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他天選者在黑夜之后,直接被里世界挪移到客廳的況不同,
蘇銘在睡醒之前,依舊還在二樓的房間里面。
也不知道是安妮的力量對他不起作用了,還是說安妮忌憚他的存在,不愿輕易去他。
當蘇銘帶著狗子走出房間的時候,整個死亡別墅都是于一種寂靜祥和的氛圍,就像是一間普普通通的別墅,沒有了之前的恐怖氛圍。
那些被復活的詭異怪談都格外的低調,掛在墻面上,森恐怖的油畫人都不自覺帶著了笑容,一副“和藹可親”的模樣。
那經常喜歡竄的“紅繩”此刻也是不見了蹤影,就跟從未出現過一樣。
懸掛在客廳的白尸也不知道找哪挖了個坑,把自己埋了進去,省得一直掛在客廳,污了某人的眼。
空氣之中彌漫的腐敗惡臭也是消失的無影無蹤,
就連骯臟的環境也是變得整潔干凈,還有著一空氣清新劑的氣味。
就連地上都不知何時鋪了條長長的紅毯,顯得格外的隆重。
只是,某些角落約還有著一刺鼻的尿味
蘇銘看著突然大變樣的死亡別墅,又看了眼腳下一臉“快夸我”小表的大黃狗,好似明白了什麼。
那些鬼東西在經過了昨夜的事后,肯定會老實不,可以它們的腦子估計很難想到那麼多細節問題,十有八九是有某個“小機靈”去恐嚇不,應該是教它們的。
“你干的?”
“嗚!嗚!嗚!”
看著腳下幾乎要把頭翹到天上的狗子,蘇銘笑了笑,拍了拍它的腦袋,以示獎勵,這個夸獎的舉,頓時讓狗子激的差點尿了。
對于狗子的“惡習”,蘇銘一向都是十分的“寬容”,雖然不知道狗子是跟誰學的,可只要不吃虧就行。
畢竟是自家傻狗,寵著就寵著了。
當然,要是能夠把喜歡藏他拖鞋的病給改了,那蘇銘可能會更加欣。
之前叛逆的狗子從咬拖鞋的病已經升級到了20,
經常狗狗祟祟的叼走拖鞋藏起來,藏完就跟失憶似的,啥都不記得,一臉無辜的小表。
挨打的時候,一副唯唯諾諾,無辜可憐的模樣,
可過后,依舊我行我素,屢教不改,本難移。
主打的就是個“桀驁不馴”。
直到一人一狗慢慢悠悠的離開了死亡別墅,整座鬼屋的詭異怪談才下意識的松了口氣,終于將這倆煞星給送走了。
蘇銘猜的沒錯,在他睡覺的這段時間,自家的傻狗也是沒閑著,仗著自家主人的威名,在別墅里面狐假虎威,對著那些鬼東西一頓哈呼(嚇唬),把不鬼東西都給嚇得不輕,連忙乖乖的按照這條“惡犬”的要求去做。
就連被標記了記號這些小事,都被它們下意識忽略了。
沒辦法,這條兇殘的“惡犬”后,還有著一個更加兇殘的主人。
它們高傲的頭顱早在昨天的時候,被狠狠的捶到了泥潭里面,抬不起來了。
就連它們背后的造主(安妮)也是在那個人類的手上吃了大虧。
沒有“造主”撐腰的它們真的不敢正面跟蘇銘對上啊。
一個個的只能夠被那條賤兮兮的“惡犬”欺負,被拿槍指著,洗了個熱水澡,敢怒不敢言。
直到確定了那一人一狗真的離開之后,寂靜祥和的鬼屋瞬間炸了。
剛剛還帶著笑臉的油畫人面目猙獰的破口大罵,地上鋪著的“紅毯”也是蠕著,噴著口水,將上面的腳印洗刷干凈,一副憤憤不平的架勢。倒在后院土里的尸連忙一點點的將自己拔出來。
瑪德,那條死狗可是將它們折騰的夠嗆,擺明了是故意報復啊。
要不是看在它主人的份上,早淦它了。
蘇銘和傻狗來到外面的時候,映眼簾的就是一整座寂靜的罪惡之都。
之前一直扎堆冒頭的“怪”現如今連個鬼影都看不到,就跟一座空城似的。
很顯然,昨天晚上的“屠城”已經讓安妮明白了一件事,已經逐漸失去了對于這個世界的掌控權。
一個隨時都能夠掀桌子的怪突然闖了的世界,幾乎將一切都給砸了個稀吧碎,的只能夠耗費大力氣才將一切給恢復。
要是再來幾次,也扛不住了。
一次復活整座城市的怪,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的力量也不是永無止境的。
很清楚,自己只怕是奈何不了那個喜歡遛狗的“混蛋”了。
同時,也是改變了原本的想法,不僅不再有阻攔對方離開的意思。
恰恰相反,此刻的只想著讓這一人一狗的奇葩組合趕離開這個世界,省得又鬧出其他的靜。
很快,蘇銘帶著狗子在街道找到了一輛“無主”的戰斧道奇,在拿著鐵一陣作之后,這輛機車瞬間被啟了,發出了巨大的轟鳴聲。
作為一名心的主人,蘇銘心的將僅有的一個托頭盔給傻狗戴上了,他就不戴了。
轟!
道奇戰斧的轟鳴聲在寂靜的城市中響徹,向著某個方向快速移,一路絕塵。
十分鐘后,暗的小巷子外忽然響徹起機車的轟鳴聲。
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向著小巷子走來。
一個臉略顯蒼白,好似大病初愈,眼神清澈的年輕人,還有一條戴著頭盔的大黃狗出現在此骯臟的小巷子里面。
蘇銘看了眼地上的兩模糊的尸,旋即便挪開了視線,仿佛并不在意般。
他并沒有跟亞倫、戴維斯、阿列夫等天選者一樣選擇自殺,離開這個怪談世界。
而是將目看向了暗的小巷子角落,臉上泛起笑容,語氣溫和的說道:
“既然來了,為什麼不出來見一見,反正我都要走了。”
然而,面對他的自言自語,小巷子依舊是死寂一片,沒有一回應。
對此,蘇銘卻是沒有一意外,而是一副早有預料般,角咧起一惡劣的笑容:
“你要是不出來,那我可就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