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這話,寒初恩頓時氣得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
“你什麼意思啊!”寒初恩大罵道。
落晚晚看了一眼,淡然穿外套,“字面意思,我答應做親子鑒定,但不是今天。”
“你是不是想手腳?”寒初恩的眼神頓時變得警惕起來。
還警告落晚晚,“你別想耍花招,這次寒氏機文件的事,僥幸讓你蒙混過關,這次做親子鑒定,我不會再讓你手腳了。”
啪——
落晚晚抬手,拍掉了寒初恩的手指,“當律師不要懂法,也要懂人,不要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知道嗎?”
說完,便拎著包包,瀟灑的離開了。
氣得寒初恩在原地跺腳。
雙眼憤恨的看向落晚晚,咬牙切齒道,“之前是姑媽和大哥看在你給寒家生了孩子的份上,才會保住你的,這次查出孩子不是你的,我看你再拿什麼當保命符!”
……
落晚晚直接開車去了旗下的生產車間。
答應給寧氏的第二批機已經全部裝好車了,只等送過去就可以。
落晚晚正在清點著數量,工廠門口便停了好幾輛奔馳。
然后從里頭走出來好幾個西裝革履,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沉聲問道,“你們誰是這個工廠的負責人啊?”
廠長立馬要站出去。
落晚晚則攔住了他,輕輕搖了搖頭,示意去就可以了。
“我是,請問幾位有什麼事嗎?”落晚晚穿著米白的長,笑的走上前去。
領頭的男人上下打量落晚晚一眼,頓時雙眼放。
真是沒想到,在工廠這種地方,居然還能有這麼漂亮的人。
“我們是寧氏市場部的負責人,這次是過來運東西的。”男人說道。
落晚晚立馬指了一下后的幾輛大掛車,“都已經裝好了,直接拉走就行。”
“還麻利的嘛,清單呢,給我看看。”男人又說道。
落晚晚立馬將手里的單子遞過去。
男人卻故意把手得很長,然后攥住了落晚晚的手腕,滿臉齷齪的笑容,“小姑娘的手可真啊,平時都拿什麼的啊?”
“放開。”落晚晚的臉頓時沉下去。
男人卻不當一回事,“這麼兇干什麼呀,在廠里干活辛苦吧,要不然我給你找個輕松職位,比這掙錢還多呢,怎麼樣,有興趣嗎?不如晚上我請你吃飯,我們慢慢談。”
咔——
男人的話剛說完,落晚晚便扣住了他的手指,朝著反方向一掰。
清脆的響聲之后,是男人殺豬般的嚎。
“啊,我的手……我的手斷了!”男人痛苦的大喊道。
落晚晚厭惡的看他一眼,“你還有一分鐘時間跟我道歉,要是再不說,你這手保準殘疾。”
男人很想破口大罵。
可看著自己彎曲得十分詭異的手指,又嚇得夠嗆,趕忙道歉。
“對不起,姑我錯了,你快把我這個手給弄回來,我不想殘疾!”
落晚晚這才抬手,又把那人的手往回一掰。
殺豬般的嚎,再次響起。
男人趕檢查自己的手指,的確是已經恢復原樣了,只是還有點疼。
“你……你給我等著!”男人憤怒的瞪了落晚晚一眼,然后趕坐上車,催促司機離開。
其他人則戰戰栗栗拿了清單,和大掛車一起離開。
實則心中可惜落晚晚的。
多好一個漂亮小姑娘啊,卻惹惱了張主管。
如今寧氏和裕華集團的生意來往如此切,可以說裕華集團生產出來的機,基本上都被寧氏給買走了,這可算是大買主了。
那還不是寧氏想要什麼就要什麼?
而張主管又是寧氏副董事長的表弟,回去肯定會和副董事長說。
如此一來,副董事長就會替張主管出面,要來那個小丫頭,任由張主管扁圓……
果不其然,張主管回了寧氏之后,立馬就跑去董事長辦公室。
“表姐,你可一定要為我做主啊!”張主管推開門進去,便開始哀嚎起來。
柳嫣紅正在翻看最近和裕華集團合作的分紅,聽聞這話,立馬蹙眉看向自己的表弟,“怎麼進來不敲門,越發沒規矩了!”
“我手都斷了,怎麼敲門啊!”張主管立馬道。
“手斷了?”柳嫣紅嚇了一跳,“快給我看看,去醫院了嗎,怎麼弄的啊!”
“是裕華集團一個小丫頭弄的,表姐,你可一定要幫我出氣啊。”張主管又說道。
柳嫣紅一臉看破的表,“肯定是你又手腳了吧?”
“哎呀表姐,你也知道我最喜歡年輕小姑娘了,其實我沒干什麼,就是了一下的手而已,結果就弄斷了我的手指,表姐,你幫不幫我啊?”張主管又追問道。
柳嫣紅點頭,“幫,當然幫你,那這樣吧,你把這份文件送到裕華集團去,讓他們簽了這筆訂單,另外讓他們把之前那些機剩下的部分也制定個合同。”
聽聞這話,張主管頓時來勁了。
他這可是去給裕華集團送錢呢,裕華集團肯定會跪他的。
到時候讓他們出那個小丫頭,陪他吃飯睡覺什麼的,還不是輕而易舉?
他非得把那個小丫頭按在床上狠狠收拾才行,否則太對不起自己的手指了。
“表姐,那我先去了。”張主管立馬抱著文件往外跑。
急匆匆趕到裕華集團,便揚言要和總經理談合作。
結果在會議室等了一會兒,等來的卻是落晚晚。
“喲,”張主管從心中起,還朝著落晚晚油膩的吹了個口哨,“你這是知道自己得罪錯了人,所以來跟我道歉是吧?”
說罷,便悠閑往椅子上一躺,“好吧,看在你這麼有覺悟的份上,我可以原諒你,但你得好好伺候我,放心,我也不會虧待你的,鉆石還是包包,我都給你買。”
“張主管,”落晚晚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你知道下臼,是什麼嗎?”
再胡說八道,就把這個老男人的下給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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