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清楚,昨天白副隊長睡下后,一直到現在都沒醒,我們無論怎麼他都不醒,不知道他是昨晚什麼時候進夢境的!”
王德海的臉一下子難看起來,因為按照方休的推測,夢魘十分狡猾,只有在它認為有實力能對付白齊時,才會將其拉夢境。
現在白齊被拉夢境,那豈不是說夢魘已經長到足以對付白齊的地步了?
“白齊現在在哪,快帶我去看看。”王德海說完,又急忙對著方休說道:“方休,現在況有多嚴重你也看到了,你千萬不要因為個人恩怨而不顧大局。”
說完,王德海便急匆匆的跟著工作人員走了。
方休看著兩人離去的影,心中微。
白齊已經被拉夢境了,那自己還會遠嗎?
白齊的實力遠在自己之上,可夢魘卻選擇先拉白齊,而非自己?
那幾乎可以肯定了,自己上有夢魘忌憚的東西,應該是痛苦之力!
因為手刀是現實中的品,無法進夢境,所以夢魘忌憚的只能是痛苦之力。
很快,方休也起了。
他要在夢魘之前抹除明俱樂部。
連白齊都深陷其中,他不認為明俱樂部的人能夠發揮出什麼作用,他們只能為夢魘的養料。
當然,他沒有忘記拿走明俱樂部送上的兩千靈幣的歉意。
歉意可以接,但人還是要殺。
雖然表面上看去,方休早已占盡便宜,連殺明俱樂部兩位員,還白得一件詭,但實際上,他已經因為明俱樂部死了兩次。
林子那里一次,王嫣然一次。
這個仇是一定要報的。
.......
.......
夜晚,整個綠藤市的一片寂靜,街道上空的幾乎看不見行人。
以往這個時候,是綠藤市夜生活的開始,但是,在夢魘的籠罩之下,即使調查局極力掩蓋,許多普通人也意識到了不對。
他們沒有第一時間想到詭異,而是認為綠藤市正在流傳一種不知名的病毒,這種病毒會讓人陷沉睡,永遠不會醒來。
在這種謠言之下,大批普通人出逃,剩下一批不信邪的雖然沒走,但也不敢外出。
正在這時,一位全籠罩在黑兜帽之下的影出現在空的街道上。
路燈將他的影子拉的很長。
此人正是方休。
方休平靜的停在了一座大廈面前。
這便是明俱樂部的總部。
明俱樂部很有錢,整棟大廈都是他們的。
此時大廈已經熄燈,唯有幾棟樓層還亮著。
門口還站著兩位保安,一個個材高大,氣質彪悍,一看就不像是普通人。
這是明俱樂部花錢雇的雇傭兵。
靈師終究數量稀,且普遍不太正常,所以安保工作都是給雇傭兵來做。
方休無視兩位雇傭兵,徑直的朝大廈走去。
很快,他遭到了阻攔。
“先生,私人領地,請勿。”
唰唰!
一道銀閃過,兩人的脖頸出現一道極細的線,接著無盡的痛苦涌遍全。
兩人直的栽倒在地。
從始至終,方休都未停下腳步,他走大廈之中。
大廈,幾十位雇傭兵正在巡邏。
他們三人一隊,替巡邏,確保每一個角落都不被人侵。
這時,最靠近門口的是保羅,約翰,黛西的三人小隊。
他們都是境外雇傭兵,每個人都是特種兵級別,戰斗經驗富。
只是,三人走著走著,只見隊伍最后面的約翰突然拔出戰匕首,然后狠狠的刺向了隊長保羅的心口。
隊長保羅悶哼一聲,瞬間倒地。
隊伍中唯一的黛西警覺回頭,正好看見了這一幕,頓時大驚失,立刻拿起槍對準約翰。
“約翰!你干什麼!你為什麼殺了隊長!”
約翰滿臉的驚慌之:“不.......不是我!”
“不是你?你手上還拿著匕首,你還敢抵賴!”
黛西已經打開了槍的保險,仿佛下一秒就要開槍。
約翰越發慌:“真的不是我,我的不控制了。”
他上一邊解釋著,手中的作卻毫不停,舉起匕首徑直的朝黛西撲去。
黛西不愧是參加過多次戰斗的雇傭兵,面對這種況,沒有毫猶豫的扣扳機。
嗒嗒嗒......
約翰被瞬間頭,倒在一片泊之中。
做完這一期的黛西剛要拿起對講機匯報況,誰料這時,的后竟然傳來靜。
急忙回頭,只見隊長保羅竟然從地上站了起來,他的前還在不斷的流著鮮。
黛西一喜:“太好了隊長,你沒死?”
保羅十分僵的說道:“黛西,你為什麼殺了約翰?”
說著,保羅竟直接開槍掃。
黛西瞬間倒在泊之中。
隨后,保羅的對講機響起。
“保羅,你那里什麼況,怎麼會有槍聲?”
保羅僵的回復道:“黛西突然發狂殺死了約翰,又襲擊了我,我需要支援。”
沒多時,就近的兩只小隊沖了過來,見到了口滿是鮮的保羅,以及倒在泊中的約翰和黛西。
“保羅你......”
嗒嗒嗒......
保羅沒有毫猶豫,直接開槍掃,猝不及防之下,他直接殺死數人。
剩下的人反應也十分迅速,立刻開槍反擊。
保羅瞬間被打了篩子,倒在了地上。
剩下的幾人驚怒加,一邊呼支援,一邊朝保羅等人的尸靠近。
“隊長,他們幾人全死了。”
“該死,這倒是怎麼回事?”
這時,原本已經死的保羅黛西約翰三人竟不約而同的了起來。
他們上的皮不斷掉落,但皮之下出的卻并不是,而是頭發!麻麻的黑發。
那黑發茂油亮,一看就十分健康。
“啊!這是什麼詭東西!”
黑發組的三人瘋狂襲擊雇傭兵們,他們無視子彈,僅僅片刻,就將剩下的人屠戮殆盡。
而待這些人都死了之后,角落中,無數道銀發如毒蛇般鉆出,十分迅捷的鉆進尸之中。
沒多時,尸們紛紛起,上的皮不斷落,出烏黑油亮的發。
方休從角落中走出,饒有興致的看著眼前這一幕,很是滿意。
那些詭奴全部聚攏在他的邊,單膝跪地行禮,如同在拜見自己的帝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