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馨兒漂亮的臉蛋因為激而扭曲,唾沫星子都差點要飛到寒未遲的上去。
寒未遲擰了擰劍眉,“你好像很期待我出事?”
聽聞這話,寧馨兒渾打了個寒,立馬反應過來了。
是啊,只是旁觀者而已,不應該這麼激的。
要是被寒未遲看出端倪怎麼辦?
“未遲,我只是擔心你而已,畢竟備用書房平時誰都不讓進去,落小姐進去之后,你就沉著臉問吳媽,我也是關心你啊。”寧馨兒趕解釋道。
正解釋著,旁邊的房間便被打開了。
寒初恩抱著電腦,滿臉焦灼的跑出來,“大哥,這是怎麼回事啊,我收到寒氏法律部的通知,說我們的專項技被人竊取了?”
“天吶,”寧馨兒頓時驚訝的捂住,“初恩你是首席法律代表,趕把這件事給解決了,否則寒氏一定會賠很多錢吧?”
寒初恩嚴肅的點頭,“我知道大嫂,放心吧,誰都不能對寒氏下手,否則我就親手送他去監獄!”
“對了未遲,剛才你問誰進過書房,是不是也是在查這件事,但是不想我們擔心,才故意瞞著說沒事的啊?”寧馨兒又故意問道。
旁邊的寒初恩聽了,立馬追問,“誰進過書房嗎?”
“就……就落小姐進去過。”寧馨兒猶豫的說道,臉上滿是不可置信,“但不可能是落小姐啊,怎麼會做這種事呢?”
“哼,”寒初恩冷笑一聲,“大嫂你別被給騙了,一個虛榮得背假包,又來歷不明的普通設計師,為了錢,什麼事做不出來啊!”
把寒氏的這項技給賣出去,起碼得賺幾個億。
就落晚晚那種沒見過世面的人,怎麼可能抵得住呢?
“不許胡說,事都沒查清楚,別下定義。”寒未遲擰眉,訓斥道。
氣得寒初恩使勁跺腳,“大哥,你為什麼總幫著那個人說話啊,你等著,我肯定會找出證據,證明這就是那個人干的好事!”
畢竟就只有落晚晚一個外人去過大哥的備用書房,之后大哥的資料就沒了。
這麼明顯,還用得著多想嗎?
寒初恩立馬掏出手機,開始聯系自己監察部門的朋友,要去落晚晚所在的公司進行調查。
同時,則下了樓去,到花園一把搶走了落晚晚手里的花剪。
“落小姐,麻煩你去地下倉庫待一會兒。”寒初恩趾高氣昂的說道。
落晚晚不悅蹙眉,“理由?”
“我大哥公司的機文件被人走了,而只有你一個外人進了他的備用書房,所以,我有充分的理由懷疑是你干的。”寒初恩說道。
穗蓉夫人驚得挑了挑眉,“這是怎麼回事?好端端的,未遲的機文件就不見了,而晚晚還要被當做嫌疑犯?”
“姑媽,您先別問了,上樓休息吧,等事了結了,我再親自跟你解釋。”寒初恩就要請穗蓉夫人離開。
穗蓉夫人趕忙攥住了落晚晚的胳膊,“不行,你不能關晚晚,是你二嫂,你怎麼可以這樣呢。”
“現在只是個嫌疑犯!”寒初恩冷冷的糾正。
又質問穗蓉夫人,“姑媽,你不能用事,因為喜歡落晚晚,就故意偏袒啊。”
“穗蓉夫人,”落晚晚表十分淡然,“我愿意配合寒小姐,反正我沒做虧心事。”
“可……”穗蓉夫人還有點不太放心。
寒初恩卻已經拉著落晚晚往地下倉庫走去。
原本想著就只把落晚晚給關起來而已,可想了想,又趁落晚晚不注意,拔了落晚晚幾頭發。
然后打電話來家庭醫生,“把這個送去基因庫,檢查一下有沒有前科記錄。”
如果有前科的話,那到時候要代表寒氏起訴落晚晚,就可以直接判落晚晚死刑了!
這個人死了最好,省得在寒家礙眼,還惹得大嫂和兩個小孩子都不親熱了。
家庭醫生趕忙手接過。
然后趕開車去了醫院,要把頭發送去做基因對比,順便拿之前的親子鑒定。
結果去了醫院,才得知醫院的儀出了問題,鑒定出來的結果百分百都非親生,害得好多夫妻打架,差點鬧出人命呢。
直到今天下午,才把儀給修好。
“那還有頭發嗎?之前我給你的那個。”郝醫生蹙眉問道。
鑒定科的小護士趕點頭,“有的有的,我都鎖在柜子里了,我做個加急,明天就可以出來。”
“抓時間,還有這個基因對比,今晚就給我做出來。”郝醫生把手里的頭發出去,仔細叮囑道。
小護士把頭發也仔細放進了柜子里。
正準備鎖上的時候,就聽見外面有人喊自己,趕出去看一眼。
誰知道辦公室沒有關窗戶,一陣風刮過,就把柜子里的頭發給吹得變了個位置。
……
寒初恩辦事效率極高。
只不過一晚上的時間,便已經把證據都給搜集好了。
這才當著寒家所有人的面,把地下倉庫的落晚晚給“請”了出來。
五個小家伙昨晚早就睡了,不知道這件事。
這會兒見到落晚晚面蒼白,搖搖墜的樣子,當即就火了。
“晚晚媽咪,咱們走,這破地方有什麼好待的,我帶你去國外買個小島,咱們六個人自己過日子,不搭理他們這些王八蛋!”寒果果立馬氣鼓鼓的說道。
寧馨兒趕忙上前,“果果,你怎麼可以罵大家是王八蛋呢,快點道歉。”
“我就罵,你們欺負晚晚媽咪,你們就是王八蛋,尤其是你,你這個母王八,我爹地都不喜歡你,你卻死活賴著不走,還要陷害我晚晚媽咪!”寒果果跳著腳大罵。
聽得旁邊的寒初恩蹙起了眉頭,“果果,才是你媽咪,你怎麼能這樣呢?”
“笨蛋小姨媽,你被騙了,就是個瘋人而已!”寒果果氣急敗壞道。
而寒初恩則失的搖頭,繼而又憤怒的看向落晚晚,“你到底給我的小侄灌了什麼迷魂藥,讓連自己的親媽都不認了。”
“我想寧小姐自我反省,為什麼自己的孩子寧愿相信外人,也不愿意相信這個媽咪吧?”落晚晚小臉上滿是蒼白,卻勾譏誚的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