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的病房里很安靜,就連走廊里回著的都是燕流的聲音,在委屈不甘的聲音里,的腳步聲快速遠去。
燕洲現在的臉已經不能用難看來形容了,黑沉的幾乎能夠滴出墨來,沉聲說:“去把抓回來,也不用等改天了,現在就直接訂機票讓去燕雪那,等什麼時候把那子改好了,什麼時候再回來。”
后的保鏢低頭恭敬的應了聲是,正準備轉出去追燕流,結果旁邊一直沒有出聲的音老夫人卻突然開口,“站住!”
保鏢生生的就止住了腳步。
“你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況?你媽現在還在病床上躺著呢,你就這麼著急要為鄒知意出氣?”
燕老夫人犀利的目朝他掃了過去,“我看小溪說的也沒什麼錯,鄒知意就是個禍害,離你遠一點兒也好!”
“你也不看看你現在像什麼樣子!打從你一進門起,我就在旁邊看著,可你連看都沒看你媽一眼,一句關心你媽的病的話都沒說,就直接朝著小溪興師問罪?”
老太太板著臉,“你覺得小溪這話說得過分,是在替自己的錯向你狡辯,可哪怕是小溪沒有問,我也得問問你,你這心里除了鄒知意以外,是不是就真的沒有其他人了?”
老太太這語氣重得很,明顯是了怒了,也明顯是向著燕流的。
這麼揣測老太太的心思也許不應該,但是老太太的態度,現在心里的想法大概是不管燕流他們對鄒知意做了什麼,只要是出于對他的關心,出發點在看來是好的,那就沒有錯。
護短護的沒有道理。
燕洲能對著燕流說教,但是卻不可能直接對著老太太這麼說。
“我不是沒有關心我媽的病,在回來的路上,我就已經打電話了解過況了,我媽沒什麼大事,就是急火攻心,犯了老病了。”
燕母的不太好,總是有心絞痛的病,所以一直吃藥控制著,平常如果緒起伏過大的話,是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燕洲試圖向老太太解釋,但是老太太一句話就把他給堵了回來:“所以你就一回來就直接對著小溪興師問罪嗎?”
燕洲:“……”
燕洲頗覺無奈。
他了皺著的眉頭,耐著子跟老太太緩聲說:“小溪這件事做的確實過分,確實應該得到教訓。”
這話一出,老太太的臉頓時更加難看,看著燕洲,眼神宛如就像是在看著一個被妖妃所蠱的昏君一般。
燕洲真的是著頭皮,才跟老太太繼續把話給說了下去,“您先別著急反駁我,我知道您是覺得我是向著鄒知意,所以才會這麼嚴厲的指責小溪。但是您冷靜下來,好好地想一想,您覺得我真的是像小溪說得這種人嗎?”
“就像是我媽說的那種,娶了媳婦忘了娘?而且還是非不分,就是用事,不分青紅皂白,就直接武斷的做出判斷,冤枉小溪?在您的心里,我就是這樣的形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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