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陶嘉運看向宸曉，“我……”

“你什麼你？你不知道這里是龍潭虎？你個蠢貨傻！”宸曉怒意當頭，夾著煙的手指向陶嘉運，“如果不是你，你姐在前年就能借著傷的理由辭職了！”

陶嘉運猛地一愣，“這……這怎麼說的？”

宸曉也是才考慮明白，自從當初楚琀被伊藤坑害，手部傷時，唐心就應該是看出什麼了，所以才堅持讓楚琀和張棟秀結婚馬上退隊，又在婚禮上發生炸，那時候就已經心灰意冷了，這才果斷同意茱調職，又將一個盒子給了局長。

當時就是在為自己離開做準備，想著再拖一拖，等一等……

結果等來了陶嘉運隊的消息！

不然這臭小子怎麼可能進的了WOS，真以為自己才華出眾？這麼多頭腦過人的高尖人才，他算老幾？

還捎帶上了蕭重和楊燦，真是走哪兒都得帶上幾個墊背的。

“小子，你以為所有的地方都珍惜在意人才嗎？”宸曉嘆息著，放緩了音量，“是，但也不全是，因為一個人，走出國門，踏國際，時時刻刻代表的是后的祖國，你知道這些年有多人開出無數的條件，想讓你姐改換國籍嗎？”

陶嘉運驀然怔住，錯愕又茫然的目看向了他姐。

唐心去了西裝，也扯開了領帶，側坐在一張辦公桌上，長在半空中晃啊晃，低眸按著手機。

任由宸曉說著，也沒搭言。

宸曉將手里早已滅了的煙，扔進煙缸，又重新點了一支，“也不止你姐，還有當初的南宮融、張棟秀、楚琀、茱、還有我……”

“人才，哪里都有，可在不勝枚舉的人才堆里嶄頭角的，就了，人才也是一種搶奪資源……”

道理太多了，宸曉也不再說了。

室瞬間安靜了下來。

陶嘉運盯著他姐，如鯁在，一個字都發不出口。

楊燦站在一旁，也久久無言。

“那……”靜默良久，陶嘉運想問那現在怎麼辦？他本以為自己能幫襯他姐一把，居然適得其反……好在他還只是個替補，現在離開不知道還來不來得及。

可他又想問另一件事，幾經輾轉還是渾渾噩噩的道出一句，“那以前的Joker，都是……哪國人？”

“哪兒的都有，”宸曉悶悶的開著口，“為什麼現在鬧嚴重了，這得怨南宮融，他上位沒兩年，就給隊里他國的都走了，沒發現麼？咱們A隊，都是中國的。”

“啊，還真是……”陶嘉運看了眼楊燦，這是困擾他們很久的問題，一隊二隊三隊的，都是各國混合的，醫療無國界嘛。

只有他們，較為特殊。

“也不是，B隊不還都是日籍的嗎？一樣特殊。”楊燦及時捕捉到重點。

“所以這不讓咱們打擂嗎？挑唆兩邊搞事，目的還看不出來？想盡辦法給AB兩隊合二為一。”宸曉算是全看明白了。

陶嘉運和楊燦也徹底怔住了……

OMG！想不到這簡單的事背后竟然還含了這麼多……

“你倆，”唐心沉默許久，也按了半天手機，終于抬了一下眸，遞向宸曉，“給黑桃J拖出去，滅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