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鵝”作為罪惡之都的黑暗教父,一直都是這座城市的無冕之王。
即使是在黑夜降臨,被強制的變怪,也是這座混之地的“首領怪”之一。
同時,它也是僅有的幾位可以保持自理智,保持記憶,擁有自我掌控的存在之一。
昨天晚上,小孩安妮驅使整座城市的怪去圍攻“蘇銘”的時候,可沒有任何一頭“首領怪”出來冒頭過。
這就意味著,這些寥寥無幾的“首領怪”都有著可以抵抗被召喚的能力,它們跟其他傀儡有著本質上的區別,它們只是被困在這個幻想世界出不去而已。
亞倫很清楚,“死亡別墅”里面跑出來的怪和外面的其他怪不是自己可以抵抗得了,自己需要一些幫手才行。
而作為“首領怪”的企鵝無疑是一個最好的人選。
不可否認,企鵝是一條真正的老狐貍,你要是不將其出來,它怕是能夠躲到最后,只是暗地里出手罷了。
現如今,將其出來,將一切擺到臺面上來了,那反倒是簡單多了。
不過,為了讓這條老狐貍盡心盡力的出手,還是得說些有用的才行。
“我們現如今的這個世界,本不是一個真實的世界,而是一個被強大的幻想虛構出來的,倘若說用更為簡單明了的詞匯就是,我們現在極有可能于安妮的夢境之中。”
“當年,那場突然出現詭異大火賦予了安妮這一種特殊的能力,讓有了報復所有人的能力,雖然已經殺了兇手,可依舊將這一切怪罪于所有人,怪罪于整座城市,于是乎,將整座城市的人都被拉了的夢境之中,任其擺布。”
“三年前,安利森夫婦遇害的那小巷子是小孩安妮心最為深刻的痛楚,也是心的忌之地,也是破局的關鍵,想要離開,必須去那個地方。”
“至于說,離開的方法?等到了那里之后,我自然會告訴你!”
原本聽的神的企鵝突然停下了腳步,手中拎著的金槍魚也是不再撕咬,一雙的眼睛驟然盯著旁邊的亞倫,眼中的兇幾乎快要冒出來了。
都說到了關鍵之了,你特麼還藏著掖著?!
此刻,變了怪的企鵝無疑是帶有著強烈迫的,那如同一座小山般的龐大型,更是足以讓人而生畏。
無數鋒利的利齒夾雜著腥臭和碎,呼出的鼻息帶著冷冽的寒風。
然而,亞倫也是毫不示弱的對視回去,毫沒有退讓,他敢保證,自己要是敢直接說出方法,眼前的企鵝下一秒就會消失的無影無蹤,將他拋在原地。
永遠不要將自的命寄托在他人的道德之上。
萬事不留一手,那就是不給自己留退路。
跟企鵝這種人合作,不長幾百個心眼,分分鐘都會被坑死。
要是態度不強,隨時都有可能被吃干抹凈。
兇殘的猛可不會跟弱的羔羊合作。
出乎亞倫意料的是,企鵝忽然一個轉頭,口中凝聚出一顆巨大的冰球,向著前方噴而出,生生的碾出一條路,無數擋在前方的怪都被瞬間秒殺。
突如其來的作,無疑是讓亞倫到了一不祥的預。
旋即,他順著企鵝的目,看到了一道穿著紫西裝,臉上畫著稽小丑裝扮的人影不知何時出現在不遠,正在向著他們走來。
“有老朋友來了,我攔下那個瘋子,你先走。”
企鵝看著眼前穿著紫西裝的小丑,臉上首次浮現出忌憚的表。
看到這一幕,亞倫沒有毫猶豫,朝著前方巨大冰球碾的路跑去。
他的首要任務是前往安利森夫婦遇害的小巷子里面,離開這個鬼地方。
企鵝既然敢主留下來,就意味著它有把握。
他默默的從懷中取出了惡魔面,時刻準備戴上。
與此同時,戴維斯神父此刻也是遇到了突然出現的小丑攔路,跟在邊的“企鵝”也是選擇了攔下對方,讓戴維斯神父先走。
很顯然,接下來的路要靠戴維斯去抗了。
戴維斯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握著手中染圣經的手越發了些許。
正在向著目的地趕去的亞倫和戴維斯此刻卻是還沒有意識到,在他們后的不遠,一座巨大的山正在悄無聲息的跟著他們。
相比較于有著有著怪談道在的亞倫和戴維斯,阿列夫無疑是于劣勢的,因為他連一件怪談道都沒有,他只是個新人。
原本合作的企鵝也是被小丑牽制住,孤一人的他雖然上帶有著槍械彈藥,可對于詭異怪談而言,卻是沒有多效果。
很快,在上的手榴彈閃彈全部用,就在最后一顆子彈都打完之后,阿列夫徹底陷了絕境。
被一頭有些像生化危機里面“舌者”的怪堵在了一角落里面。
此刻的他已經彈盡糧絕,手中的槍械可能就跟燒火沒啥差別。
即使是他經過特殊訓練,能夠以一敵多,可面對眼前的“舌者”,估計也就是送菜罷了。
就在他準備等死的時候,一座從天而降的山直接砸死了“舌者”,一把拎起了阿列夫,一個跳躍,來到了百米高空,以并不符合它自型的速度在高樓大廈上快速移。
阿列夫呆滯的看著近在咫尺的山,依稀從那丑陋的面容上,看到了些許悉的痕跡。
“布萊克警長?!”
在布萊克的出手下,阿列夫反倒是先亞倫和戴維斯神父一步,來到了當年安利森夫婦遇害的小巷子里面。
骯臟的小巷子里面,堆積著大量的垃圾,角落不斷發出古怪的聲,臟兮兮的老鼠明目張膽的在垃圾桶里面翻找著食,在看到有人來了才連忙躲了起來。
一直沉默的山怪終于開口了。
“阿列夫,現在可以說離開的方法了吧。”
這個副本準備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