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著手中的請柬,心里除了些許的激,更多的是輕松。
真的替學長高興的,人這一輩子如果沒有過人,或者是被人過,那就是不完整的。
“很高興?”
看著拿著請柬傻笑的夏晚,厲墨宸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其實韓君瑞喜歡夏晚這件事他早就知道,只是一直沒有說破而已,畢竟自家兄弟還是自己最了解。
換做其他人他完全可以拱手相讓,但是夏晚不行,對他的意義很不同。
不過厲墨宸并不覺得自己虧欠韓君瑞什麼,畢竟這種東西沒有什麼先來后到,只有在對的時間,遇到對的人。
更何況,他心里清楚,夏晚并不喜歡韓君瑞,只是之前那三年的時間,讓他在夏晚心中留下了另一種他無法替代的樣子。
厲墨宸承認他吃醋了,甚至有些嫉妒,但是也僅僅只是這樣而已。
畢竟如果沒有韓君瑞的照顧,夏晚那三年的生活絕對不會過得如此舒坦,所以對于自家兄弟,他真的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覺。
“高興的,畢竟學長終于找到的人了,難道你不高興嗎?墨宸。”
聽到厲墨宸的聲音,夏晚回過頭看著他,沖著他調皮地眨了眨眼睛。
雖然他已經在極力克制自己吃醋的語氣了,但是一開口的話語卻還是滿滿的酸味,讓都有點牙疼。
“高興,我自然是高興的。”
厲墨宸聽出了夏晚語氣中的調侃,然后有些尷尬地了自己的鼻頭。
他以前也不是這樣的人,但是在面對夏晚的事的時候,他真的做不到那麼淡定,哪怕是一點點小事。
“墨宸,我今天見到你父親了。”
夏晚突然提了一句,厲柏遠自從厲墨宸傷后,就一直很后悔,一直在想辦法彌補他。
可是他卻一直不愿意接,其實換做是,也不一定會原諒,但蛤父親畢竟還是父親,父子之間的仇恨不能帶一輩子啊。
以后厲柏遠心中有憾,厲墨宸心中也一定有憾,其他的不說,但是上的憾真的是讓人后悔。
不想厲墨宸也有因為這種事后悔的一天。
“嗯。”
一提到厲柏遠,厲墨宸就突然沒了話,只是簡簡單單的嗯了一聲。
說句實話,他不太清楚自己對這個所謂的父親,但是卻沒有盡到父親責任的男人到底是什麼,有怨有恨,當然也有委屈和不解。
不過這種他絕對不會在自己父親面前表現出來。
“我知道有些東西不是彌補就可以解決的,但是有些事也不是恨就能夠解決的,你們畢竟是父子,一直耗下去,痛苦的還是你們兩個人,我覺得這件事你應該好好考慮一下。”
夏晚覺得自己還算了解厲墨宸,別看他平時給人一種冷漠的覺,其實他比誰細心,比誰都被,親。
但是從小到大沒有人去教會他如何去別人,所以導致他現在不知道該如何去做。
夏晚的話讓厲墨宸沉默了下來,過了好一會兒,才點了點頭,似乎是認同了的說法,但是如何去做,可能不是一時半會兒能夠解決的,需要很多時間慢慢來。
厲柏遠這幾年也確實在彌補厲墨宸,但是他一直都是不冷不熱的,這些事夏晚都看在眼里。
有些話其實不好說,但是卻也不想看著這個男人鉆進死胡同,不過如何選擇還是厲墨宸自己的事。
厲惜在小學非常孩子的歡迎,畢竟長得帥,格好,而且還是妥妥有學霸,可以說是校園的風云人了。
但是他的心思卻不在這里,而是每天不是跑圖書館,就是去找文北。
“小爺,你又來了,今天不用上課的嗎?”
厲惜喜歡學醫,但是文北卻不敢教。
不是他醫不行,而是不出意外的話,小爺是要繼承厲氏的人,學醫的話怕是……
雖然他不知道自家先生是什麼意思,但是卻也不敢多問。
“北叔,今天下午學校是實踐課,所以我想看你坐診行嗎?我不干其他的,就看看。”
厲惜雖然年紀還小,但是該懂的東西或者是不該懂的東西他知道的還真的不,比不上人,但是卻要比同齡人高出一大截。
“爺,先生和夫人知道你想學醫嗎?”
文北沒有拒絕的理由,但是卻也找機會試探地問了一句。
如果先生和夫人都知道那倒還好,但是如果先生和夫人都不知道的話,小爺這理想怕是要泡湯了。
說實話,可惜的,就像先生當年那樣,其實對于孩子來說很痛苦。
“爹地和媽咪都知道,我很早之前就說過。”
厲惜記得自己很早之前就和媽咪說過,媽咪也同意了,他覺得媽咪也一定告訴爹地了,爹地沒有阻止,那應該也是同意的。
“爺,如果你是很小的時候說的,我建議你再去說一次,因為那時候你還小,很多話大人不會當真,雖然繼承家業什麼的并不一定是你喜歡的,但是有的時候卻是你不得不做的,這是你的責任。”
文北說完后,才發覺自己把話說得太復雜了,也不知道這個小家伙聽沒聽懂。
回頭一看卻發現這個小家伙竟然在低頭沉思,而且臉上的表也十分嚴肅,很有先生的風范,讓他忍不住嘆了一句。
果然是先生的種,就是不一般。
“我明白了,北叔,我先回去了,回頭再來找你。”
對于家族的事,厲惜雖然接得不多,但是聽得卻不。
大多都是從別人口中聽到的,所以對于一些東西他還是多了解的,繼承家族嗎?
說實話,以前他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可是現在一想,家里除了爹的就只有他一個男子漢,有些事或許真的是他的責任。
他雖然想學醫,但是卻也不會推卸自己原本應該承擔的責任,畢竟他還有個可的妹妹,他想要媽咪健康快樂,但是卻也想要保證媽咪食無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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