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靈丹!”
不識貨的修士紛紛驚嘆不已,看向靈丹的眼神中充滿了火熱之。
這也難怪,靈丹是僅有的幾種能夠提升道沖境修士的修為而沒有副作用的丹藥,尋常時候,一枚靈丹價值萬靈,更何況這還是一個丹方。
所謂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靈丹的丹方至價值數十萬靈,而且有價無市,沒有那個煉丹師會傻到出賣丹方的。
有了靈丹的丹方,只要明白其中的煉制之法,這靈丹還不是要多有多,更重要的是,多余的靈丹能夠對外出售,利潤非常。
這位年輕公子大家都很悉,乃是韓國皇族人,對于霓裳姑娘可謂是垂涎已久,經常來清風細雨樓捧場,只為一親霓裳姑娘芳澤,靈,珍貴藥材,奇珍異,都無法打霓裳姑娘。
唯有詩詞,方可得霓裳姑娘的法眼。
此時,年公子對于霓裳姑娘,勢在必得,連‘靈丹’的丹方這種東西都拿了出來,只為搏霓裳姑娘一笑。
王不知道這些人是怎麼想的,傾家產,費盡財,只為搏人一笑,值不值當,只有自己才最清楚。
進道沖境后,王能夠出來,修煉速度大不如從前了,靈丹的出現無疑為王打開了一扇大門。
這靈丹,他勢在必得!
王看向丹方的眼神中充滿了火熱之,但他并未著急莽撞,而是面懷疑的向旁邊的修士問道:“這位道友,請問這靈丹的藥方萬一是假的怎麼辦。”
話音落畢,一旁的修士對王冷眼旁觀,臉上帶著嗤笑之,哼了一聲道:“假的,你可知道這人是誰?他是韓國皇族的韓小侯爺,會拿假的丹方糊弄你,韓國皇族丟得起這個人。”
面對年輕修士的嗤笑,王苦一笑,暗道自己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不過有些事,先小人后君子也沒什麼錯。
既然確定了靈丹的丹方無異,王心中懸著的一顆大石頭也放了下來,眉頭細細的鎖著,他不知道那些在自己記憶中的詩詞,是否在這個世界也可試用。
王向一樓的一側走去,有專門的侍在旁邊伺候著,為這些青年修士研磨,端茶遞水。
“我自己來!”
王拒絕了一個靚麗的侍的伺候,隨手拿了幾張宣紙,然后取了硯臺,筆,來到一個角落里。
不修士開始附在紙上寫詩填詞,轉眼間不詞作誕生,但傳來的卻是一片片嘆息聲,清風細雨樓,并無意象產生,很明顯,這些人的詩詞還不到‘詩詞顯意象’的地步。
從二樓上走下來的韓七公子,手中握著一把致的紙扇,四張,不時到那些附寫詩作詞的人前駐足觀看,不斷的搖頭嘆息,顯然那些人的詩詞讓他很不滿意。
一路走來,韓七公子大失所,不住的搖頭嘆息,口中更是喃喃自語道:“詩詞顯意象,何其困難,何其困難啊!”
……
“詩詞顯意象了!”
不知道誰喊了一聲,頓時將所有修士的目吸引過去,只見一位年輕公子手中寫滿詩詞的紙張迎風飛舞,清風細雨樓,竟然出現了一皎潔的明月,月亮下一位子手扶著欄桿,一白飄飄仙,抬頭去,滿眼之中盡是惆悵。
“是霓裳姑娘!”
著意象中的子,不修士驚呼一聲,這種況并未持續太長時間,很快就煙消云散了。
“哎,可惜了!”
不修士出了可惜的表,這意象不過是曇花一現,雖然那位年輕公子所寫詩詞功力非凡,詞句優,但卻沒有達到詩詞顯意象的地步,換而言之,他的詩詞已經及到了詩詞顯意象的門檻,但卻沒有得到蒼天的認可,故此,這意象才是曇花一現。
年輕公子滿頭大汗,握著筆的手不住的抖,一臉的失之,顯然他失敗了,這是他最好的一首詩,但卻失敗了。
他的臉上并沒有太多的失,只是可惜,這首詩他早就做好了,幾經雕琢之后,今日正好寫出來,沒想到還是失敗了。
清風細雨樓中,忽然間起了寒霜,一片霧蒙蒙的霧氣籠罩其中,耳邊傳來河流嘩嘩流的聲音。
一艘小船靜靜躺在小河邊,昏暗的燈在漆黑的夜中搖曳著,遠是一片枯樹林,蕭瑟異常。
遠,霧氣彌漫,天空之中的月亮倒影在水中,年著天空,滿臉憂愁。
在場的修士其中,能夠到空氣中的涼意,還有那濃濃的思念之愁,片刻后,意象消失,不修士依舊沉浸其中。
“是……詩詞顯意象!”
……
剎那間,整個清風細雨樓一片嘩然,震天的聲音仿佛要將花船給掀翻了一般。
“是誰的詩詞,是誰的詩詞!”
普通的修士一臉好奇的四張,那些富貴的修士更是拼命的四搜尋,想要找到是誰做出了顯意象的詩詞。
“是他!”
不知道誰喊了一聲,頓時所有修士的目都投到了王的上。
“移舟泊煙渚,日暮客愁新。野曠天低樹,江清月近人。”
一位年輕的修士大聲的唱王面前紙張上所寫的詩句,唱完畢,剛才的意象再次從船艙閃過。
“是他,是他寫的詩詞!”
數百位修士蜂擁般的向王這邊了過來,更有甚至,不管不顧的向王手中的宣紙抓去,想要一睹為快,而且有這種想法的不在數。
韓小侯爺形閃,竟然用了靈氣,縱一躍落到王的邊,將手中靈丹的丹方,往王手中一塞,然后將宣紙抱在懷里,死也不撒手。
“都別搶,這是我的。”
這些人都認識韓小侯爺,知道這人不是自己能招惹的起的,盡管一臉的不甘,但還是選擇了退去。
韓小侯爺轉過來,笑著對王說道:“在下韓奇,你稱呼我韓十三就行了,不知道這位道友如何稱呼啊。”
“王!”
王微微點頭,不卑不,輕輕的吐出兩個字。
“道友大才,久仰久仰,商量個事如何?”韓十三的態度甚至有些諂。
“何事!”
韓十三的抱著手里的宣紙,道:“這首詩出售給我如何,我用靈丹的丹方和你換。”
王看著被塞進自己懷里的靈丹的丹方,以及被韓十三攥著的宣紙,他知道,如今的況已經不是他換不換的問題了,即使他拒絕,相信韓十三也不會還給他了。
想到這里,王看著韓十三,然后說道:“出售給你也不是不行,只是我有了靈丹的丹方,不知道靈丹的效果如何?”
說完之后,王笑著看著韓十三,韓十三神一頓,哪里還不明白王的一,臉上閃過一痛,但還是老老實實的從儲袋中取出了一個致的瓷瓶,遞到王的手中。
“這是五枚靈丹,不敬意,王大哥收下吧!”
韓十三一副害怕王不肯收下的模樣,拼命的將靈丹塞到王的手中。
“既然韓道友如此有誠意,那小弟只有忍痛割了。”
王一臉痛的說道,看向宣紙的眼神中流出了濃濃的不舍,殊不知,他的心里早就樂開了花。
韓十三聞言,急忙說道:“多謝王道友高義,小弟拜謝了。”
說完之后,韓十三馬不停蹄的向著樓上跑去,生怕王會反悔一般。
其他的修士一臉羨慕的看著王,不人的目中流出了貪婪的神,但都被掩飾過去了。
同時,看著韓十三留下的背影,不修士的眼睛里流出了可惜的神,忍不住嘆息不已。
“哎!”
不修士看向韓十三的眼神充滿了羨慕之,想到韓十三竟然了霓裳姑娘的幕之賓,那些霓裳姑娘的追隨者紛紛傷不已,甚至有些青年的臉上流下了失落的淚水。
以往的時候,沒有人能夠做出‘詩詞顯意象’的詩詞,大家無論是普通修士還是富貴修士,都在一個起跑線上,都有機會做霓裳姑娘的幕之賓。
但現在,看著別的男人了自己追求了數年之久的子的幕之賓,那種濃濃的失落不言而喻。
清風細雨樓,哀嚎一片。
在閨房的霓裳靜靜的坐在床榻上,一位容貌同樣的子直接闖進了的閨房,驚慌失的大聲喊道:“小姐,不好了,有人拿著詩詞上來了。”
“啊!”
霓裳姑娘的眼神之中閃過一訝異,但很快就恢復了平靜,也沒有責怪侍的莽撞,而是問道:“是何人所坐,是何詩詞!”
“是一個面生的年所做,但他出售給了韓小侯爺,如今韓小侯爺正拿著詩詞向這邊來呢!”
侍回憶了一下,然后將外面的景描繪給霓裳聽。
霓裳姑娘的臉上依舊冷淡無比,也不知道在想什麼,眼角一陣潤,竟然淌下了晶瑩的淚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