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只眼?”我頓時愣住了:“馬王爺?還是二郎神?”
俞五嘿嘿的笑:“走吧,過去了你就知道了。”
等見到先生讓我找的這個陳籦湦的時候,我才明白所謂的三只眼是什麼意思。
站在我眼前的是一個和俞五差不多年紀的年輕人,看起來的一個人,還有些斯文氣息。
先生給我們的地址是一家花店,而陳籦湦似乎是花店的老板,我們過去的時候他正在澆花。
為什麼說他是三只眼呢,因為他帶著一副眼鏡,可是左眼卻扎著繃帶,這可不是就是三只眼麼。
我原本以為三只眼會是什麼很厲害的東西,沒想到是這個意思,不由得失笑。
那陳籦湦出手來和我握手,見我笑了起來有些奇怪:“怎麼了?你笑什麼?”
我連忙搖頭,收起笑容正道:“你就是陳籦湦?我是馬一鳴,是先生讓我來找你的。”
“我知道你是馬一鳴。”陳籦湦笑道:“沒想到你會和俞五一起過來,怎麼了,老大讓你來找我有什麼事?”
我搖了搖頭:“其實我也不大清楚,先生昨天出門了,然后留下了口信,說如果昨晚他沒有回來,就讓我來找你,還給了我這把鑰匙。”
說著我把先生留給我的鑰匙拿給他看,誰知道陳籦湦一看到我手上的鑰匙,頓時然變。
“這是……老大他……”
陳籦湦的表不斷變幻,最后表嚴肅的開口道:“小老板,你跟我來,俞五,你去通知大全他們過來。”
“怎麼了?”俞五奇怪問道:“什麼事要他們過來?話說我還有事要和老大說呢。”
“是龍玉桿的事吧,我早就收到了,昨晚聯系老大沒聯系到,沒想到……哎,不說看,你趕人過來。”
俞五應了一聲就轉頭要去打電話,就在這時,我的電話也響了起來。
我一看,是個陌生的號碼,接通了電話,那一頭傳來了悉的聲音。
“一鳴。”
我一愣:“是老楚?你怎麼給我打電話了?話說你不是沒電話麼?”
楚思離嗯了一聲,開口道:“這不是我的電話,我師父不見了,他留字條讓我找你。”
“你師父也不見了?”我想起了前天見到的那個老道士,開口問道。
“也?”楚思離馬上抓住了重點。
“先生也不知道去哪里了,我現在在外面,你還在道觀里麼?我讓譚金過去接你,這邊出事了。”
“什麼事?”
我嘆了口氣:“過來再說吧,你等著啊。”
接著我掛了電話,準備打給譚金,然而電話再一次響了起來,我一看來電,居然剛好是老霍。
我接通了電話,老霍馬上就開口急切道:“小馬哥,你沒事吧?我們已經收到消息了,是誰把你的底出去了,你現在怎麼樣了?和老板在一起麼?”
沒想到這才一晚上,我份暴的消息就已經傳的沸沸揚揚,連譚金他們都知道了,只有我這個沒什麼消息渠道的不知道。
然而就在這種時候先生又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楚思離那個和先生有的師父也不見了,這兩人能去哪里?
我平復了一下心,開口道:“我也是剛剛知道這個事,只是我這邊又出事了,先生不見了,我在他的伙計這里。不老板,老楚他師父也不見了,他現在正在道觀等著,你和金子誰過去接他一下,到我這里來。”
我把花店的地址報給了他,老霍應了一聲掛了電話。
“小老板,剛剛和你打電話的是譚金那邊的老霍吧,還有之前那個,是薛道長的徒弟吧。”那邊正等著我打完電話的陳籦湦開口道。
我點了點頭:“是啊,你認識他們。”
陳籦湦點了點頭:“譚金也是我們這邊的,不過他是譚老的孫子,不算是老大的伙計,你讓他們過來也好。至于薛道長……嘖嘖,他也一起去了麼?”
我皺眉問道:“陳哥,到底發生什麼事了?老板去了哪里?”
陳籦湦嘆了口氣:“唉,一時半會的不好說,等會你那幾個朋友和我們這邊的都過來了再說吧,你先跟我進去,我給你看一樣東西。”
我點了點頭,跟他走了進去。
兩人來到花店后面,打開后面,卻是一個胡同,陳籦湦帶著我走到胡同盡頭,一扇紅的大木門之前。
陳籦湦出手敲了敲門:“老黃,開門,是我。”
不一會,大門吱呀一聲打開了一條,一張蒼老的臉出現在門后:“是籦湦啊,這是……”
他卻是看著我發問,陳籦湦沉聲道:“他就是馬一鳴,我帶他來看那個東西,老大把鑰匙留給他了。”
那老者的表頓時沉了下來:“是這樣啊,唉,他也是太急了,你們進來吧。”
說著他把大門打開,我和陳籦湦走了進去,我抬頭一看,這里面是一大堂。大堂的另一頭,有一個神龕一樣的東西,但是上面并沒有供奉的神像,在下面的臺子上,擺放著一個紅木的盒子。大堂里沒有窗戶也沒開燈,只有神龕前點著一排蠟燭,有些昏暗。
陳籦湦領著我來到了神龕前,點了一炷香了上去,然后轉過頭來對我道:“小老板,老大給你的鑰匙,就是開這個盒子的。”
我看著那紅木的盒子,下意識開口問道:“里面是什麼?”
陳籦湦表凝重:“沒想到現在就要和你解釋這個,唉,我們葬門也是傳了幾百年,五門總龍頭以龍玉桿為信。而各門也都有自己傳承龍頭的方式。”
說著他看著那個紅木盒子:“這盒子里面是什麼,我也不知道,因為能打開這盒子的只有一個人,那就是葬門的龍頭。”
我聞言一驚,還沒說話,陳籦湦已經看著我沉聲道:“小老板,現在老大把鑰匙給了你,只要你打開這個盒子,你就是新的葬門龍頭了。”
我驚得連退兩步:“你說什麼?”
這又是什麼況?我就出去一趟,回來就拿到這把鑰匙而已,現在居然告訴我,拿這把鑰匙打開這不起眼的盒子,我就是葬門龍頭?先生是什麼意思?
我這麼想著,口中也開口問道:“什麼意思?”
陳籦湦面無表,鏡片在燭下反出明亮的火,看不清他的眼神。
“就是這個意思,老大把鑰匙給你了。”
我連忙擺手:“不不不不,這也太突然了,我本都不知道什麼狀況啊。”
陳籦湦搖了搖頭:“哎,也是,不是對你,對我們也太突然了。你現在要是不想開盒子也可以,把鑰匙收起來。等會伙計們都會過來,再商量。記住,這鑰匙絕不能丟了。”
他的語氣中帶著冷意,我打了個寒:“我知道了。”
陳籦湦點了點頭,和那老黃的老者招呼了一聲,帶我出了大堂,回到了花店里。
俞五也打完電話回來了,正坐在店里的沙發上,見我們進店,他起開口道:“我都過了,一會就能到。”
陳籦湦嗯了一聲就不再說話,氣氛沉悶下來,我也只有坐在旁邊等著,心里卻是波濤翻涌。
我剛剛才從麻塘古墓回來,知道了我爺爺的事,這才一夜的時間,又發生了變故,先生莫名消失,還給了我這把傳承葬門龍頭的鑰匙。
到底是出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