小玉大方的想到。
“我生于唐朝咸通七年,至今也有千多年了,我要去投胎,地府怕是收留不住啊!”
“那你為何不早早投胎轉世啊!”陳承也好奇,問道。
“哎,我生前原為南召國人,家父董平,于咸通七年出使唐朝,誰知行至都,被西川節度使李福盛刁難,家父只能派兵暗中護送我逃至gd,還是被其追上。
枉死于此地,因本非漢人,地府不收,回國無,且我上有南召國世代相傳的養魂玉,平日寄居于此,得以幸存千年!”董小玉平靜的說道。
“額,我或許可以一試,讓你投胎試試!”陳承還是想嘗試一下。
“但你得答應我,下了地府聽從地府差的指令行事!”
“公子真的不喜歡小玉嗎?小玉非是要害公子,只是真心喜歡公子,愿意終伺候公子,端茶倒水皆無不可!”小玉還是想試試,從生前到如今過去千年。
從來沒有心過,也沒有會過的滋味,真心想嘗試一下。
“人鬼殊途,小玉姑娘還是早早投胎轉世,來生一定可以找到疼自己的人!”陳承果斷拒絕。
看到對面小玉低頭不在說話,陳承以為對方答應他了,便說道:“我現在便可召喚地府差上來,你且先等等!”
還好上次召祖師上來準備的一些東西還在,也有東西供奉。
弄了個桌子過來,將東西擺滿,便開始召地府差上來一會。
一頓作之后,上來了兩位差。
“丹道長,幸會幸會!”兩位差意外的很客氣。
“額!兩位客氣了!”陳承有點懵,看電影,差都沒這麼客氣的。
“哪里哪里,地府判大人給我們打招呼了,丹道長為當代茅山大將,讓咱們兄弟照顧一二。”其中一名差說著。
“實錘了,咱也是有地府背景的鬼二代?這個名字雖然不好聽,但是也說明了咱背景強大啊!”陳承心欣喜。
“不知丹道長我兄弟上來所謂何事啊?”差說道。
“兩位,這位姑娘卒于咸通年,愿意轉世投胎,但是地無路,想問問,咱們下面能否幫幫!”陳承抬手一禮,問道。
兩位差一聽,差點沒起飛。
千年鬼?這不得閻君親自接待的大能,是他們兩個小弟能做主的嘛?x
因為人間現如今末法之世,靈氣不多,所以千年鬼在人間顯得沒那麼厲害。
但是一旦其下了地府,地府滿界都是適合鬼修行的鬼之氣,千年修為下去,除了閻君,估計直接橫掃。
這種大能是怎麼能留到如今的,以前的差都混飯吃嗎?讓留這麼多年。
“這個...這已經不是我倆兄弟能做主了,丹道長,我倆要下去匯報一下,勞煩稍等!”兩位差雖然害怕,但是聽陳承說千年鬼愿意轉世投胎。
也不想錯過這個功績,如果能讓千年鬼投胎,他倆在地府估計就出了大名了,不僅很多實質的獎勵,向后晉升也會容易很多,畢竟差也有kpi指標的。
“沒事,我跟小玉姑娘等你們便是!”陳承禮貌的說道,便看著兩名差化作黑一閃消失不見。
“公子,進說話吧!”小玉的聲音傳來。
此時兩人也沒了打生打死的心思,畢竟小玉本來就不是為了殺他。
進里,陳承還是帶了點防備的心態,這年頭防鬼之心不可無啊,謹慎是他的座右銘。
“公子不必如此,小玉沒想傷害公子!”董小玉似乎也看出來陳承的防備,安的說道。
燒了壺開水,泡了點茶,給陳承斟了一杯茶,便安靜的坐在其對面,著陳承久久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