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起碼有十五分鐘,丁長友面帶笑容的走了出來。
我急忙開口問道:“怎麼樣丁叔,有線索沒?”
丁長友從兜里掏出一張折疊的信紙丟給我道:“都在上面了,自己看。”
我迫不及待的打開信紙,只見上面寫著:觀亡師,何青。
簡簡單單的五個字,看得我是完全不著北。
“啥意思啊。”我將信紙放在電腦桌上,迷茫道:“觀亡師是什麼?何青是個人名嗎?”
丁長友不耐煩道:“你小子回去問靈丫頭不就了?別耽誤我斗地主。”
我哪敢回去問靈溪啊,我今天是撒謊出門的,可不敢讓知道我在暗中尋找至純之氣。
所以我連忙掏出昨天在河間村買的香煙,諂的給丁長友點上,拍馬屁道:“我師傅最近忙,我沒膽子煩,您老見識多,解釋一下唄。”
丁長友被我這點煙的態度捋順了脾氣,裝腔作勢的坐在一旁說道:“觀亡師,這是個古老的行業,來說,就是請死人的魂魄上和活人對話的。”
“一般能為觀亡師的人質都比較特殊,連接,俗稱。”
“怎麼跟你說呢。”丁長友盤算了一會,舉例道:“比如你爺爺死了,你想知道他在曹地府過的好不好,就可以將你爺爺的姓名,生辰八字,壽終時辰告知觀亡師。他可以請你爺爺的魂魄上他的,與你進行對話。”
“這個名何青的家伙是京都的觀亡師。”
“準確來說,他是京都最后一位觀亡師。”
丁長友愜意的吐著煙圈道:“你所需要的至純之氣在胎死腹中的嬰靈,有道是嬰靈易找,純嬰難尋。”
“普通人無法連接,只有請觀亡師開壇做法,邀請嬰靈上。你再與嬰靈談條件,滿足了嬰靈的愿,換取它的至純之氣。”
“這麼說明白嗎?”丁長友問道。
我著信紙,寶貝的放進兜里,點頭道:“差不多聽不懂了,不過我還有一個問題,為什麼這個名何青的家伙是京都最后一位觀亡師?其他觀亡師都金盆洗手了?”
丁長友掐滅煙頭丟出店外道:“差不多吧,這一行的飯不太好吃。再說了,極為罕見。現在生活條件好了,就算有人懷,也不見得會樂意去和鬼魂打道。”
“最重要的是,常在河邊走哪有不鞋啊。每一行的規矩都深著呢,一不留神就犯了忌,還不如做點小生意混口飯吃,總比這神神叨叨的要好。”
我贊同道:“確實如此,就像河間村的接生婆,正因為壞了規矩惹的一手瘡,那味道啊,能把活人熏死。”
聽我提起河間村,丁長友打聽道:“紫金公冠到手了?”
“恩,剛到手。”我隨口問道:“丁浩呢,找到那個道門掌教的徒弟沒?”
丁長友目明亮道:“找到了,是否可行還說不清。我已經讓丁浩全力以赴接近莫爭了,想盡辦法和他為朋友。”
“不錯啊,未來可期。”我打開礦泉水喝了幾口,準備離開道:“對了丁叔,有名字沒地址嗎?聯系方式呢?京都這麼大,你讓我去哪找何青啊。”
丁長友神一笑,低聲音道:“就知道你小子會這麼問,也算是你找對人了,要換旁人,還真不知道何青現在的下落,畢竟這家伙好像也快金盆洗手了。”
說著,丁長友拿起電腦桌上的紙筆給我寫道:“十年前我找過何青一次,但后來聽人說他出現了意外,死是肯定沒死,會不會幫你我就不知道了。”
“給。”丁長友寫好了地址甩給我道:“蘇小子,商量個事唄?”
“您說。”我看著紙上的地址,將它記在心里。著丁長友火熱的目,我頭皮發麻道:“丁叔,正經點行不行?”
“嘿嘿嘿……”丁長友著手一陣怪笑:“那個什麼,紫金公冠你們割掉之后,那只能不能給我?”
“囔,別以為我占了你便宜啊。我這消息一百萬一次,謝絕還價。這次看在靈丫頭的份上我給你免費了,要你一只不過分吧。”丁長友直言道:“失去冠的紫金公撐死也就值個幾萬塊錢,你沒吃虧哦。”
我還以為多大的事呢,敢是要公啊。
我不假思索答應道:“沒問題,不過得等我找到菩提心和無籽向日葵,制惡靈后,我再把公送過來。”
“行行行,多久都沒事。”丁長友開心的直舌頭,眼冒。
我擺了擺手朝店外走去,走到一半,我突然想到了一些東西,轉朝丁長友的下半看去。
“臥槽。”丁長友夾著雙,表愧。
我壞笑道:“丁叔,我師傅說紫金公燉湯可以壯,您老……”
“你這臭小子,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丁長友拿起我喝剩下的礦泉水裝模作樣砸了過來。
我順勢接住,作揖一拜,損笑著離開。
回到鐵山的車上,我讓他送我去最近的駕校。
鐵山問我:“黑市的東西搞定了?”
我點了下頭,拿出丁長友給我寫的地址給鐵山道:“去了駕校再去這里。”
鐵山默默看了幾眼,回神道:“駕校這邊我幫你走走關系,爭取半個月拿到駕照。”
我咂舌道:“這麼快?能行嗎?”
鐵山漫不經心道:“科目一死記背,沒啥難的,回去多看看駕車寶典。科目二和科目三,家里車庫不是還有車嗎?讓你師傅教你,多練練。”
“無非是倒車庫,上坡下坡。”
“至于科目四,這是個人都能過。你小子這麼聰明,還當回事?”
鐵山說的簡單,我也不好反駁,只能著頭皮回道:“行,爭取不給你和師傅丟人。”
二十分鐘后,我們到了遠洋駕校。
報了五千四百塊的vip商務班后,鐵山又開車前往觀亡師何青家。
何青家住在京都北門的一條破舊胡同巷里,哪家哪戶丁長友沒有標明。
我讓鐵山把車停在路邊等我,我獨自一人前去打聽。
“大爺,問您個事,您知道何大師家是哪一戶嗎?”我給巷子里正在下象棋的兩位大爺發了圈煙,客氣著問道。
其中一位大爺舉著象棋回憶道:“何大師?真名什麼?”
“何青。”我說道。
大爺細想了一會,看向另一位大爺道:“老胡,咱這一塊有這人嗎?”
對面的大爺捧著個茶壺,夾著我給的香煙問道:“沒啥印象啊,小伙子,這何青是做什麼的呀?”
“觀亡師,以前在京都開店,幫人請亡人上的。”我描述道。
兩個大爺相視一,齊聲開口道:“他啊,喏,沿著巷子往里走,最里面,右邊那家就是。”
“謝謝大爺。”我興道。
我沒走幾步,只聽兩位大爺竊竊私語道:“現在年輕人都這麼迷信了?年紀輕輕的找觀亡師,這不笑話嘛。”
“可不是,這東西就是忽悠人的,傻子才信。”
“不管他不管他,咱繼續下棋。”
“該誰走了?”
“嘿,將軍……”
我聽著好笑,心想我找何青可不是打聽死人況的,而是求取東西。
按著兩位大爺的指示,我來到一家大門鎖的院子外。
我確定了一下,恩,巷子最里面,右邊這家,沒錯。
“有人嗎?”我拎起門栓輕輕敲擊。
院子里半天沒人回應。
我不死心的又敲了一遍。
同樣是一點靜都沒。
就在我以為自己找錯了地方,或是何青家已經不住在這里的時候,里面突然傳來咳嗽蒼老的聲音:“誰啊?”
“我,來找何青何大師的。”我著門喊道。
一分鐘后,木門被人從里面拉開。
一位裹著棉,頭發花白,走路巍巍的老頭看向我道:“你找何青?”
“對,請問何大師在嗎?”我問道。
老頭招了招手,示意我進去。
之后,他又將木門從里面栓上,坐在屋檐下的躺椅上道:“你找何青有什麼事?”
我搞不清老頭的份,但他既然住在何青家,又知道何青這個人,顯然是親友之類。
我老實說道:“我找何大師觀亡,獲取一縷至純之氣。”
老頭哆哆嗦嗦的從袋里出自制的卷煙,掏出打火機點燃,被嗆的咳嗽不斷,上氣不接下氣。
我看著難,上去幫他拍了幾下,建議道:“大爺,這種自己卷的煙味道沖。您年紀大了,還是得有過濾的。”
“嘿,那種不慣。”老頭夾著卷煙,煙霧籠罩道:“小伙子,何青已經不幫人觀亡了,你來錯地方了。”
我心生失道:“他金盆洗手了?”
老頭表木訥道:“快死了。”
“什麼?”我吃驚道:“所以是住院了嗎?”
老頭瞅了我一眼,大口吸著卷煙:“醫院救不了他。”
我被老頭搞糊涂了,無語道:“那他到底在哪?”
“在……”老頭正我道:“在你面前,我就是何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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