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在口袋里的手張的出汗,燕流覺得再這麼下去,簡直都要分了。
簡直想找一臺攝像機,把這些畫面,全部都給拍下來。
真的是把這輩子所有的演技都用在了這一刻。
為了把鄒知意這個討厭的人趕出燕家,真的可以稱得上是用盡了渾解數了。
這要是拍得好了,也許還能夠直接得個奧斯卡。
“你真是狗咬呂賓,不識好人心。就這個小野種,也就你把當是塊寶了。要不是為了我哥,你真當我愿意來嗎?”
看了眼仍舊在嚎啕大哭的孩子,面嫌棄之,燕流握了手里的東西,沖鄒知意揚起了下,“你以為你是誰,我來已經是很給你面子了,你不歡迎我來也就算了,這麼擺出一副臭臉來給誰看呢?”
冷哼了一聲,“既然你這麼不領,那我還不樂意在這呆了呢。”
拉著燕母就準備離開。
鄒知意跟幽靈似的了,攔到眼前,朝出了手。
“拿出來。”
聲音冷的像是含了冰。
燕流的心頓時一,面上出了一張,如臨大敵一般,“鄒知意,你到底想干什麼?”
鄒知意一直盯著的臉,自然沒有錯過這明顯的變化,心里就更加確信自己的猜測了,沉聲說:“把東西拿出來。”
手心里的,咯得手心生疼,春暖花開的季節,氣溫其實最溫和適宜,可面對鄒知意的眼神,燕流卻覺得如至冰窖,冷得直發抖。
額頭上沁出了冷汗來,的心都跟著了,燕母在旁邊不聲的握了握的手心,燕流咬了下自己的舌尖,這才勉強保持了鎮定。
“什麼拿出來?你想要什麼不如直說,別跟我在這打啞謎,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蟲,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聽不懂?
是嗎?
怕不是懂了在跟裝迷糊才對吧。
“別讓我再說第四遍,你手里藏的是什麼?拿出來!”
聲音微厲,竟然讓燕流有一種在面對燕洲時的那種覺,膝蓋都忍不住有些打。
“我手里什麼都沒拿,口袋里裝的只有錢包而已,你想讓我拿什麼出來給你,錢包嗎?”
“我不想跟你廢話你剛才到底做了什麼,你自己心里清楚把你手里的東西拿出來。”
鄒知意往燕流的眼前走了一步,僅僅只是一小步而已,卻令燕流頓時警惕了起來,猛然的往后退了一大步,反應大的出奇,側的護著自己右手邊的那個口袋,聲音尖利的刺耳,“你想干什麼?都跟你說了,我的口袋里裝的只有錢包而已,你難不還想要搶錢嗎?”
燕大小姐還真是的厲害,就這種死不肯承認的不要臉神,跟那個哥哥還真是一模一樣。
難怪是親兄妹。
鄒知意抿著,臉難看的厲害。
這兩個人來的不是時候,林清澗們剛出去了,現在們兩個都不在這里,就只有一個人,懷里抱著寶寶,行確實很不方便,要是燕流執意不肯把東西出來的話,那也沒有什麼辦法,總不能直接把孩子扔到一邊,然后跟打一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