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知意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應付這樣的場面,耳朵里嗡鳴起來,幾乎聽不清楚燕洲說話。
燕洲說:“我跟孫浩那種人不一樣,我不會傷害你,只要你不愿意,我不會強迫你做。”
他忽然低頭,鼻尖蹭著鼻尖,呼出的氣息落在的上,是一個又一個吻,“所以你不用拿這種話來威脅我。”
燕洲的聲音是沙啞的,帶著曖昧的沙啞。
但是他的作是克制的。
繃的僵,也沒有隨心所。
他們兩個人的力量差距有多大,鄒知意是清楚的,如果他真的想要做些什麼的話,是沒辦法反抗的。
目相接,鄒知意啞了聲音,腦子里有一瞬間的空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忘了從哪里看到的一句話,是這麼說的,“跟隨自己的,是喜歡,但克制住了自己的,是。”
很清楚燕洲不,但是這一刻,他這樣的克制,卻讓生出了這樣的錯覺。
因為一次荒唐而結婚,結婚一年,懷孕九個月,之前是因為淘淘他沒有過,之后又有各種不愉快發生,睡在一起這麼久,他們還真沒做過。
燕洲一個氣方剛的男人,是真的忍了很久了。
空氣逐漸的升溫,氣氛變得越發的曖昧起來,就連空調調到最低溫度,都沒有辦法把這房間里的燥熱驅散。
窗外的大雨還在下,雨點不停的敲打著窗戶,聲音集而又熱鬧,連帶著鄒知意的心跳的節奏都變得混起來。
“你……”
張了張口,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燕洲就以這樣的距離,定定的看了半晌,耳垂上的紅意蔓延到了臉頰上,像是在的臉上掃了薄薄一層胭脂,看上去好看極了。
燕洲的眼中有濃墨翻滾,最后卻只是克制的在的額頭上輕輕地吻了一下,聲音啞得厲害,“燕太太晚安。”
之后就重新躺在了的邊,握著的手睡了。
十指扣的姿勢,能夠到他的脈搏,鄒知意看著頭頂的天花板,心如麻。
遲遲沒法睡,旁邊那個害得失眠的罪魁禍首,卻心安理得的睡著了。
鄒知意聽到他平穩的呼吸聲,應該是睡了,這個時候是能趁機從他的懷里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遲遲都沒有作,就這麼待在他的懷里。
鄒知意以為自己可能要失眠一整晚,但是沒想到,很神奇的,在燕洲的懷里,很快就睡著了。
而且是一覺睡到了大天亮,連個噩夢都沒有做。
醒來之后,下意識的朝著自己邊看了眼,原本躺在自己邊的那個人已經不見了人影。
枕頭上出的褶皺已經被重新整理平整,手了,上面已經沒有燕洲殘留下來的余溫,看來他應該是起來很長時間了。
鄒知意撐著胳膊坐起來,手拿過了床頭的手機,點亮了屏幕,看了一眼時間。
已經八點多了,燕洲現在可能已經去上班了。
昨天晚上的曖昧,一覺醒來,如同夢一場,甚至連痕跡都沒留下。
心稍微有些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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