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逸航站在原地,有點委屈,抬頭看向安月圓,安月圓的臉可想而知了。
安如意這孩子是不是也太不懂事了?
可沒忘自己這趟來的目的,好不容易說父母,才讓他們答應過來幫忙調節關系,安月圓自然不敢在這個時候挑刺安如意不講禮貌。
安一見,急忙住安如意:“小如意,來者是客,逸航不是你親戚也是同學是不是?何況今天來你們家玩兒,同學之間應該團結友,是不是?”
安如意繃著一張可至極的小胖臉,似乎有的苦惱,確切的說就是不愿意,所以才裝出苦惱的樣子。
最后還是安旭宏看不下去,趕讓小閨給一點面子,開了口:“小如意啊,說得對,來者是客,你雖然學習很重要,但是家里來了客人,就得暫時放下自己的事,陪客人玩一玩。”
安如意很快應下:“好的爸爸,我明白了。”
轉看著殷逸航:“殷逸航,我們一起玩吧!”
小孩子就是這樣,剛剛還傷心的殷逸航,一掉頭就興高采烈起來,小跑著過去,殷逸航要牽安如意的手,結果云冽過來,在兩個人中間,自己一手牽了一個,帶著兩人走了。
安爺爺問:“那個孩子是誰家的?”
安月圓抿了下,不知道那孩子是誰家,但是知道就是那小胖子欺負逸航,摔了逸航的文盒。
這還不算,安如意還帶著一幫小屁孩,著婆婆先后給幾個小孩子道了歉!
等三個孩子一離開,安爺爺才說了這趟來的目的,很顯然,安月圓都跟他們說了。安爺爺的話總結下來,就是兄妹都是一家人,不能因為小孩子的事生分了。
安旭宏提到這個就十分不悅,剛好易稱心不在,他就直接說了:“月圓跟你們說了前因后果,想來也說了幾次三番想我小如意被開除的事了。”
安爺爺點頭:“確實說了,也主承認了錯誤,那不過是誤會,要是早知道是小如意,一個當姑姑的,還能欺負親侄兒?”
安旭宏笑了一聲:“照這麼說,如果小如意不是我孩子,就整件事而言,就應該被開除?陪育是什麼地方?那是學校,那是教書育人的地方,不是讓東逞威風擺架子的地方!這事要是傳出去,誰還敢把孩子送去陪育?看哪個孩子不順眼了,開除?覺得那個孩子無藥可救,開除?學校不教育壞孩子當好學生,一味開除,這是一個號稱‘以學生為本、以教育下一代為己任’的學校該做的事?”
說這話的時候,安旭宏多是真的怒了。
這才多大的事?一個大孩子嘲笑一個小孩子尿子,另一個大孩子摔了大孩子的文盒,方式確實不對,但是作為小孩子的爸爸,他私心里還是覺得解恨,但要說因此摔文盒的孩子罪無可赦,非要鬧到開除的地步,這分明就是仗勢欺人。
說白了,這真就是小孩子之間的矛盾,本不需要大人出面,老師解決,撐死了道歉賠償,好好引導幾個孩子,什麼事都沒有,大人非要摻和其中。
安月圓的婆婆,恐怕依仗的也就是安月圓東的份了。
安旭宏覺得荒唐,東的存在是這麼用的?
安爺爺聽了安旭宏的話,他雖然年紀大了,但不糊涂,年輕時也做過大生意,只是后期沒有及時跟上市場的變化,逐漸走了下坡路。
安爺爺當年敢把公司直接給老大,就是因為他發現老大的腦子靈活,敢闖敢拼,而且十分悉市場。
事實證明老人家的眼確實不錯,更別說老大其實很注重親,哪怕公司起來了,他為了兄弟姐妹的誼,也是說放就放過,沒因為公司因為他盤活,就抓著不放。
現在旭輝和月圓為什麼不好意思大事小事找到老大?主要原因還是多有些愧,覺得自己搶了老大的果。
有恥心是好事,說明還有點良心,就怕覺得理所當然,毫不覺得自己是搶了老大的便宜,這樣才是無藥可救。
安爺爺點頭:“確實,旭宏你說的是對的,這件事確實是月圓婆婆那頭做的過分,我和你媽已經罵過了。月圓其實本人不糊涂,只不過是當人兒媳婦的,再怎麼也要考慮婆婆那邊,一時辦了糊涂事。”
安爺爺朝安月圓看了一眼,安月圓急忙過來,給安旭宏道歉:“大哥,這件事是我做得不對,我已經跟婆婆解釋過了,我今天過來,就是為了跟你和嫂子道歉……”
“你嫂子不知道這事,要是知道了,今天絕對不會是這個臉。”安旭宏打斷的話,“你嫂子是做什麼的你應該知道,在面對孩子的利益上,是絕對不會顧念所謂的親戚面子,更別說,還有人敢欺負到小如意上。”
安月圓的臉白了白,“大哥你大人大量,你是做大事的人,不要跟我這種婦道人家一般見識,還希大哥原諒我之前的荒唐行為。”
安爺爺和安都看著安旭宏,安旭宏看著老人家眼的眼神,還能說什麼?
眼前的人不是陌生人,親生父母、一母同胞的妹妹,再生氣也不至于到老死不相往來的地步,他倒是無所謂,父母呢?
安旭宏嘆了口氣:“行了,這件事就過去吧。你是我親妹妹,我生氣也是氣你行事失了分寸,丟的是爸媽的臉。你是當姑姑的,就算是打幾下小如意也正常,只是,是非對錯面前,我還是希能給孩子起到正面的引導。至于小如意,時間哄一哄,那孩子雖然年紀小,但是心智已經開化,懂得分辨是非看人眼,你去學校的事,哪怕沒看到,也猜到了什麼,要不然也不至于不給你這個當姑姑的面子。”
安月圓了:“我知道了,回頭我就給小如意道歉,求原諒。”
“一個三歲的小孩子,你說這話的時候是正常心態?”安旭宏就煩有些人自作聰明,這是想打他的臉還是反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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