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了太多酒也有些要醉了的景郁,多有點遲緩,卻也聽出好像在罵自己,他慢半拍的扭過頭,看向姜延佐。
“他有多爛你不知道?有些話,當哥的不好當面跟你說,但是……姓景的,從十來歲起……都沒長齊就在人堆里浪,左一個右一個的,數不過來了……”
“太多了太多了……”
“別人年、人禮都是車啊,地啊,公司大樓的,姓景的是什麼?HPV全套的!”
“就那個保險套,別人都是一盒兩盒……車里家里錢包里放幾個就行了,這孫子特麼的按箱往家拿!一箱又一箱……”
景郁,“……”
姜延佐滔滔不絕的說著,還覺得不夠勁兒,又扭過,醉眼惺忪的看了一眼景郁,“你自己說,我說的對不對!”
“呵呵……你瞞的過別人,瞞不過我,就你這幾……爛人,還想惦記我妹妹?,做你娘的春秋大夢去吧!”姜延佐手欠也欠,說著說著,一腳就踹向了景郁。
畢竟都喝多了,誰也沒有準頭。
景郁好懸沒被從椅子上掀下來。
幸好唐心拽住了姜延佐,了無反應,也沒說什麼,就給姜延佐按回了椅子里,讓他別。
景郁被數落的跟孫子似的,但……
居然一句話都反駁不回去。
不是不敢,而是不能。
男人可以混不吝,但不能不認賬,自己做過的,必須得認。
“對是對……”景郁不住的看著裴秀,再大的酒勁也抵不過心里的愧,恨不得想撞死自己得了,“但我已經和過去告別了,以后也……”
“呸!”
“呸!呸!呸!”
姜延佐一陣連環呸,吐沫星子噴了景郁一臉,“浪子回頭?放你娘的羅圈屁吧!沒有貓不吃腥的,狗改不了吃屎!”
“裴秀,別怪我這當哥的犯渾,你要信他,往后有你苦頭吃!時劈.,結婚后出軌……這他都能干得出來!挨個城市養幾個兒……就這孫子!爛骨子里了,這輩子沒好!”
裴秀坐在桌邊調著蜂水,從始至終也沒搭言,一直等水調好了,端給姜延佐一杯,才開口,“我聽哥的,沒有信他,你要說讓我現在分,我就分,這沒什麼。”
姜延佐一怔,端著蜂水放聲大笑,“還得是我妹妹,分!必須分!馬上分!”
景郁卻錯愣住了……
這麼隨意?
說好了孩子喜歡甜言語,喜歡甜甜的,是自己做的不到位?還是哪里不太對?
一場酒瘋,姜延佐秉承著拆散一對是一對的原則,三下五除二就給景郁和裴秀攪黃了。
景郁不停的著腦門,抓著頭發,他這好端端的怎麼就……突然失了?!
裴秀無于衷,注意力都在唐心和姜延佐上。
而姜延佐最想拆散的還是他小師妹和龍二,眼看大功告,他得加把勁,“你和姓龍的……”
“姓龍的……”
姜延佐手指著龍仟,眼神有點飄,腦子也有點,灌的酒跟水似的,在腦子里咣啊咣,一時之間竟讓他卡殼了,沒詞了。
二爺不像景,明面擺著那麼大瑕疵讓人詬病,人家清清白白的,作風沒問題,就那麼一點緋聞,還早澄清了,有個前友也說開了。
還有什麼?
跟相關的……
好像也沒什麼了。
姜延佐也落下胳膊,開始撓頭,撓啊撓的頭都快禿了,也不出一句能詆毀攻擊的,索以媽為中心,開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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