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辰踏前一步,大手按下,蘇靈頓時彈不得,只能任由小腦袋被握住,打了個激靈,久違的恐懼涌上心頭。
“既然知道了……”
冷的聲音響起,在場空氣都仿佛凍結了。
一名名閻羅傳人雙眼瞪大,汗倒豎,的鬼發出陣陣慘烈的哀嚎。
江辰就這麼等了一分鐘,才繼續道:“呵呵,那還不趕快打開區大門?”
啊?
眾人發懵。
“我進去辦點事,在此期間,你們可以放松警戒狀態,各自休息,一直到我出來。”
聽到這話,所有人呆了呆。
原來辰王說的事,是指他要區。
“說話大氣是吧?鬼氣+99999!……看在你這麼兇的份兒上原諒你了!鬼氣+99999!……狗日的,鬼氣+……”
面對眾人心底的謾罵,江辰作為長輩,也顯得十分大度,沒有去計較,和藹的笑了笑:“行了,諸位賢侄,小靈兒,去開門吧。”
“是!辰王大人!”
“好的,江哥哥。”
一群人心底吐槽歸吐槽,聞言還是立即恭敬的開口回應,而后形一,來到區外,開啟口。
江辰進前,拍拍蘇靈腦袋,把那面至強級的魂幡放在手上:“孩子家家的,手上還是沾染腥為好,以后殺人,用這個,殺完還能變傀儡驅使,能幫你干很多臟活累活。”
語畢,一步踏出。
區,要比出區容易很多,況且偽區就更好進了。
他眼前一閃,已經出現在一座古城中,后是一扇寬大石門,百丈高,其空間扭曲,泛著五彩輝,這比當初同為偽區的鬼牢中,那扇黃金門戶要大了數十倍。
江辰抬眼看了看,發現這是一座無比龐大的城,相當于外面十座城市加起來那麼大。
屋舍儼然,但全都呈現殘破狀態,建筑古樸、糙。
不過隔著這里不遠的一座“寺”,倒是奐,紅的油漆大部分離了,木質結構也已經腐朽,可琉璃瓦依舊锃亮。
有些古怪的是,那尊金漆大佛的頭顱不知所蹤。
“爹,這地方應該就是龍象寺的祖地,聽說當年在道昌時代,這群禿驢很有實力。”
鐵柱開口道。
他們一邊前行,一邊觀察四周。
這里沒有詭,沿途的一座座寺與廟中,供奉的所有佛像都有一個共同特點——無頭。
“這有點像無相禪。”鐵柱正值興之際,腦子似乎都好使了許多,真的看出了點東西來。
“恐怕是道昌時代的佛門高人聯手,用這一禪法,以無相城,萬千僧的命,無數佛像的‘相’為代價,聯合鎮封了這一尊無法殺死的恐怖神。”
“佛若無相,神鬼難測。”
“這是佛門的至高禪之一,如果真是以此陣封,這座區的神恐怕被桎梏得尤為徹底,爹,待會兒給它的神祭級別可以低點兒,不用這麼浪費。”
鐵柱開口分析著。
江辰連連點頭:“好,沒問題,爹一定不浪費。”
幾人又走了一段距離,突然眼神一瞪,驚訝的看向前方,因為在這座古城中央,竟聳立著一尊龐然巨。
那是一座石佛。
足足三千丈高,抬頭不到頂,呈蓮花坐的姿態,兩手合十,左手整只斷裂,右手上了中指和食指。
與這座城其余佛像不同的是,它的頭還在,但卻了一半,整張左臉開裂落,被破了相,不過腦后髻(ji)倒很完整。
江辰還沒察覺到什麼不對。
一旁的鐵柱突然跳了起來,拽著他似乎轉就想逃走,里發出急迫之聲。
“嘶!爹!爹!別看了,出大事了。”
“怎麼了?咋咋呼呼的,何統!”江辰皺眉訓斥。
鐵柱語氣發寒:“我沒記錯的話,無相禪,會完整毀去所有佛像的相,而這座無相城的主佛像如今這種狀態,嘶,爹你知道嗎,這應該不是當初只毀了一半,而是……重新長出來了!”
它一句話,讓江辰都下意識有點后背發冷。
踹了傻兒子一腳:“賣什麼關子,繼續說,長出來了又怎麼樣?”
“這說明佛下面著的東西,快要破封了!而且它是以吞噬無相禪的方式復蘇的……”
“魔吞佛,生怪相,這是無上兇兆啊!”
聽到這話,江辰抬頭看向那佛像,其半邊臉上是慈眉善目的笑,但此刻怎麼看怎麼妖異。
他多看了幾眼后,突然笑了。
“怕什麼?柱子,你是不是忘了爹教你的,咱們出來混,不是為了看誰臉的,魔吞佛又怎麼樣?它有勢力嗎,有背景嗎!”
聽到這話,鐵柱不明所以。
但江辰已經拖著它朝前走去,不偏不倚,就選擇在那座巨型石佛腳下進行突破。
“拿去,自己擺神祭。”
江辰拋出九件神祭之,大量高級祭,以及兩大袋子王級殘、碎珍寶等等。
祭都是他用低一層次祭強化來的,所以并不心疼。
鐵柱三下五除二就擺好一座大型神祭,而后跑回來,著一對短小的前步足,嘿笑看向江辰。
“爹,第一個弄好了,這鬼東西比較邪,第二個咱們還是用九件神祭之,好好打點一下吧,祭雖珍貴,但還是兒子的命更重要,畢竟將來還得我給您老養老呢~”
江辰聞言卻搖了搖頭:“什麼打點?擺好了就開始吧,剩下的給爹。”
鐵柱一下愣住了:“啊?”
“啊什麼,不想突破的話,我讓你二叔去了。”
“這這……”鐵柱還想說什麼,當看到一旁的江小辰已經邁步上前,它頓時急了,一咬牙,閃回到了神祭中央。
它再看幾眼江辰,確定他沒有開玩笑后,也唯有哭喪著一張臉哀嚎起來。
“爹!您老玩兒真的啊?保不保險啊,柱子我這一開始,可就停不了了,馬上都快天黑了,這鬼東西一出來,咱爺兒兩可就天人永隔了啊~~”
江辰一步邁出,踏至高空,與石佛殘缺的頭顱持平,洪亮聲音響起。
“柱子,我已至虛天上,你可放手破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