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警局回到家后,王健迫不及待的把照片打上馬賽克,然后發布到網上。
“經過我幾天不眠不休的調查,終于被我找到了蛛馬跡,但還是晚了一步,又有一名遇害。
哎,我深表痛心,不過,我還是找到一些線索,并且已經跟警方說了我知道的線索,希警方能早點破案。
并且,我也會繼續努力,爭取早日找出兇手”
他發出的是兩張照片,一張是案發現場的,一張是警局里離開時拍的。
他可不傻,報警前就把現場那張照片存到了網盤上,然后刪除了手機的里那張,這才沒有被警方發現。
上次那是運氣好,手機掉在羽絨服里了,警方沒看到,并且他那時候是暈倒的,所以才保住了那張照片。
這條帖子一出,立刻引起了網上的熱議,網友們在驚嘆的同時,紛紛開始拍馬屁。
“臥槽,鍵來兄,我以為你是在裝,沒想到你來真的,你真的是私家偵探啊,牛批”
“我錯怪賤兄了,原來你真的是一位牛皮人,小弟佩服”
“唯鍵來不可詆毀,從今天起,誰噴鍵來兄,就是我的敵人”
“哇哦,厲害了,我的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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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網友們的吹捧,王健真是從頭爽到腳,他敲擊鍵盤:“都坐下、都坐下,低調、低調,這年頭
誰他媽還沒點副業啊,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說的風輕云淡,但他的臉都快笑包子了,不,已經笑包子了。
特調組辦公室,5人正討論著案。
秦法醫說著鑒定結果:“兩名害者,,年齡都是二十多歲。
死因均為頭部的刀傷,直接從額頭,力量很大,兇手應該為男。
死者均在死前發生過行為,也可以驗證兇手為男。
這里說明一下,死者不是被侵,而是死前自愿發生的行為,否則肯定會有掙扎導致了皮損傷。
死者臉部都被剝皮,手法生疏,應該是第一次作案。
雖然案發現場并沒有得到實質證,但現場還是留下許多東西。
所以,我推論,兇手不是慣犯,應該是新手,但智商不低,反偵察意識很強”
秦法醫說完后,李說道:“死者都是住在老式小區,沒有監控,所以監控上沒有收獲。但據進小區的道路況
我相信,道路監控也許能得到有用報,要是兩名死者前一晚,都乘坐同一輛車。
那麼,車輛的主人,很可能就是兇手”
趙小寶接著匯報道:“據街坊鄰居的口供,死者都是獨居單青年,平時不怎麼與街坊鄰居來往。
但死者的風評不是很好,對死者的死,大家并沒有太過惋惜”
“風評?死者都是小姐嗎?”魏冬青問道。
趙小寶搖頭:“不是,只是聽說死者嫌貧富、生活不是很檢點,格也不是很好”
魏冬青點頭,接著看向吳馨:“你有什麼推測沒有?”
吳馨微微皺眉:“有點不確定,死者都被剝掉臉皮,按理說,兇手是對這張臉極度厭惡。
但死者都是年輕,長相普通,這就奇怪了。
要是都是漂亮的臉蛋,那很可能是對漂亮人恨之骨。
要是長得丑,也可以解釋,那就是對長得丑的人痛恨。
但這兩位死者,長相都很普通,這就有點想不明白了,我大學時期,沒有看到過這樣的案例”
魏冬青想了片刻,總結道:“這案子,我們按照正規流程查,兇手應該會留下點證據。
而且,兇手是沖著審判者來的,審判者肯定也不會置之不理。
我們如今的機會很好,一定要快速找到兇手,這次,別再讓審判者逃了”
檔案所,看著網絡上的照片與各種信息,蘇墨表古怪:
“這個人,是個什麼想法?跟我較勁兒,不過,貌似很有意思的樣子”
他雙手抱頭,靠在沙發上分析:
“兩名死者,都是,看材與房間布置,可以判斷是年輕。
都被剝掉臉皮,兇手應該很討厭這張臉吧,我想兇手肯定被這樣的臉傷的不淺,真可憐。
獨居,愿意跟一個剛認識不久的男人上床,大概率是在娛樂場所遇到的。
歌舞廳、酒吧、迪吧、會所的概率比較大,個人覺得,應該錯不了。
這個兇手應該長得不錯,還比較有錢,嗯,車子應該比較炫酷,孩子都喜歡這樣的。
哦,對了,讓我去審判他,肯定很自信。
那麼,兇手肯定不止一輛車,否則,同一輛車作案,很容易被監控鎖定。
好吧,正好不知道怎麼甩掉李丹婷這個蠢人,我去夜場鬼混,這下可以讓討厭我了吧”
這就是警方與蘇墨的區別,警方辦案就是在玩通關游戲,據線索,一步一步過關,然后找到兇手這個boss,再打掉。
而蘇墨不同,他不需要考慮過關的問題,而是據罪犯的習慣,直接去尋找兇手。
因為,他自己就是罪犯,還是一個經驗富、智商極高的罪犯,所以,他比警方更明白,一個罪犯,到底在想什麼,到底怎麼作案更好。
今天是星期五,晚上八點,蘇墨開著車向紅樓街而去。
紅樓街,是西康出了名的酒吧夜場一條街,這里檔次比較高,來這里玩的,很多都是有錢人。
當然,沒錢的更多,基本都是,來這里吊凱子的。男人們也知道這個道理,但他們樂見其,這樣,他們就能玩的更加盡興,各取所需嘛。
蘇墨基本可以確定,兇手一定是在這里找目標的,不需要證據,因為,如果兇手是他,他也會在這里找目標。
將車子停在停車場后,蘇墨就走上了這條街,這里很熱鬧,人來人往,街道中間,有很多人在外面拉人,都是銷售人員。
蘇墨沒有更好的辦法,只能從頭開始,一家一家的看過去,實話說,有點運氣的意思。
但他有著其他優勢,那就是他只要看到兇手,他就有覺,這是同類里,高位者對低位者的絕對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